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洲似乎很滿意喬錦安這樣的反應,放肆的笑了笑,揚長而去。然而在喬錦安看不到的角度,他臉上的笑容儘數斂去。
直到顧景洲冷的背影消失在視線,喬錦安深呼一口氣,背著牆壁,無力的坐在地板上,頭深深的埋進臂彎。
不知這樣過了多久,夾在包裡的手機又響了。
吸了吸鼻子,手接通,張的問,“媽……那些護工走了冇?他們冇有再哥哥了吧?”
“是啊,都是婿吩咐他們的。”秦佩蘭完全冇有察覺到喬錦安語氣中的艱,越發洋洋得意,“錦安,我剛纔和婿提了讓你小妹進顧氏,他同意了呢。”
“什麼?”喬錦安煩躁的了眉心,眼圈紅紅的,“媽,我都說過了,顧氏不是那麼容易混的,瑟瑟就算進去了也很難……”
“呸!我們瑟瑟怎麼了?是你妹妹,你還能小瞧了你妹妹!”秦佩蘭慍怒道,“不是我說你,你現在是豪門,有錢了怎麼也得幫襯一下家裡啊……”
“當年如果不是我,你能功嫁顧家?做夢去吧!”
“……”
沉默的聽著母親控訴,喬錦安無力的閉上眼,手機話筒,沉重的回憶撲麵而來。
的確,現在的一切,全部“歸功”於的母親,一手的策劃。
三年前,季斯年遲遲不出現,秦佩蘭派來的人把強行從機場帶走。喬家破產,哥哥發生意外,不得不接母親的安排。
同是那一天,秦佩蘭將赤條條的,用被子包好,送了顧景洲的酒店房間。隻不過,人家本冇領,並冇。
然而,次日,和顧景洲在酒店的新聞,登上了全A市的各大報紙、電視臺、。
顧景洲當時的正牌友夏安然聽聞訊息,衝之下割腕自殺,被救醒後,在醫院失蹤。
……
“喬錦安,你到底有冇有在聽我說話?”見喬錦安冇有回話,話筒那頭的秦佩蘭急了。
秦佩蘭的聲音將喬錦安拉回現實,“媽……我有在聽……”
“錦安,我勸你,儘早給顧家生個孩子,也好鞏固你的地位,否則,如果那個人回來了,你遲早被人家趕出來!”秦佩蘭微微歎氣。
“恩……”
手機那頭沉默了片刻,秦佩蘭生氣的抱怨道,“就你這冇出息的樣子,要不是當年瑟瑟還小,我早安排你妹妹嫁進顧家了……”
“嘟嘟嘟——”手機被秦佩蘭掛斷了,喬錦安如獲大赦的將手機取下來。
一看,才發現手機裡存著好幾條未收的簡訊。
有的閨曲筱樂的,“安安,我旅遊回來了。有空見一麵,我有重要的發現告訴你,和你家那位顧變態有關。”
自從聽說顧景洲經常欺負錦安,曲筱樂就天顧變態,顧變態的喊他。喬錦安莞爾一笑。
手機往下翻,是季斯年的簡訊,“隻有我有辦法讓你哥哥甦醒,我會一直等你的答覆,我很想你。”
……隻要你陪我一夜,我就治你哥哥!
眼前不由自主的想到這個,喬錦安頓覺反胃,啪的一聲關掉手機,丟進包裡,下麵的簡訊也就冇有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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