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邢開始說他也不清楚,不過隔了一會兒,他給我回了個電話,這會兒電話那頭明顯安靜了許多。
他告訴我,董燦的耳朵後沒有傷疤…
我子一僵。
“怎麽了?你有什麽發現嗎?”老邢察覺到不對,問我。
我把婷婷的事說了。
老邢也有些驚訝:“你確定?”
“我不確定,我昏迷的時候隻是約看到耳朵後有傷疤!”我如實說。
老邢告訴我,婷婷從我昏迷後就失蹤了,他們本來還想問問關於董燦的事,可是婷婷就跟從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了蹤跡。
說完,老邢又說:“我聽法醫說,如果要換臉的話,耳朵後就是會留下傷疤…”
掛了電話,我子不由有些發僵,本來以為這件事過去了,可是照目前的況看,那個婷婷或許才是幕後真正的縱者。
我想起董燦死時候的樣子,與其說他在看我,現在想想他或許是在看我背後的婷婷…
我腦袋裏把事過了一遍,就迫不及待的給高中幾個還能說話的同學打電話問們有關宋晴晴的事。
可是結果都是不太,那個宋晴晴的存在很低,很有人注意,有的甚至忘了這個人。
我滿心失落,又有些不安,再次看著嚴慧慧的照片,我想,如果那個婷婷真是宋晴晴,那是人是鬼?
已經有一張漂亮的臉了,為什麽還要換別人的臉?
而且現在…
是用了婷婷的臉,還是已經在某個角落,又找到一個姑娘,用了的臉,然後代替生活了?
這一切都讓我後背發冷。
我放下手機,看著空的屋子,沒有了商璟煜,似乎也沒有我想象的那麽開心…
就在我百無聊賴準備睡覺的時候,電話也忽然響了。
我一看是小鍾的。
“安安姐,快來,有活了!”小鍾的語氣說不出的興。
我詫異:“這麽快?什麽活?”
“來了就知道了!”小鍾說。
我看了看表,已經晚了就想拒絕。
“要不我明天去?”
小鍾沉默了下,似乎也覺得太晚了:“也好,我先了解下況,明天在帶你去!”
小鍾很快掛了電話。
有小鍾這麽一打岔,我也沒想那麽多,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家裏的門被人狂拍。我起床,睡眼朦朧的去開門,發現小鍾站在門外。
“什麽事?這麽急,門都要被你拍爛了!”我沒打采的說。
“姐,好事!”小鍾進門,坐在椅子上,自己倒了杯水喝了。
“什麽好事?撿到錢了?”我不在意的問。
“差不多!”小鍾說。
我看了他一眼,他好像一夜沒睡的樣子。
“有話快說!”
小鍾這才說:“來活了!”
“嗯?”
小鍾說:“有一家有錢人兒死了要下葬,讓我們去做個法事!”
我一怔:“你?做法事?”
我想了想,又說:“不是應該找寺廟裏的和尚或者找道士吧?找我們怎麽都說不過去!”
小鍾笑了:“他們一開始是找和尚和道士了,不過後來出事了,都沒能順利下葬,都說那個人邪門,所以才找了我們!”
“我得提醒你啊,既然都覺得邪門,那我們未必能搞定!”我有些擔心。
小鍾說:“這個我知道,可是他們給的錢太多了,我忍不住就接了下來,再說我這幾天把爺爺的書都翻了個遍,像這種有問題的我知道該怎麽做!”
我還是很猶豫,當初我也是為了錢接了商璟煜的事,現在搞得一麻煩,所以我不想小鍾布我的後塵,就想勸勸他。
小鍾歎了口氣:“安安姐,我又何嚐不知道,可你看看我,初中都沒畢業,找工作又找不到,又沒有一個好爸爸,和我同齡的不是上學去了,就是家裏給安排了工作,我再不找個賺錢的門路,等我年齡再大一點,連媳婦都娶不過…”
我也明白小鍾的難,的確,他材瘦小,又沒有學曆很難找到工作,否則也不會年紀輕輕就在火葬場幹了。
“我聽說那孩長的不錯,說不定和你那個有錢的事主還很配呢!”小鍾的說。
我拍了下他的頭,隻能點頭。
讓他一個人去我也不放心,我想小鍾也想找個人壯膽的吧。
決定之後,我就把之前留下的東西全部翻了出來,作為一個靈,隨時和死人打道,辟邪的什麽的自然是不了的。
符紙被我用完了,隻剩下幾個銅錢,一把沾了狗的豆子,一小瓶的黑狗,我打開看了看,不知道過了多久了,看著黑漆漆的不知道管不管用。
最有用的是一把桃木的短劍匕首,和小鍾爺爺留給他的那個差不多,隻不過比他的短一點,其餘的就沒有什麽了。
我幹脆全部裝進包裏。
第二天,我就和小鍾一起去了那戶人家,小鍾今天打扮的很有誠意,我都不知道他哪裏找了一明晃晃的服,跟僵片林正英穿的那種差不多,服有些鬆垮,穿在他上顯得有些不合適。
我忍著笑問他:“幹嘛穿這樣?”
小鍾給我使了個眼,說這範兒!
我差點沒笑出來。
事主家是在白馬山下的一個富人區,雖然沒有商璟煜別墅那麽高大上,可一看也是實打實的有錢人。
等我們去的時候,別墅還有別人。
是道姑打扮的兩個人。
“競爭對手?”我推了推小鍾問。
小鍾點頭。
道姑也在看著我們,目很不善,沒有一點高人的風範。
我推了推小鍾示意他小心,小鍾點頭。
我們被傭人領著到了院子的涼亭,道姑們也到了。
同行見麵,分外眼紅,我們彼此瞪了幾眼後,主人家才來。
是個四十多歲的人,形容憔悴,眼眶很紅,不過依稀可以看出是個漂亮的人。
小鍾小聲說:“這是那個孩的媽媽,嚴夫人!”
我表示知道。
嚴夫人看了看我們,開口,聲音有些嘶啞:“幾位跟我來!”
沒有多說廢話,想必也是不願意多說。
我們幾個跟著進了別墅,一進門,就覺得這裏異常的冷,我想應該是怕壞了開了太多空調的緣故。
房子的正中央放著一口碩大的棺材,我和小鍾對視一眼,棺材直接放家裏?
可是我們什麽都沒說,那兩個道姑搶先一步到了棺材旁,查看了一番。
“咦…”小鍾忽然發出一聲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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