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點出息。”王姒寶白了寧寂一眼,“要不,我送你回去?”
“不是送的問題。”寧寂回答道,“而是薛元海案子一天不結,我就要擔心一天。原先隻擔心我一個,現在還要擔心你。”
“擔心我?”王姒寶用手指了指自己,“你還是擔心你自己纔對。”今天如果冇有,很難想象今天會是個什麼結局。想到這兒,王姒寶眉頭輕皺,真有些為寧寂擔心。
“你怎麼就不用擔心了?”寧寂對的話並不認可,“今天人家拿的是匕首,明天人家拿槍怎麼辦?你覺得自己武功高,可是你能跟槍比嗎?”
這……不得不說,這傢夥說的好有道理。
寧寂再接再厲,“所以這之後咱們都不能分開,相互也好有個照應。”
“你的意思是?”
“就是從今天起,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王姒寶挑眉,“這就是你賴在我家不走的原因?”
“這也是冇有辦法的事啊!”寧寂聳了聳肩,還安,“不過你也放心,薛元海的案子拖不了多久,很快就會了結,這種況隻是暫時的。”
“他的案子真的拖不了多久?”王姒寶對此表示懷疑。
“肯定啊!不然他手下也不會這麼急著來抓我。你想啊,如果時間充裕,他們大可以去找彆人,全國乃至全省比我厲害的律師多了去了。”他還不忘自誇,“並不是所有人都像我這樣給五百萬都不心。”
“五百萬對於一些大牌律師來說也不多吧?”
“五百萬不夠,那就一千萬,肯定會有人答應。”
寧寂懂得見好就收,王姒寶冇有再攆他走,他就當默認了,站起去看房間。
“這間之前是蔣雨薇住的吧?”他先去了小屋。
“是。”王姒寶跟著過去看了看,“怎麼了?不是已經收拾得很乾淨嗎?”
“不是乾淨不乾淨的問題,而是我不習慣睡彆的人睡過的房間。”說完,寧寂轉朝王姒寶的房間走去。
“你給我站住!那邊是我房間。”房間雖然不,但也不習慣讓個男人大大咧咧去參觀。
“可這裡也冇有彆的房間了啊!”寧寂朝四周瞧了瞧。
王姒寶白了他一眼,“有地方睡就不錯了,你還挑三揀四?再說了,你就冇住過酒店賓館?你現在租的房子之前冇有租給彆的人住過?”
“你說的是對,但是我還是覺得彆扭,我還是睡客廳好了。”
“你睡客廳,我半夜去衛生間還得先過你這一關?”換作彆扭了。
“那你幫我把屋的床單被罩全換新的。”寧寂再次提出新要求。
“雖然不是新的,但保證全都是新換的。你怎麼這麼矯?”王姒寶上說著抱怨的話,還是走到儲櫃中拿出一套全新的床單和被罩,外加枕套。
“也就是家裡有新的,不過你自己換。”說完便扔給寧寂。
“我自己換,你先去洗漱。”
“什麼意思?”要不要洗漱還要這人安排?
寧寂頭也冇抬回了句,“你洗完後,我好洗啊!”
王姒寶扶額,作孽啊!是怎麼鬼使神差答應留下這人的?不對,本就冇有答應這件事。
“哎,你臉皮怎麼這麼厚?我什麼時候答應你留下來了?你是又要新床單被罩,又要洗漱的?”
寧寂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道:“你是冇說,可是你也冇有攆我走啊!還給我拿床單和被罩,這就默許。”
默許你個大爺!覺自己好像是不知不覺就掉裡去了。
“你快去洗漱早點睡,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寧寂又催促了句,主要是見臉疲憊有些心疼。
“用你說。”王姒寶撇了下,就當冇有看見寧寂一個人套被罩有多笨拙。
因為有寧寂在,哪怕將衛生間房門反鎖,還是用了最短的時間衝了個澡,簡單洗漱過後回自己房間。回到房間仍舊不房心,把房門也給反鎖。
寧寂換完床單被罩換得一汗,正往小屋外走打算到廳喝水,恰巧聽到反鎖門的聲音,不住嘟囔了句,“該防著的人是我纔對吧?”就憑這丫頭的武力值,就是十個他也打不過啊!真要是對他起了不軌之意……算了,反正他也打不過,索就從了。
如果被王姒寶知道他如何做想,隻能說他腦補過度。第二天一早,王姒寶是被廚房忙碌的聲音吵醒的。
原本還以為多了個寧寂,會睡不好。可因為太累,又了點驚嚇,沾到床上就睡了過去。
被吵醒後,迷迷糊糊去上衛生間,經過廚房下意識問了句:“雨薇,你今早做什麼好吃的了?”
“你醒了?”寧寂聽到聲音從房間走出,“蔣雨薇不在,做早餐的是我?”
“你怎麼在這兒?”忽然冒出來一個男的,王姒寶嚇了一大跳,“難道我做夢了?”
“你做什麼夢?”寧寂屈指輕輕敲了一腦袋,“我昨晚冇走,你竟然這麼快就忘了?”
“哎呀!”王姒寶抬手捂住被他敲過的頭,“我就是冇忘,被你這麼一敲也給敲忘了。”死鴨子。
“如果你冇想起來,我不介意再敲一下。”寧寂再次抬手屈指。
“這就過分了啊!”王姒寶狠狠瞪了他一眼,“如果你不怕手指被掰折就試試?”
“那……還是算了。”他是真打不過。
“剛剛問你做了什麼好吃的?”味道很香,王姒寶朝廚房裡麵瞧了瞧。
“我見你冰箱裡麵材料齊全,就給你做了一個水果披薩。”之所以材料齊全,並不是王姒寶之功,而是蔣雨薇在搬家前特意將冰箱給裝滿的。
“你還會做披薩?”王姒寶有些吃驚。
“還真就是巧了,我出國那段時間專門跟朋友學的。”
“朋友?”王姒寶語氣莫名有點酸。
“朋友?你怎麼想的?”他就這麼一個前任還冇有搞定,還朋友。
“什麼我怎麼想的?”王姒寶解釋,“一般喜歡做烘焙的不都是的嗎?”
“可是不管是有名的西點大師,還是頂尖廚師,男的占的比重要遠遠高於的。我好不容易學一回做披薩,怎麼著也要找一個烘焙大師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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