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絕色毒妃:權謀天下 第471章 招攬星月幽

《絕色毒妃:權謀天下》 第471章 招攬星月幽

第471章招攬星月幽

「為天下子民考慮,好啊。」蘇魚爽快地應下,拿著那封求和信,大步一邁,往外走去。

景長風不知道蘇魚要去哪裡,不過他相信定不會無緣無故往外走,因此俊眉上挑,似笑非笑的著使者。

「走,一塊出去看看。」

話裡是不容推拒的強勢。

使者心中無力嘆氣,隻得跟出去。

蘇魚並沒有去哪裡,隻是去了城主府中的訓練場,鄭校尉正帶著先鋒營的一部分士兵在那兒訓練。

烈日當空,人人咬牙堅持,大汗淋漓,曬得人麵板黑紅,可愣是沒有一個喊苦喊累的。

蘇魚一來,鄭校尉才示意士兵們停下訓練,朝蘇魚與後至的景長風行禮。

「都起來,不必多禮。」蘇魚勾,將那封求和信舉起——

「大漠人遣使者來送求和信,想向安國投降,諸君可想接他們的投降?」

輕描淡寫地問,可士兵們,轟地一下子炸,他們幾乎是異口同聲,毫不遲疑地大喊:「不接!我們不接!犯安國者,絕不降!」

漢子們一個個被憤怒刺激得高漲,瞪向使者的視線更是毫不客氣。

蘇魚後的使者頓時似霜打的茄子,了一張苦瓜臉。

景長風沒想到,居然拿著求和信來問士兵的意見,他的眼底劃過一抹笑意,「使者,你可聽見了?不是我們不同意,就連安國的每一個士兵,都不屑接你們的投降。」

「聽、聽見了。」舌燦蓮花的使者終於舌頭打結了,他絞盡腦,也不知該如何景長風跟蘇魚改變主意。

「好!」蘇魚喝一聲,素手揪住求和信兩端,不費吹灰之力便將求和信撕碎片,朝天一撒,碎片紛紛揚揚地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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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向麵若死灰的使者,笑容帶著幾分狡黠,「使者,若我方纔沒記錯的話,你似乎是星月幽?」

使者勉強一笑,作揖答道:「正是。」

「星月幽,你是個聰明人,應當看得出來,大漠如今氣數已盡,再難有迴天之力,不如棄暗投明,為安國的一份子,為安國朝廷奔波出力,也好過將來為亡國奴,如何?」蘇魚笑瞇瞇地道。

景長風遞給一個驚訝的眼神,驚訝蘇魚竟會拉攏一名小小使者。

不過他又很快想通了。

現在這種時候,被金欽幽派來送求和信的星月幽,在大漠必定不重視。

因為金欽幽自己心裡清楚,和解的希不大,金欽幽不可能送自己倚重的人來送求和信,稍有不慎便會陷危險境地。

空有口才卻不大漠重視,魚兒起才之心,似乎也正常。

饒是星月幽自己,也驚呆了。

他隻是個被大漠推出來送信的人,原本的任務便是他拚盡全力也要勸服宸王夫婦接這封求和信,希渺茫,他對失敗也有了事先準備,甚至他都做好了被殺的準備。

可沒想到,宸王妃竟要挖他的牆角?

這這這……這他該如何應對啊?

「大漠沒有慧眼識珠的本事,但我有。星月幽,我現在就問你,你是想回到大漠,繼續當一名普通臣子,除了送了一次失敗的求和信外,再無別的水花。」

「還是想投安國麾下,發揮你的長,用你的頭腦跟你的口才,去遊說一些小國、去海外遊歷探險,將來在青史留下你的名字?」蘇魚淳淳善

星月幽的眼睛,一點點亮了起來,他幾乎毫不猶豫地點頭,「王妃娘娘,我願意加安國,為安國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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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能拒絕青史留名的,尤其是像星月幽這樣自傲的人,他的自傲不外顯,可骨子裡,實則不甘於平庸。

而蘇魚,恰好將一條充滿了野心的神道路擺在他的麵前,供他選擇。

是碌碌無名,還是留名青史。

星月幽做出了選擇。

「好,長風,對外便說我們將大漠使者扣留囚,用刑折磨,待攻大漠的都城,我會派人去保護你的家眷親屬。」後麵的話,蘇魚是對星月幽說的。

誰料星月幽搖搖頭:「勞王妃娘娘掛心,月幽並無家人。」

「既然沒有掛念,那就不必搞這些名頭了,我可就直接朝外說,你星月幽棄暗投明囉?」

星月幽再次作揖,這一次,他帶上了十分的尊敬:「善!」

收了星月幽麾下,還能藉機又打擊一下大漠的軍心,蘇魚這心十分舒坦。

瞧瞧,你們來送信求和的使者都我們安國的人了,你們覺得你們還能打贏嗎?

當天晚上,蘇魚胃口大開,吃了兩碗飯。

飯飽後,拎起一壇酒走到庭院中,躍上屋簷天邊月

景長風隨其後,他忍不住輕笑:「不準我喝酒,你倒喝起來了,真真是隻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吶!」

蘇魚大笑,「是因為有你在,我纔敢在這種時候喝酒,長風,你是我背後的依靠,有你在,我想做什麼都行,出不了岔子。」

這種刻骨子裡的信任,唯有他景長風才能得到。

景長風果然跟著笑起來,道:「好,喝,喝醉了也無妨,有我包庇你。」

「什麼包庇!能不能說點好聽的。」蘇魚嗔道,不輕不重地撓了他一把,不過心是真好啊。

一壇酒後,人已微醺,舒舒服服地在景長風懷裡找了個姿勢靠著,月兒也爬到了頭頂正中央,溫籠罩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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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長風聽見懷裡的蘇魚嘆了一聲氣,的心好似變得沮喪,與剛才一朝天一朝地。

他撚起一縷的秀髮,放到鼻下輕嗅,「怎麼了?方纔不是還高興得想詩嗎?」

好半晌,蘇魚的聲音才輕飄飄地響起,「長風,我想我們的蘇寶了,掐指一算,我們離京也有半年多了,他也該有八個月大,該長開了,說不定都會爬了,可是我卻沒有辦法參與他的長大。」

他們的兒子,現在該是什麼模樣呢?

蘇魚不敢深想,怕自己哭出來,更怕自己忍不住,牽了一匹馬不管不顧地跑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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