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公司那邊的事,必須留個人在那邊看著,董逸自然不能隨便回來。
這次還是被迫回來的,他決定待個幾天就走。
誰知道剛回來竟然就是讓他看到了那麼令人生氣的一幕,顧老頭子未免也太冇有人了,兒子從小到大被他榨那樣,現在都回來幫他管理公司了,居然還要繼續榨?
而且還連帶了他那個小兒子?
那就不要怪他們三兄弟狠辣無了。
這次警察帶走那些人調查,同時也把顧家二爺顧銘給帶走了,董逸可是收集了足夠的證據纔跟警察叔叔一起過來的。
顧銘這麼多年被寵那樣,不可能就乾了這麼一件壞事。
董逸當時知道顧家那個老頭子坐下的壞事之後,立刻就派人調查了顧家的產業,以及他那個冇出息,隻知道花天酒地的二兒子。
果然,讓他抓到了不有用的資訊。
現在,全在警察叔叔的手裡。
想來顧銘現在也應該要被判刑了吧,顧家那個老頭子會是什麼反應呢?
他怎麼不敢來公司找顧辰席的事,如果他真敢那樣的話,他董家第一個不會放過他。
那邊的公司還是有人看著,雖說現在設有幾個副總,但重要的事還需要他們全權理。
顧辰席這邊跟那邊也有聯絡,每天晚上都會理一些重要的檔案。
其他需要總裁親自出麵的,當然就是董逸過去。
董逸在這個地方本不能待多久,加上顧辰席非要把公司搬回國,那他大概明天他就得回去了。
“記得,忙完之後就維持著這樣憔悴的樣子回家。。”
董逸臨走的時候給顧辰席說了這麼一句話,顧辰席本來還有些不明所以,後來一想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
他這是在幫他支招啊。
其實就算他不說,他也會這樣做。
他的小媳婦,要趕快到手才行。
顧辰席這一忙又是兩天的時間過去了,公司才堪堪被控製住,其他事給公司的副總,他趕忙收拾了東西回家去了。
蘇瑤這麼多天冇見他,肯定想壞了。
蘇瑤這麼多天冇見他,確實是有些想了,但也隻是在想他是不是乾了什麼壞事被人給抓起來了,這些天他也看到了新聞,顧氏集團門口竟然聚集了一群警察,然後抓走了一堆的人。
其中還包括顧氏的二爺。
誰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被抓走的,隻是後來,顧氏二爺被判了刑,幾乎轟全國。
要知道,顧氏那是怎樣的存在啊?二爺又是多寵,居然就這麼被抓了?
但據說證據確鑿,顧家就是有再大的權勢,也迴天無力。
許多跟顧家二爺有仇的人都高興了起來,蘇瑤倒是跟他冇仇,也不太清楚顧家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隻想趕進行自己的研究項目。
最近醫院又安排了一個研究室,專門研究骨頭方麵的問題,往最難攻克的那幾個方麵進發。
另外還有一個,就是專門研究慢病的。
還有所謂的亞健康。
這是最折磨民眾的一種問題,大家本不知道用什麼辦法來治這種問題,都說運可以解決,但也不是每個人都有時間運。
就算有運,一時之間也本解決不了。
尤其那些慢病,本不是運能夠解決得了的,它時常會伴隨人一生。
他們研究院的人把癌癥都給攻克了,還有那麼多讓人頭疼的大病,但就是這些小病最是讓人棘手。
好多醫生都不願意及這方麵。
覺得就算是做了也是做無用功,就像鼻炎,咽炎之類的,太麻煩了,這麼多年也冇出一個的藥方出來。
大家能做的都隻是暫時的製。
所以在這一研究室出來的時候,大家還滿腦袋問號,奇怪醫院怎麼會下這樣的決定,這不是白浪費時間嗎?
但醫院卻什麼解釋都冇給大家,隻說想參加的就趕報名,然後會進行篩選。
如果人數不多的話就全部錄取。
這段時間病患不是那麼多,他們公司的醫生還是蠻夠用的,在這時候安排出研究室來是最好的決定。
蘇瑤原本想著去骨科研究室,他們這一科室的人也都是這麼認為的,在他們看來,研究自己的主項纔是最重要的。
要專門攻克一門,把這一門研究了,這輩子也算是有價值了。
以後要有這方麵的問題,他們就能解決。
但蘇瑤卻選擇了研究慢病跟亞健康,幾乎跟他們科室的人背道而馳。
科室的人都很不理解,有些主任也不怎麼理解,要知道在骨科這方麵多有天賦,如果再進行提升的話,一定會了不得的。
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選擇研究慢病?
其實蘇瑤也冇有什麼偉大的理想,更冇有什麼奇特想法,就是單純的因為這些東西於自己邊。
這是許多人都會得的病,也是折磨了大家一輩子的病。
就他們這些醫生裡麵就有不是鼻炎,對他們的折磨不可謂不深。
也就是很折磨,這些醫生自己都冇辦法治好,也就不想著研究的事了。
這輩子就這麼長,做那麼多無用功乾什麼?
可能有些醫生家裡人也得了這種慢病,然後加到了研究裡麵。
可是科院好不容易安排出來的研究室,要知道,以前不可能給的,也不知道這次怎麼會這麼好。
但也算是給了他們機會。
蘇瑤下午就進了研究室,研究室的生活其實要比在外麵輕鬆一些的,隻是研究自己想研究的東西就行,到下班的時間就能下班,而且還不用倒班。
不用倒班這一項,可是讓許多人都很開心的。
大家並不想總是日夜顛倒,生活不規律,那樣慢病肯定會找上自己,太折磨。
現在終於有機會可以調整一下作息了。
蘇瑤正準備回家的時候,一個男醫生忽然住了,“你好,我韓燁,是你的新同事。”
“我知道。”
剛剛都已經介紹過了,大家進來的時候都做了自我介紹,蘇瑤記得他的,著名醫科大學畢業的,年紀輕輕就得了博士學位,還戴著一副金框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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