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姒寶走到自家爹爹麵前,獻寶似的遞給王子義從林溪那兒要來的字畫。
然後就在王子義書桌的對麵拄著小腦袋,眨著大眼睛看著自家爹爹道:“爹爹,你看,這是我班上的一個同窗寫的字。你都不知道,我們那個付先生可喜歡他的字了。您給好好看看,他寫的字有冇有我寫的好?”又指了指林溪畫的畫,“那個是他畫的畫,您再看看,他畫的好不好?”
王子義一手接過王姒寶遞過來的紙張,一隻手輕點了一下王姒寶的小腦門,寵溺道:“你呀,也不知道謙虛點兒。你寫的字目前來說也隻能是勉強的了為父的眼而已。”
王姒寶在現代時就練過筆字。到了這裡,兩歲啟蒙,又是經王子義這種藏大家的心教導,又豈能不見效?隻不過,現在年歲還是太小,即使每日練劍,手腕上的力度還是不如年人。
當然,就連王子義都不知道,王姒寶現在所寫的字也是藏拙了。他本就冇見過王姒寶現在寫出來的行楷,那一個漂亮。
王姒寶當然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將行楷給亮出來。畢竟到目前為止,王子義隻教過寫簪花小楷而已。等到王姒寶學過行書之後,才能慢慢將行書和楷書結合後的行楷顯擺給自家老爹看。(這個時候的行書多指‘行草’)
王子義先看的是林溪寫的字。他不隻是看字的表麵,連同其中每一筆畫都冇落下。
看過之後點了點頭,讚賞道:“不錯。寫的確實比你的要好。”
王姒寶聽了這話非但冇有不高興,反而欣喜道:“爹爹,你再看看他畫的畫。”
王子義又翻看了林溪隨堂做的畫。確實是一副比較完整的畫作。明顯比王姒寶的畫風要老到。他實事求是道:“這個也比你的要好。寶妹,看來為父平時對你的學業要求太低了,今後還要加強對你的督導才行。”
王姒寶並不在意自家爹爹是否真的會加強對自己的督導。眨著大眼睛問道:“那你可不可以收他為徒啊?”不待自家老爹答覆,又十分嚴肅的接著說道:“我看他是個可造之才。”
自家老爹的才華恐怕隻有這個當兒的知道。但是畢竟是個孩子,將來不可能將自家老爹的缽,發揚大。所以,王姒寶在看了林溪寫的字畫後,便想著讓自家老爹收下他當徒弟。
本來早就想像自家老爺子一般留鬍鬚的王子義,因為王姒寶的強烈反對,至今頜下一片潔。這樣一來,已經四十許的王子義看上去仍然十分年輕,俊不凡。看到王姒寶耍寶一樣說著對方是個可造之才,把他逗的一樂。
這一笑,更是讓人覺得眼前一亮、奪目異常。
王姒寶心中暗忖:果然是妖孽。不然也不會勾的人家程璞瑜的老孃寧和長公主至今對他仍念念不忘。還為的這個和自家老孃不和了一輩子。連帶著也不喜歡這個人見人,花見花開的小蘿莉。
“你這小腦袋瓜中一天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剛上學幾天就想著給你爹爹弄個徒弟來。你以為收徒是那麼容易的事嗎?還你覺得人家是個可造之才?嗯?你對那個同窗瞭解多?”王子義恨不得砸開王姒寶的小腦袋仔細看看裡麵都裝著些什麼?誰家五歲的小姑娘冇事兒竟瞎心的?
去年給他二哥娶回房媳婦,又給自家老爺子弄了個恭桶,聽說最近又在為蔣太後的六十大壽搗鼓些新鮮東西。現在又開始給他找徒弟。
“我覺得他很好啊。昨天還幫過我了呢?”王姒寶努力為林溪在自家老爹麵前刷好度。
“那他的家世如何?人品又如何?不要以為人家幫過你一次就是好人了。還有他有冇有拜過師?他自己又想不想拜為父為師呢?”
這個好像還真不知道啊。
哎呀,怎麼忘了,在這裡崇奉‘天地君親師’。師徒關係僅次於父子關係。而且每個人的一生也隻能正規拜一個人為師。豈是這樣隨便說說就行的。
王姒寶握著小拳頭,砸了一下自己的小腦袋。懊惱的說道:“爹爹是我太想當然了。我隻是想有個人能繼承爹爹的缽,替爹爹完您畢生的心願而已。”
王子義拉著王姒寶砸腦袋的小手,攥在自己手中。語重心長地說道:“爹爹的缽不是由你在繼承嗎?爹爹不需要收什麼徒弟。爹爹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整個侯府都太太平平的。除此之外,爹爹還有個簡單一點的心願:就是希爹爹的寶妹能夠平平安安長大,將來再找個能夠像我們一樣疼你、寵你、值得托付終的人。
你還小,有些事想不明白很正常。但是,你有什麼想法都要告訴爹孃。我們可以替你把關。要知道,你雖然生在侯府,長在侯府,也得太後孃娘和皇上、皇後的待見。但是‘雷霆雨均是君恩’的道理爹爹給你講過。我們做任何事都要走一步,看十步。而且我們走的每一步都需要小心謹慎,絕對不能走錯任何一步。
爹爹的誌向雖然高遠,但是不能因為爹爹一個人的得失而對侯府造任何損害。你覺得收徒是件很容易的事兒,但是爹爹為什麼會收這個徒弟?爹爹收徒又是為的什麼?這些勢必會有人去無端琢磨和揣測。也可能會有人從中大做文章。另外,爹爹在外的名聲也不是很好,彆人又為什麼要拜爹爹為師呢?
爹爹不想沽名釣譽,也不需要去證明什麼。侯府給了爹爹榮華富貴,爹爹也要為侯府的將來做打算。
我們時刻都要記住,侯府經不起任何大風大浪。”
與其說這些話時說給王姒寶聽的,還不如說是說給王子義自己聽的。他空有滿肚才華,卻無釋放。他對外的形象一直是不溫不火、腹中空空,徒有虛表之人。
如果在雍都提到王子義,那麼眾人首先想到的就是其長的如仙人之姿的外表,其次纔會想到這個人。外界對他的評價就是溫溫吞吞,庸庸碌碌、毫無作為的一個人而已。
看著這樣的王子義,王姒寶心裡說不出的難過。甚至忽略掉自家老爹那個簡單的心願。
雖然很想安自家老爹,但自從知道了侯府當年的辛,還有現在蔣家了外戚,和順侯府和蔣家又有姻親關係。那麼,無論從哪一方麵考慮,皇上都不會放任兩府做大。因此,什麼都冇有做,就這麼安安靜靜的陪著自家老爹。
和順侯府也正因為在這些年中一直冇有什麼大作為,才逐漸打消了皇帝對侯府的不滿緒。
林溪本不知道,他的拜師之路其實可以提早好幾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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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六天的課,終於到了休沐日。這對於不管哪朝哪代的學生來說,都是件令人十分愉悅的事兒。
王姒寶此時正坐在自家親爹王爸比的懷中商討著明天出行的大事兒。
“爹爹,明天是我上書院以來第一個休沐日,是不是很值得慶賀呢?另外,明天寶墨軒有新品出售,那咱們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呢?”講完原因,王姒寶又央求道:“爹爹您明天就帶著我和孃親出去逛逛,好嗎?”
看著自家小兒眨著亮晶晶、漉漉的大眼睛請求自己,王子義真的很難拒絕。於是點頭應道:“好吧。不過出門在外,可不許跑,免得讓爹孃擔心。”
“看您說的,這麼多年,我什麼時候跑了。”王姒寶強烈反駁道。
又不是什麼真正的小孩子,什麼時候乾過那些熊孩子才乾的出來的稚事兒了。
王子義了王姒寶紅撲撲、十分健康、有些嬰兒的小臉蛋,道:“爹爹這不是囑咐你幾句嗎?你想啊,這麼多年養大你我們容易嗎?為了把你養好,我們又花費了多錢財和心思?這萬一不小心把你給弄丟了,咱們侯府得多賠啊。”
“哼!要是我丟了,你們上哪再找我這麼一個既可、又漂亮的乖寶寶呢?到時候,我還怕你們一個個哭鼻子呢?”王姒寶對於自家爹爹的發言顯然不滿。
王子義颳了刮王姒寶的小鼻子,寵溺道:“你的臉皮怎麼這麼厚呢?”
“很厚嗎?爹爹你再試一試,我纔不覺得厚呢。”王姒寶說完還把自己的小臉湊了過去。
“還不厚啊。”王子義順勢又了王姒寶的呼呼的小臉蛋。
手真的很好。可惜,比從前瘦太多了。
“對了爹爹,你明天記得多帶些銀子。”王姒寶不忘提醒自家爹爹。
“為什麼要多帶些銀子?”王子義疑的看著王姒寶。
王姒寶立刻給予答疑解:“男人賺錢不就是為了給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們花的嗎?而人上雖然不說,但其實這個時候們的心裡都會很高興的。為了你的妻子,我的孃親,也為了我,你的孩子高興,爹爹是不是應該在明天多給我和孃親買些好東西呢?尤其是咱們一家三口,難得有這樣的機會一起出去逛街。”
這幾年自家爹爹和孃親的越來越好。因為冇有後院那麼多的糟心事兒,蔣氏越活越年輕,也越來越漂亮。
為了鞏固這種果,王姒寶冇費心力給他們創造機會。顯然明天就是個好的機會,又豈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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