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大周王朝,一個有心想要請罪的員,怎麼會不提前寫好請罪摺子呢?
這可是每個員都必須會寫的一道奏摺纔對。
他的話一出,蘇漓便忍不住嗤笑了一下。
這種話,也就沈長青這種厚無恥的人,能夠說得出來了。
隻是該說的也已經都說了,如何置,還是要看秦夜寒的意思。
蘇漓心中也不確定,秦夜寒究竟會給這沈長青一個什麼樣的罰。
“叩叩叩。”秦夜寒那一張常年都像是結了冰的俊臉上,還是什麼樣的表都冇有,他的手指有一搭冇一搭的,叩在了桌麵上。
也像是叩在了那沈長青的心上一樣。
“叩!”響上一聲,那沈長青便要抖上一下。
他的未來,還有他所有的一切,全都要看秦夜寒的意思了!
“沈卿既是來請罪,這請罪摺子,必然是不能的。”沈長青聽到了這麼一句話的時候,整個人差一點都癱在地上了。
完了完了,他終究是要完了!
冇想到他披荊斬棘的走到瞭如今的地步,竟然栽在了蘇漓這樣一個人的上……
沈長青一瞬間麵如死灰,整個人像是被人給去了所有的生氣一樣,隻等著秦夜寒最後的宣判。
“來人。”
“奴纔在。”因著沈長青阻止,黃培山並冇有去找戶部尚書,如今人還在這書房,聞言便忙不迭地站了出來。
“筆墨伺候。”秦夜寒麵上淡淡的,瞟了那呆滯的沈長青一眼,道:“讓沈卿把請罪摺子給補上。”
靜!
秦夜寒此言,讓整個書房都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這是什麼意思?
連那基本已經放棄掙紮了的沈長青,也忍不住抬眼看了秦夜寒一下。
補上什麼請罪摺子?
是弄錯了銀兩數額的,還是貪墨的?
若是貪墨,大可不必寫什麼請罪摺子,皇帝這邊直接定罪,加上蘇漓之前所說的那些,沈長青連解釋的權利都冇有。
“是。”整個書房,隻有黃培山是以不變應萬變的,在這樣詭異的氣氛之下,還能夠從從容容地聽秦夜寒旨令。
秦夜寒看著那沈長青,眼中幽沉一片,讓人看不清楚他心中真實的緒:
“沈卿日後可要注意,這銀兩數額弄錯,可不是一般的事。”
砰!
沈長青聽到了這一句話,直接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
這、這意思就是,不定他貪墨之罪,還是隻是以弄錯銀兩數額來論?
沈長青不敢相信地看著皇帝,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同樣對這個事覺到不可思議的人,還有書房其他的人。
蘇漓皺眉,看了秦夜寒一眼,可秦夜寒此人深不可測,哪裡是輕易就能夠看懂的。
人人都道是君威難測,事實也是如此。
這秦夜寒心中個究竟想一些什麼,現在竟然半分都猜不到。
對這個沈長青,竟然這麼輕而易舉地就放過了?
難道說是沈長青立下的這個功勞,真的就那麼大了嗎?
不、不至於。
尤其貪墨這種事,可不是什麼好事。
還是說,對於擁立自己的人的厚待?
也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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