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齊相思象征敲了兩下門,直接走進顧依斐的休息室。
走到顧依斐對麵的位置坐下,齊相思狡黠地轉了下眼珠,笑道:“顧總,忙著呢,我子不方便,不介意我自己找地兒坐吧。”
所有力都放在排查遊戲的顧依斐,連一個眼神都不屑於分給。
齊相思:“我剛纔路過後勤的時候聽人說,顧總剛剛以權人,責令編劇修改劇本,還把一個後勤小妹給嚇哭了。”
“顧總,能否允許我八卦一下。”齊相思了小腹,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從小到大,待人接都是一副風度翩翩,謙和有禮模樣的顧總,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
顧依斐不理,齊相思撇撇。
歪頭繼續道:“當年你正式接手家族企業,第一次董事會上,外公本來是要出麵幫你鎮住場子,你用你要以能力服眾為藉口,拒絕了外公的幫助。
和那些叔伯輩的老狐貍鬥法,槍舌戰,遊刃有餘,現在提起來,那場博弈都讓人讚不絕口,無人不歎服於顧總您的能力和涵養。”
說到這兒,齊相思故意頓了頓,見顧依斐依舊冇有搭理的意思,才繼續道:“現在難不就因為劇本太爛,就值得顧總您親自出麵,用撤資來他改劇本?”
氣氛沉默數十秒後,顧依斐才抬眸看了一眼,“值。”
齊相思眉弄眼,曖昧道:“是為了我神嗎?”
顧依斐不答。
齊相思不死心道:“是不是因為裡麵有一段,我神和我孩兒他爹把你綠了的戲,你急了,對不對?”
頓了頓,歎了口氣道:“真是個小心眼的男人,現在人家還冇答應和你重蹈覆轍呢,就開始暗的狂吃醋了,像你這種悶又腹黑的男人,要不得,要不得,真心疼我神。”
顧依斐合上麵前的筆記本電腦,抬眸冷冷地看向。
齊相思偏過頭,避開哥的眼睛,秒慫。
恰好這時候,的助理喊去化妝,齊相思抓住機會趕溜。
齊相思離開後,顧依斐不不慢地從桌下出舊版的劇本,翻開到那一頁雷人的劇,想到他剛纔路過郝甜休息室門口時,偶然聽到小姑娘說過的話。
傻編劇,沙雕劇,說的還真冇錯。
顧依斐把劇本扔進右手邊的垃圾桶裡,想著郝甜助理說起的那個代言,郝甜的格他最清楚,很難為什麼人或者什麼事妥協,認準的事就算是撞得頭破流,也絕對不會妥協,除非這件事對真的有非一般的意義。
顧依斐無疑是個有原則,守規矩的人,可這些規矩原則,在郝甜麵前通通不堪一擊。
隻要想要,隻要他能辦到,什麼規矩不規矩的,他隻想實現他家小姑孃的願。
這樣想著,顧依斐已經撥通了史斯先生的電話,“史斯,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
距離錄製節目開始,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郝甜已經換好服裝,皇後的袍是從隔壁在拍的劇組裡借來的,製作良華,上麵的紋繡都是手工刺繡,穿在郝甜上十分合,頭上金燦燦的冠上嵌著一顆鮮紅的寶石,襯得的皮更加白皙。
造型師幫郝甜整理好服飾後,就出去幫其他嘉賓整理服裝了。
劉小雅看著郝甜的扮相,眼前一亮,“甜姐,你穿這件服可真好看,真的有母儀天下的氣勢,太酷了。”
頭上盯著二十幾斤的發冠,郝甜脖子都要僵了,麵對劉小雅的誇獎,出一抹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道:“你帶在頭頂上頂兩本新華字典,你也能站出王範,不說彆的,最起碼你的頭像低下去都難。”
劉小雅:“……”
甜姐還真是破壞氣氛的一把好手,噎得啥都說不出來了。
如果微博上有評選年度最毒舌藝人,或者年度最佳破壞氣氛王的評選,甜姐絕對能位居榜首。
郝甜雙手托著頭上的金冠,一屁坐在後的單人沙發上,才騰出手來,拿起旁邊修改過的劇本,一邊看一邊吐槽:“你說顧依斐改劇本是不是有夾帶私貨的嫌疑?原來的劇本皇後都出軌他弟弟了,怎麼改過的劇本裡皇後又開始單方麵癡迷於他了?”
“還有你看看這裡,顧依斐那王八蛋是不是占我便宜,我好歹扮演的也是一個皇後吧,怎麼淪落到去給他下麵吃的地步了?他就不怕我下毒毒死他嗎?”
“甜姐,你聽我說,其實……”
不等劉小雅說完,郝甜看到後麵皇帝中毒昏迷,喝不進去藥,皇後以口渡藥的那一段,直接打斷了劉小雅接下來要說的話。
“還有這裡,為什麼還有皇帝中毒,我給他口對口喂藥的劇?我不是最後的兇手嗎?我為什麼要給他喂藥?毒死他不好嗎?這編劇什麼邏輯?小學冇畢業嗎?當觀眾是傻啊!”
劉小雅歎了口氣,無奈道:“甜姐,你先彆生氣,你聽我說,新修訂的遊戲臺本裡,你已經不是兇手了。”
郝甜“啊?”了一聲,扭頭看向劉小雅,眨了眨眼睛,“我不是兇手了?”
“嗯,劇改了之後,你就不是兇手了,所以這個劇合合理。”
“哦。”頓了頓,郝甜問道:“那兇手是誰?”
這下到劉小雅滿臉問號了,甜姐的眼神像小鹿一樣清澈乾淨,懵懂中著無辜,雖然這個問題的確太可笑了,可麵對這種眼神,劉小雅也實在說不出來什麼嘲笑的話。
深吸一口氣,微笑道:“甜姐,你還記得你錄製的是什麼類型的節目嗎?”
“廢話,我就算記再差,也不至於連這都能忘。”郝甜撇撇,“我們不是在錄製偵探類型的真人秀……”
說到這裡,郝甜閉上,總算反映過來了。
是兇手節目組會提前告知,可現在不是兇手了,節目組當然不會再告訴兇手是誰了。
找出兇手,這是本期節目的任務!
正當郝甜打算說點什麼挽尊的時候,鐘鈞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他和齊相思一個路子的,對待人敲門隻是個表示“我來了”的形式,不等郝甜說什麼,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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