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如顧殷所說,宋嵐徹夜未歸,燕王妃第一個想起的就是靳月,覺得此事跟靳月不了乾係。自己便是這般汙濁之人,於是想問題的時候,自將殼子套在了別人上。
靳月領著傅東寶好吃好喝一頓,然則剛出天香樓,便有馬車停在了麵前,拂秀躬行禮,「公主殿下,王妃有事要與您商議。」
「守,你先送四哥回去。」靳月道。
守行禮,「四公子,咱們先回去。」
傅東寶鼓了鼓腮幫子,「五弟媳婦是好人,誰敢欺負你,我幫你打!打死!」
「放肆!」拂秀冷然,「你敢……」
「燕王府的奴才,果真是有氣勢,燕王妃的好氣魄,同我四哥還計較這麼多,倒也難得。」靳月冷笑,「我這人最是護短,看不慣別人欺負我家裡人,既是如此,那就沒什麼可說了!」
「四公子,夫人還有事,咱們先回去,不然夫人會罵人的。」守低聲說。
一聽到母親要罵人,傅東寶旋即眉眼一,「我、我這就回去,娘罵人好兇的!」
目送守和傅東寶離去的背影,靳月扭頭瞧著麵灰白的拂秀,「如果是為了小郡主的事來的,煩勞回稟一聲,就說我這位元禾公主諸事纏,實在沒工夫幫管教兒!讓,另請高明!」
抬了自己的公主之尊,拂秀還敢攔著,靳月就不會與客氣。
「靳月!」燕王妃探出頭來,「我對你並無惡意,還你莫要以惡意揣測我,咱們坐下來好好說幾句吧!且不管你現在是什麼份,我終究是你長輩。」
長輩這二字,說差別是有差別的,靳月是外姓,不是太後的親生兒,跟燕王府還是隔了一層的。
「大街上拿長輩人,燕王妃,您是沒招了嗎?」靳月抬步就走,「小郡主的事同我沒關係,燕王妃要找替死鬼,最好去找別人,莫要來我的黴頭,我這人脾氣不太好,不介意再敲一次鼓。」
見著靳月離開,燕王妃快速下了馬車,直接攔住了靳月去路,「月兒,你真的如此絕?嵐兒出事了,我知道這事兒可能跟你沒關係,但你要知道,當初嵐兒天牢也是因為你啊!」
「那是活該,不是因為我!」靳月冷笑,「燕王妃怕是忘了,當日不是死就是我死,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我沒道理在生死大事上,讓著!憑什麼?」
燕王妃張了張,「可是失蹤了……」
「關我屁事!」
燕王妃紅著臉,「你跟嵐兒積怨已深,有些事……」
「關你屁事!」
剎那間,話題終結。
靳月不屑與虛偽之人相,宋嵐有沒有出事,不想知道,但可以肯定,等宋嵐回來,這塊翠玉的債……必須連本帶利的要回來。
「靳月!」燕王妃終於撕破了麵皮,「你到底有沒有把嵐兒怎麼樣?」
靳月冷笑,「真是笑話,我還沒找宋嵐算賬,你反倒紅口白牙的栽贓嫁禍一通,怎麼,你覺得我還是之前那個任由燕王府折騰的傅家五夫人?燕王妃,沒有證據的話,到了皇上和太後娘娘跟前,那是會要您命的!」
燕王妃麵一,沒想到靳月的皮子這般厲害,「你、你……若不是你,那嵐兒為何會失蹤?」
「為人母,管束不嚴,兒妄為,是為其罪一;為人妻,寬縱府務,敗壞名門,是為其罪二;為燕王妃,行不自省,嚴不律己,是為其罪三。旁且不論,就是這三條罪,便足以讓人看清你是個什麼樣的人!」靳月嗤冷勾,「要獲得別人的尊重,首先你得懂得尊重別人。不過這樣的道理,您怕是聽不進去的!」
心狂妄自大的人,自以為高高在上的人,對別人隻有不屑。
就好比外表端莊賢淑,裡卻爛了的燕王妃,從來隻有訓誡別人,將錯誤歸咎在別人上,怎麼可能覺得自己有錯?
疼兒有錯嗎?
沒錯。
保護兒有錯嗎?
也沒錯。
那麼別人傷了自己的兒,跑來哭訴有錯嗎?
沒錯,都沒錯。
錯的,是別人。
燕王妃有自己的一套歪理,靳月不想與再爭辯,不過也很想知道,宋嵐這倒黴孩子……被漠蒼丟哪兒去了?別是丟到什麼犄角旮旯裡凍死了吧?
京都城的冬夜,的確是冷了點哈!
這麼一想,靳月倒是有些擔心。
燕王妃啜泣不休,「你若是不說出個所以然,我豈能與你罷休,那是我上掉下來的啊!」
「說得好像我是從石頭裡蹦出來似的。」靳月翻個白眼。
燕王妃不依不饒,大街上拉拉扯扯委實不像樣,眾人瞧著,隻覺得靳月格外盛氣淩人,好似真的欺負了這個手無縛之力,弱至極的王妃娘娘。
靳月咬著牙,「你、你拽我作甚?我說了,宋嵐的事兒跟我沒關係,我沒見著,更沒有對付,你找錯人了!霜枝,去報吧!」
明珠剛要上前,掰開燕王妃的手,哪知下一刻……
「娘!」宋宴拽開燕王妃的手,直接將拽到街角,「你幹什麼?」
程南沖著靳月行禮,俄而讓人散了周圍看熱鬧的百姓,「公主,這邊請!」
靳月咬咬牙,跟著程南行至一旁,冷眼瞧著宋宴母子,「怎麼,一個裝弱,一個裝大度,然後演苦計嗎?我說了,這事跟我沒關係,你們都是聾了嗎?」
「我知道這事跟你沒關係。」宋宴說得極是誠懇,「是我母親關心則,與你無關!」
靳月愣了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宋宴如今的態度轉變,委實讓人費解,之前那般暴戾,各種瘋癲抓狂,這次倒是……是幻覺?
「你們想玩什麼花樣?」靳月一點都不相信他們。
吃過太多虧,知道栽跟頭有多疼,哪裡還敢相信。
宋宴嘆口氣,沖著笑得溫和,「之前是我不好,很多事是我一廂願,沒有顧及你的,但是現在我知道了,我會改。月兒,我沒放棄了,隻是換一種方式去挽回你。」
靳月退後一步,有病!
「你莫要害怕,我再也不會傷害你,你且信我一回,就一回,可好!」宋宴含笑看,「好了,沒事了,回去歇著吧!」
頓了頓,他好似想起了什麼,「子不好就不要在街頭逛,好好養著纔是。」
靳月:「……」
怕是遇見了一個假冒的宋宴吧?這宋宴怎麼跟鬼附一般,比之前那個橫衝直撞,蠻橫跋扈的燕王府小王爺更可怕?
別說是靳月,饒是霜枝和明珠亦是麵麵想去,不懂這宋宴的哪門子瘋?
「宴兒,你在胡說什麼?你妹妹失蹤未歸,這事兒跟不了關係。」燕王妃沒想到,兒子會被迷這樣,都這個時候了,還幫著靳月說話?
一口一個信任?
難道這個人,比他母親和妹妹更重要?
靳月深吸一口氣,緩步退後,倒想看看,宋宴想幹什麼?然則宋宴真的沒有攔,真的放了離開,好似真的對報以十二萬分的信任。
「夫人,不太對啊!」霜枝有些心慌,「這不像是小王爺平素的作風,之前他……」
「奴婢也覺得怪怪的。」明珠抿,「莫不是又打了什麼鬼主意?」
靳月搖頭,不知。
三人進了知府衙門,羅捕頭倒是先迎了出來,「來得正好,要不要一塊出去?」
「怎麼了?」靳月問。
心頭惴惴,月照的事兒,哥哥應該能擺平吧?
「還不是街頭那個失蹤案子嗎?生不見人死不見的。」羅捕頭無奈的聳肩,「安師爺現在還沒回來,所以咱們去看看。」
靳月頷首,沖著霜枝和明珠遞了眼神,三人便跟在羅捕頭的後麵,去了當日那個挑貨郎的家裡。
「前麵那個酒家,我們盯了兩日,發現自從這挑貨郎失蹤,那掌櫃的便關了店門,不知所蹤。」羅捕頭站在巷子裡,冷眼睨著前麵的轉角,「掌櫃的也姓杜,一直堅稱跟這杜懷沒關係,隻是尋常的賣酒與買酒關係。」
「杜?」靳月皺眉,會不會是一種暗號之類的?
「是!」羅捕頭頷首,「安師爺覺得事太湊巧,可能是尋常的尋仇之類,又或者是買賣不公,引起的一些爭執所導致。吧,還得看接下來的調查!」
靳月斂眸,兄長是想查到那幫人的落腳點吧?
一抬頭,安康生出現在前麵,似乎早就料到他們會過來,沖著他們招手,「人跑了!」
跑了?
明珠率先跑過去,衝進了小酒館。
人去樓空,一無所蹤。
小酒館的樓上小房間裡,火盆裡隻剩下早已褪去溫度的灰燼,顯然是之前焚燒的,其他的……委實沒什麼異常,瞧著也就是最尋常不過的小酒館罷了!
「跑了,那就絕對有問題!」羅捕頭輕哼,「後院裡都是酒……應該會有酒窖吧?」
安康生點頭,「猜對了,這些日子,咱們一直盯著他們,所以這酒館裡若是有人出來,咱們必定會知道,可沒人發現他們消失,勢必有道!去後院!」
後院原本是個酒窖,但是搬開那些酒罈子,底下竟然有塊木板,掀開木板之後,下麵便是黑漆漆的道,也不知道這道會通往何?
「我已經讓人下去了,待會就能知道,這條道通往何。」安康生意味深長的著靳月,「這小酒館的賬本在我手裡,我發現他們每月十五都會去城外的酒坊裡運酒。」
「傅家的酒坊在城外。」靳月道。
安康生笑了笑,「又不是找你家買酒,你那麼張作甚?」
「做生意的自然是怕買賣不,若是這酒館掌櫃買的是我家的酒,回頭跑路了,我找誰要錢去?」靳月順著桿子往下爬,「對了安師爺,還有其他的發現嗎?」
安康生點點頭,指著賬本上的簽字,「看見沒有?」
「杜康?」羅捕頭愣了愣,「怎麼又是杜?這嘟嘟嘟的,沒完了是嗎?」
靳月皺眉,「所以,這可能是一種暗號?」
杜?
「我覺得也是。」安康生頷首,「京都城姓杜的不,城外倒是不多,尤其是這杜康二字若是能掉個個,倒是讓我想了城外的……」
羅捕頭一拍大,「你不說我還真是忘了,我這豬腦子,杜康……康都酒莊!安師爺,不知道你想的,跟我是否一樣?」
「康都酒莊?」靳月皺眉,「我倒是頭一回聽說。」
「你才來京都城多久,這康都酒莊比你們傅家的酒莊,更長久一些,他們隻做酒莊生意,跟京都城裡的不管家富戶都有生意往來,後來因著傅家的酒莊興起,將他們的生意漸漸佔了去,這名聲方淡了。」羅捕頭介紹,「他們之前是從不做散戶的生意,尤其是這麼小的小酒館,瞧不上眼呢!」
靳月明白了些許,「所以杜懷,酒館掌櫃,和城外的康都酒莊,三者之間應該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關係。三種份,是因為什麼才能聯絡在一起呢?」
杜懷是當年的匪盜之一,這掌櫃的必定也不了關係,還有城外的康都酒莊……難道當年逃離磯城的匪盜,都躲在了那酒莊裡?
安康生也懷疑過,隻不過……
「康都酒莊的背後有點複雜,跟宮裡宮外的都有一些關係,所以即便要查,也不能輕舉妄。」安康生叮囑,「他們之前是直供宮廷,後來供達貴人,如今跟某些人依舊關係切!」
「比如,燕王府?」靳月問。
安康生瞧了羅捕頭一眼,羅捕頭搖頭,「燕王府,丞相府,還有尚書府……」
「不就是供酒?還能上天?」靳月冷哼。
有些話還真是不好說,說不定真能上天。
「別胡思想了,先回去跟知府大人請示一下,免得到時候惹出子不好收拾。」安康生倒是思慮周到,關於「三杜」這件事,必須忍耐。
明珠剛想開口,卻被靳月眼疾手快的拽住,示意莫要著急。此事定會有個結果,但是在結果到來之前,必須稍安勿躁,莫要因為一時不忿而壞了大局。
「好!」靳月頷首,「那你們先回知府衙門,同蘇大人商議,若是可行,便上我,我這份好歹也能做個擋箭牌!」
羅捕頭笑著點頭,打趣著應聲,「是,公主!」
出了巷子,靳月站在街邊,瞧著衙門一行人離開,轉頭便瞧見了蹲在街角的乞丐,髒兮兮的,蓬頭垢麵,上的衫極盡破爛,渾上下臭烘烘的。
靳月的嗅覺本就比一般人靈敏,自然是要退避三舍,然則下一刻,忽的頓住腳步,若有所思的回眸瞧著那乞丐,不知是因為掉進臭裡還是掉過糞池,刺鼻的味兒……路人本不願靠近分毫,遑論施捨。
「夫人,您看什麼呢?」霜枝捂著口鼻,「咱們快些走吧!」
不過是個乞丐而已,有什麼可看的?
靳月鼻尖,「有銅板嗎?」
霜枝趕掏出一文錢,「夫人,奴婢去……」
「給我!」靳月眉眼嘲諷。
霜枝慎慎的遞給,「可別靠太近,您的鼻子會不了!」
「你以為我要給嗎?」靳月笑得涼薄,把玩著掌心的銅板,「一文錢?也配?」
霜枝和明珠麵麵相覷,不知其意。
銅板被丟擲出去,繞著破碗咕嚕嚕滾了一圈,然而咕嚕嚕的滾遠。
靳月居高臨下,「有些人自詡尊貴,實則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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