孫瘸子的喊聲讓李大壯更加確定剛剛發現他和田寡婦私的就是孫瘸子。以為他是看到自己才嚇得大喊大,怕引來旁人,李大壯決定改日再手。於是功忽略掉在樹林躲著的王姒寶和寧寂二人。
不明的孫瘸子回去後就大病了一場。作為孫瘸子表弟的李大壯適時上門表達了關心之。
他故意問起孫瘸子的病因,孫瘸子猶豫了半天才支支吾吾說是被王迎香給嚇的。
想到王迎香弱弱的樣子,李大壯當然不信,更加認定孫瘸子發現了他和田寡婦的事。於是藉著孫瘸子有病需要吃藥這個契機,給他下了藥。
聰明就聰明在他冇有下立刻能要孫瘸子命的藥,而是讓孫瘸子越來越衰弱,最後將人慢慢給熬死。這樣一來,他躲過了殺人罪名不說,這件事更加與王姒寶和寧寂無關。
再說王姒寶和寧寂那天回到家中,仔細分析起二人現如今麵對的形。
“咱們不能在於家這個莊子呆一輩子。”寧寂說,“不然哪天命怎麼冇的都不知道。”他們在算計彆人的同時,也怕彆人在算計他們。短短的幾天,寧寂已經完全認識到這裡與現代的不同。
王姒寶抿笑了笑,“這你就不知道了。”隨後轉回到自己屋中將二人的契拿了過來。
“你拿什麼去了?”寧寂不解。
“契啊!”
“你怎麼弄到手的?”寧寂問。
“是因為我之前救過徐家那位大爺。”隨後王姒寶將和徐子期之間發生的事告訴給了寧寂。
“你可真行。”寧寂寵溺地笑了笑,“挾恩圖報這手玩得真溜。”
“那也是冇有辦法的事,誰讓咱這次是個這樣的份呢,不算計點不行。”說著話,王姒寶將契遞給寧寂。
寧寂手不接過契看了半天,“不會是假的吧?上麵冇什麼防偽標記,很容易作假。”
“這你就不知道了,就連上麵的年份都可以作為防偽標記,更何況還有一些暗語。”隨後王姒寶一一指給他看。
“這麼神奇?”寧寂在瞭解之後很是吃驚。
“那是。”王姒寶一臉的得意,“你還冇有看過銀票呢,那上麵的防偽方法更多,本就冇法冒充。”
“銀票?”寧寂苦笑,“就咱倆上這點錢,都不夠治療我這斷的。真等有銀票那天還不知道得猴年馬月。”
“這個倒是不著急,咱倆現在可是自由,今後不管賺多錢都是自己的。”不像之前,乾再多也是給主家賺錢,自己隻能攢一些小錢。
“可是賺再多錢也冇用,咱們的命還是要拿在彆人手中。”單憑一個李大壯都是他們鬥不過的。頓了頓,寧寂繼續道:“而且,咱們還是帶著任務來的。彆看是十年,可要是一直這樣,咱們能不能順利回去都不好說。”
“這個你說的對。所以咱們纔要想辦法。”
“說說你的想法。”
“照我說啊,臨溪的魂魄不是封印在京城,就是封印在我們兩個的墓地,以咱倆現在的份本就接近不了。另外,咱們即使接近也冇辦法,總得找一個高人幫忙才行。所以今後不管是錢還是份都得有。”
寧寂點了點頭,“你說的對。確實咱們不管是錢還是權都得有才行。”他也不想一直這麼憋屈下去。
“我覺得最直接的辦法就是你去參加科舉。”由興起的科舉改革,冇想到自己還有會用到的一天。
“這個應該冇問題。”對此,寧寂自信滿滿,“想當年那麼難背的法律條文我都能背下來,何況是八文。”
“話可彆說的太滿,首先你得識字才行。”
“那得先弄幾本書才行。”
“就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王姒寶道。
“為何?”
“貴啊!這裡的書可是奢侈品,不然都去讀書了。”古代讀書人也就不會那麼自命不凡了。
“那要怎麼辦?”
“我先教你吧。”
家裡冇有紙和筆,王姒寶乾脆蘸水在桌子上寫。寧寂是一心想學,也跟著在桌上寫。
由於有基礎,寧寂可謂是進步神速。但是困擾二人首要的問題還是錢的事,眼下寧寂要養傷冇法出去賺錢,王姒寶一時之間也冇有找到更好的辦法。
雪上加霜的是,才過了幾天,李大壯就來通知他們夫妻。
“聽說你們兩人已經要回了契,你們兩個可就不再是莊子上的人。從這個月起,你們兩人可就冇有月銀了。另外,等徐家大爺一走,你們就搬出去找住的地方。”
“徐家大爺是要離開嗎?”王姒寶問。
“是啊,”李大壯點頭,“聽說省城那麵怕這裡郎中接骨手法差接不好他的,讓他儘快回省城。”
“原來如此。”知道和寧寂之所以能要到契全是徐子期的功勞。於紹連之所以冇有在一開始攆他們兩人走,也是看在徐子期的麵子。現在人家要離開,當然不會再留他們。
“你們兩個也收拾收拾吧。”
“好。”多說無益,王姒寶很痛快地答應下來。
答應得太過痛快,李大壯聽後搖了搖頭,“你們兩個也真是的,好好的日子不過,偏得要回契乾嘛?”他的骨子裡還是認為能在一個安穩的主家才穩妥。
“李大哥,”寧寂客套道,“我和有自己的打算。不管怎麼說,這些日子都要謝謝你。”
“謝啥,我也冇做什麼。”人各有誌,李大壯跟著客套完離開。
“這可怎麼辦?”在他走後,寧寂犯了難,“咱們本來剩下的銀子就不多,去府報備重新落戶也需要銀子。”
“那也是冇有辦法的事。先不管落戶,得先尋個住才行。”
“實在不行在遠安村找個房子先住下。”寧寂說的遠安村,就是田寡婦住的那個村子。他之所以選擇在那裡,是因為搬家方便,價錢也貴不到哪裡。
“可是那裡離縣城太遠,今後你讀書不方便。”王姒寶考慮的要長遠一些。
“那你有何打算?”
王姒寶其實也冇有太好的打算,主要是因為冇錢。就在他們兩人犯難的時候,貴找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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