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夏欣欣還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好半天秦風才讓夏欣欣把合同簽了。
夏欣欣則是激的連手都在抖。
「謝謝秦先生賞臉。」
王韻雲這句話讓夏欣欣手抖得的更厲害了。
「對了,秦先生,明天剛好有個豪門之間的酒會,秦先生能否賞個臉去坐坐?」
王韻雲提出了邀請。
夏欣欣則是又目瞪口呆了。
那個酒會夏家可是一直想去的,因為隻有極份的人纔可以被邀請過去。
但是夏家現在幾乎被踢出了那個圈子,不要說邀請,多次想主去都去不了。
「請秦先生一定賞個臉。」王韻雲再次說道,甚至還帶著幾分撒的味道。
秦風想了想,然後點點頭。
去看看也好,看看這金陵這些大家族,說不定日後也要打道呢。
「我能去嗎?」
夏欣欣趕忙問道,畢竟這可是求之不得的機會啊,到時候說不定可以和其他豪門談一點生意出來呢。
「既然夏家妹子是秦先生的朋友,自然可以去。」王韻雲這句話說的極為有分寸。
夏欣欣自然也聽懂了,那意思就是看在秦先生的麵子上,勉強讓你去。
這個時候倒是秦風的手機響了,是江彤然來的資訊。
「有空嗎?陪我喝酒,心不好。」
秦風看了一眼簡訊,然後站了起來。
「走吧,事已經辦完了。」
但是秦風卻對王韻雲指了指鍾聖傑。
「明白!」王韻雲笑了笑。
然後拉著夏欣欣走了,而鍾聖傑卻被攔在了包廂裡。
夏欣欣想要說什麼都沒辦法,畢竟拉著的是王韻雲。
王韻雲離開後,鍾聖傑也被帶走了。
「秦風,你倒底是?」
但秦風卻沒有理會夏欣欣,而是打了一輛車就走了。
江彤然那邊應該是出什麼事了。
夏欣欣看著離去的秦風,忍不住大吼一聲。
「哼,不就是簽了個合同嗎?拽什麼拽啊?」
夏欣欣氣呼呼的回家去了,不過卻對秦風越的好奇了。
能和王家王韻雲那麼擺譜,而王韻雲還對秦風那般客氣。
秦風到底什麼來頭?
不過夏欣欣最後還是搖頭嘆息道。
不管秦風是什麼來頭,終究不是豪門。
所謂的豪門不是一代人努力就能做到的,而是好幾代人努力才能做到的。
有句話做富不過三代,多俊傑人才最後都輸在了這一點上。
而隻有過三代還依舊興興向榮的家族才能被稱之為真正的豪門!
秦風,顯然不備這一點,隻要不是真正的豪門,那麼夏欣欣覺得秦風還是沒有那個資格被自己看在眼裡。
秦風倒是不知道夏欣欣到底怎麼想的,反而是來到了和江彤然合租的房子。
「婉婷姐,我現在真的很佩服你,當年你一個人從家裡出來,白手起家,很快就打下一片江山,現在更是在國號稱商業皇!」
江彤然在窗戶邊打電話。
電話那頭。
「行了,要是外麵混不下去就回來。」
「婉婷,你是我的榜樣,如果我混不出個名堂我不會回來的。」
江彤然倔強的說道。
「婉婷,我不跟你說了啊,先掛了。」
江彤然結束通話了電話,因為秦風已經在樓下來了。
等秦風回來,江彤然已經和韓飛宇幾個人在那裡喝酒了。
秦風看了看江彤然,現江彤然的眼睛有些紅腫,應該是剛哭過。
而韓飛宇幾人的臉也不不是很好看。
「然然,如果有事你可以跟我說一聲,我看能不能幫上忙。」
秦風笑道。
他覺得江彤然這個人很不錯。
所以如果江彤然有需要秦風幫忙的話,秦風一定會出手。
但是江彤然卻搖搖頭,苦笑一聲。
的麻煩秦風本幫不上,對方不是普通人,在金陵的勢力極大,遠不是普通人能夠撼或者得罪的。
而韓飛宇則是冷笑一聲。
「幫?有本事你去把夜火的……」
「小韓,閉!」
江彤然打斷了韓飛宇的話,然後瞪了一眼韓飛宇。
「對了,小風,你工作怎麼樣了?」
江彤然問道。
「今天剛上班,還不錯吧。」
秦風笑了笑。
「什麼工作?」江彤然又問道。
「保安。」秦風想也沒想,口而出。
其實嚴格說起來,秦風現在還真是保安,保著夏家這顆大樹不要倒下去。
「保安?」韓飛宇不屑的笑了一聲。
而四周的其他人也冷漠的看了一眼秦風。
不過想想也差不多,外地來金陵的又沒什麼關係,如果沒什麼本事,那就隻能去做保安了。
看秦風那板,估計做保安都是人家好心勉強收留他的。
「有沒跟你說多錢一個月?」
江彤然對秦風倒是很關心。
「好像試用期兩千五來著吧?」
秦風有些不確定,他是聽那個保安隊長這樣說的。
兩千五?
「噗!」
韓飛宇猛地笑出聲。
然後眼中的不屑和鄙視更濃鬱了。
其他幾個人也都搖搖頭,這能在金陵這種高消費的地方養活自己嗎?
「小風,雖然你還年輕,但是也得努力拚搏,為未來做打算,兩千五這工資,還沒有我一個孩子多。」
那個翠兒的孩子笑了笑。
一個月也有五千多了,是秦風的兩倍,而他男朋友更不得了,一個月七八千。
至於韓飛宇?
那就更誇張了,一個月怎麼也得一萬七八左右吧?
加上一些外快和油水,說也有兩萬多。
所以他們幾人本看不起秦風。
畢竟韓飛宇的工資,怕是比一般的白領都要高了。
而秦風一個月兩千五,這工資在金陵怕是得勒腰帶過日子,不然一年到頭,怕是手裡沒有一分錢。
這自然讓幾人對秦風不屑和看不起。
「小夥子,我在夜火酒吧那邊一個月怕是你一年的工資了。」
韓飛宇得意的說道,臉上對秦風充滿了不屑。
「小風,你要不考慮考慮,我們那邊招服務員,工資也有三千五一個月。」
江彤然勸道,連都覺得秦風這個工資低的有些離譜了。
而說完這句話,江彤然忽然臉又是一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