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曆,沒想到一出門就被人砸破了腦袋現在竟然還沒有一個說法。」
程諾冷笑,雷猿臉上陣青陣黑,看那模樣是不想和他他鄉遇故知的。
當年雷猿和程諾司寒爵兩人的關係確實還算融洽的,特別一起經歷了那麼多,雷猿又是很直子的人,覺得司寒爵和季白秋都是爽快人,就算是對手,至也是真小人,不是偽君子,他雷猿就吃這一套。
那個司寒爵搶了他大哥喜歡的人不說,還讓他大哥那麼傷心,雷猿知道自己當時幫了司寒爵,他就是叛徒,天天對著自己哥哥那張臉,他都罪孽深重,一直在反省。他曾經發過誓,再讓他遇到司寒爵,他一定要跟人單獨約架,把人打到服為止,為此他苦練擒拿格鬥。
可惜!司寒爵那人竟然就突然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連帶放出那個漂亮人也不見了,問變了濱城黑白兩道都沒有訊息。
再後麵雷幫發展到了帝都,現在風頭正盛,他已經是天啟娛樂ceo,他已經許久沒有回過濱城,和季白秋也是很久沒見了,沒想到會以這樣的形式見麵。
「季大爺,我和你是不是犯沖,每次你都要跟我的人有點關係?」
「雷猿,你胡說什麼,誰是你的人!」
「雷二,你這話真是奇了怪了,就不說今天這個誤會了。你之前哪個人我過?雖然我季白秋確實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花名在外,但也不是什麼人都的好伐?」
季白秋莫名其妙,突然倒想起了一個人,眼睛往唐慕瑤的方向看了一看說,「你……該不是還惦記著你大哥的當年喜歡的那個人吧?」
「什麼病,胡說八道!我那是禿嚕說快了,就是指得這件事呢,好啊,你還記得!當年你還利用我挖我大哥牆角,這件事還沒跟你算賬呢!你為什呢總是在我們兄弟邊打轉,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本來不想跟你過不去,但是你今天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雷猿難得被激得麵板髮紅,這麼多年了,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想再見一次唐慕瑤,當時突然消失,所有人都以為是不是死了。
可雷猿覺得不會。
他剛一開小差,立馬痛撥出聲,「我艸!」
「你要什麼解釋,嗯?」
司寒爵手下用力,雷猿再一次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疼得頭皮都繃了,「媽的!你能不能先讓你這個怪力保鏢鬆開,老子的手都要廢了。」
他如今可是天啟娛樂的董事,雷氏集團的二把手,份尊貴今非昔比,出都是前呼後擁的排場。讓人知道他今天在這裡被一個男人扭斷了胳膊還不能反擊,真是丟臉都要丟到老家去了。
而且……
田蕊兒還在那裡站著呢,雷猿簡直又臊又氣,恨不得讓一屋子人全部訊息……季白秋說得對,今天不是個好日子,他出門也沒有翻黃曆。
「放了你也行啊,我這後腦勺怎麼辦。」
其實季白秋的傷口並不是很嚴重,隻是因為刮蹭到皮,流下來會顯得非常的可怖。
他惡狠狠地把傷口湊給雷猿看,雷猿看到就知道這事得有一個瞭解,不然被姓季揪著辮子,後患無窮。
他眼睛一閉,乾脆說,「你照著我後腦勺,來一瓶子行不?」
季白秋正有此意,拿起桌上的酒瓶比劃了比劃。
雷猿的兄弟都衝出來想要阻攔,被雷猿喝止在原地。
「大哥!」
「猿哥!」
「讓他打!」
季白秋把酒瓶放在手上顛了顛,嘻嘻一笑,「多學學你們猿哥,這就有所擔當。」
季白秋一下轉頭看向旁邊張的田蕊兒,笑得不懷好意,「蕊兒小姐,你說我就照著這裡打下去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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