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獻殷勤的朱老四
莫小草也不傻,沒把小魚的真正來歷說出來,隻道:「這是我小魚姐姐。」
「什麼姐姐?你們兄弟兩有沒有姐姐,我難道還不知道?」朱老四朝莫小草翻了個不屑的白眼。
他快步走近,卻朝小魚客氣殷勤地笑:「這位小魚姑娘,對吧?不如去我家老夫人的宅院做客,有有酒,總好過住特們兄弟二人的茅草屋,那裡破舊,與姑娘可不相配。」
截然相反的態度,莫小草氣紅了臉,心裡嘟囔這朱老四在打什麼鬼主意,對小魚姐姐這麼殷勤,這可不像是他認識的朱老四,真是青天白日見了鬼了。
隻聽小魚拒絕道:「不必了,再多好酒好菜,高宅大院,也比不上我喜歡呆的茅草屋。」
朱老四一怔,旋即道:「姑娘真是好脾氣,既然這樣,我也不強求了,不過如果姑娘想來做客,我代替老夫人歡迎。」
沒等小魚有所表示,朱老四視線下,移到莫小草抱著的幾枯枝,從鼻孔裡發出一聲輕嗤——
「撿什麼柴火?一會我下人送兩筐煤炭過來,像小魚姑娘這麼的子,陪你撿柴火,可真有你的。」
莫小草更加狐疑了,他懷疑自己看見的是一個假的朱老四,「我說,朱老四,你平時吝嗇得連老婆婆給的賞錢都想搶走,現在居然白送我們煤炭?這煤炭我們可不敢收,誰知道回頭你會不會我們掏空家底來賠你?」
「莫小草!」朱老四惱怒,「這煤炭是看在小魚姑孃的麵子上,我才送的,又不是送你,你瞎猜什麼?再說,就你們的家底,也好意思說出來,我都嫌你丟人!有好給你們,你們占就行了,問東問西問不死你!」
他臭罵一頓莫小草後,了下,像是在估量些什麼,又朝小魚笑了笑,也不管地上的酒罈子,轉背著手悠悠離去。
「這個朱老四,真是奇怪離譜,我們得回去問問哥哥。」莫小草忿忿道。
小魚瞇起眸,「不用問了,他忽然獻殷勤,邀我去做客,一定是因為我的臉。」
「他先誇了我的臉,再想送我們煤炭取暖,必定是有所圖謀,這圖謀,便是我的這張臉了。」
小魚了自己的臉頰,天天清水洗麵,得像水,照過水麵,知曉自己的模樣,一顰一笑都是緻的。
莫小草一聽,登時急了,「小魚姐姐,那混蛋該不是看上你了,想娶你為妻吧?」
「如果是這樣,倒也簡單,但卻不是。」小魚很相信自己的判斷,朱老四看的眼神,隻有驚艷,沒有意,倒像是……在看一塊金疙瘩。
這種覺讓小魚很不舒服,斂眉,所有緒藏在平靜的神態下,「小草,你還想撿柴火嗎?」
莫小草到底還是個孩子,他搖搖頭:「不找了,我們回去,等哥哥回來,把這事告訴他,讓他想個法子。」
小魚點頭應允。
兩人回了泥牆土院,不過沒等回莫小樹,反而等來了朱老四,還有兩個扛著紅木大箱的僕人。
朱老四把箱子開啟,笑瞇瞇地對小魚道:「這是我特地挑選過來的胭脂水,還有些銀首飾,一些好看的裳,沒有子是不的,這些還請小魚姑娘務必收下,至於其他東西,我待會再送來一次。」
朱老四說完,給後兩人一個眼神,兩人立刻抬著箱子進屋一放,又出來了。
莫小草本擋不住兩個壯漢,反而還被提起來,把他氣得不輕。
小魚神態安靜,看不出喜,也看不出其他的表。
朱老四道:「那我待會再來。」
說完,三人就走了。
「小魚姐姐,他們實在太過分,說進屋就進屋,一點也不把我放在眼裡。」莫小草氣道。
小魚了他的頭,「你先消消氣,有什麼好氣的,你這門哪裡擋得住人,他們上趕著給我們東西,我們就安靜地看著,看朱老四打的什麼主意。」
「那那些東西怎麼辦?」莫小草問。
「先堆到一旁,反正我也不想用這些。」小魚道。
明明睡的是簡陋木板床,住的是茅草屋泥牆院,可是看著那箱華珍寶胭脂水,竟然能毫不心,甚至連翻檢視的想法都沒有。
真是奇怪。
一會兒,朱老四果真又來了,帶著人搬來許多煤炭柴火,還搬來很多綾羅綢緞、針織被。
多了這些東西,整個茅草屋頓時亮堂堂的。
朱老四注意到小魚的冷靜,他笑道:「小魚姑娘可是不喜歡?為何都不見笑臉?」
小魚勾,道:「好件誰不喜歡?不過無功不祿,這些東西,我們可不敢平白收下,不如請您說說,想從我上得到什麼。」
朱老四有些驚奇,大概是平時見到空有貌而無腦子的人太多了,乍然一遇見不好糊弄的小魚,朱老四這心裡七上八下的。
「小魚姑娘這麼直爽,那我朱老四也不拐彎抹角了。不知小魚姑娘可聽說過飛鷹寨主?」
飛鷹寨?那是個什麼玩意兒?
小魚挑眉,淡然搖頭。
朱老四登時一梗,他角了,「這飛鷹寨主乃是南海稱得上號的人,手底下寨眾上千,咱這野島左邊過去,足足百裡水域都是飛鷹寨主的地盤,我這麼說,小魚姑娘可懂飛鷹寨主的地位了?」
「然後呢?你白白獻殷勤的目的還沒說。」小魚道。
邊的莫小草生怕朱老四被激怒,急得不斷往外看,想看看莫小樹回來了沒有。
朱老四完全沒有料到小魚是這個反應,彷彿對名震南海的飛鷹寨主全無興趣,反而一心想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
他隻好乾地往下講:「這寨主最喜人,但凡長了一張好相貌,就能在他邊討得一碗飯吃,我是見姑娘你容貌不俗,是我朱老四活這麼多年來見過最的人兒,纔想著為你討得一條青雲路。」
「隻要你去到寨主麵前,你定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哪裡還用屈居於這茅草屋中吃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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