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昔接完電話,纔看到古琴給他發來的我等你,是古琴在八點發給他的。
葉昔立即給古琴回復了過去,但古琴並沒有給他回復過來。
他以為古琴正在玩,才沒有回復他,所以也沒在意。
在劉嬸那邊吃過晚餐後,他便回公寓洗澡換了服。
八點三十分,他出門去接古琴。
從小區到紐約大學隻有十分鐘的路程,八點四十分他到達紐約大學。
下車後,他便給古琴打電話,想問化妝晚會在哪進行,然而古琴的手機本沒人接聽。
葉昔隻好向學校裡其他人詢問,十分鐘後,他找到了化妝晚會的現場,然而他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古琴。
古琴的手機打不通,人也找不到,葉昔越來越焦急。
他拉一個人就詢問那個人是不是看到古琴了,然而他問了好多的人,都說沒看到古琴。
最後葉昔沒轍了,直接找到會場的音響,把會場裡震耳聾的音樂給關掉。
突然關掉的音樂讓化妝晚會上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葉昔站在舞臺上,焦急地道“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大家,我想問一下,你們有沒有看到古琴”
大家紛紛表示沒有看到古琴,葉昔是更加著急了。
都沒看到,會去哪
最後一對化殭妝的男告訴葉昔,說他們最後看到古琴是七點五十五分,那個時候古琴一個人去了洗手間。
最後一條簡訊是八點發給他的,然後他接電話後去回復,沒有回應葉昔突然有種不好的預。
他連句“謝謝”都沒跟那兩個人說,便快步的跑去了洗手間。
雖然說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葉昔依舊想著去找找。
這邊的洗手間,不分男,每一個都是獨立的。
葉昔完全顧不上影響,挨個敲著門,一邊說抱歉,一邊確定裡麵的人是不是古琴。
十多個獨立的洗手間被葉昔找完,並沒有看到古琴的人。
他從兜裡出手機,正準備給古斯打電話,眼角的餘突然瞥到一間開著的洗手間的門的門後有一隻眼的包包。
這不正是早上古琴帶著的那個包嗎手上的電話一間傳來古斯的聲音,葉昔顧不得回應,大步流星地走過去。
彎腰把那個包撿起來,快速地拉開拉鏈。
裡麵有古琴的化妝包、手機、錢包等等。
的包在這裡,人呢人在哪
和他約定了他九點來接,不可能會不等他。
就算要出去走走,心把包忘了,也不可能會把包給忘在洗手間的門後的地下。
那麼隻有一個可能
葉昔的心臟幾乎是在瞬間停止了跳,他著包包的手了鬆,鬆了,突然聽到古斯的聲音從他手上的手機裡傳來。
他愣了幾秒,然後把手上的手機放到耳邊,“古,古琴不見了”
跟古斯簡單地說明瞭一下況後,葉昔深吸一口氣,在心裡命令自己冷靜,再冷靜。
“葉昔你冷靜點,才能找到,不是弱子,你要相信”
葉昔猛然凝住了視線,古琴不是弱子,拳腳功夫很厲害,一、兩個人不可能帶走,肯定人手眾多。
人多肯定會引起人的注意
他拽進古琴的包包,沖出洗手間。
他站在門口,往兩邊看了看,左手邊是返回化妝晚會那邊,右手邊不知道通向哪。
化妝晚會那邊沒有人看到古琴,那一定是被人從右邊帶走的。
葉昔想也沒想就往右邊沖去,右邊是個急通道,直接通往外麵。
外麵是一片空曠的草坪,從明亮的路燈可以看到,這個草坪通向四麵八方。
即使確定古琴是被人從這裡帶走的,他都不知道從哪個方向找起。
他環顧著四周,最後又返回了急通道口。
一路進去,他掃視著周圍,尋找著是不是有監控。
最後他在洗手間外的斜對麵的角落裡,看到了一個監控。
他用力地抿了抿角,正準備去找監控室在什麼地方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古斯打過來的,說已經安排了人幫他在紐約大學裡找人。
葉昔正愁不知道紐約大學裡的監控室在哪,而且就算他找到了,人家也不一定會給他看,古斯這安排,他簡直太滿意了。
跟古斯的人聯絡上後,葉昔很快就跟對方頭,然後對方帶著他直接找到了監控室,調取監控。
監控的位置、時間是確定的,接下來就是尋找了。
葉昔睜大眼睛,盯著螢幕。
七點五十七分,古琴出現在監控中,是從晚會那邊出來,出現的時間不過十多秒,因為監控角度的問題,隻看到進洗手間的角。
在古琴進洗手間兩分鐘後,有六個化妝吸鬼的人從晚會那邊過來。
他們一次走進洗手間,很快便又出來了。
出來後,他們分開來,有三個往晚會會場那裡走,而另外三個往右邊的通道口走,六個人全部消失在監控中。
雖然這些人看起來很正常,但不知道為什麼,葉昔沒來由的皺了皺眉頭。
果然幾分鐘後,那原本往晚會方向走的三人又回來了,其中的兩個再一次進了洗手間,雖然監控裡隻看到一個人守在洗手間門外,但葉昔肯定另外那三人肯定也在,隻是監控因為角度原因看不到。
葉昔著拳頭激地道“是他們,肯定是他們。”
古斯的人勸道“葉先生,您先別激,小姐還沒從洗手間裡出來。”
葉昔沒說話,視線地盯著監控。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一道影從洗手間裡沖出來,雖然隻在監控裡出現那麼一秒,葉昔卻肯定是古琴。
在古琴的後出來的是之前那進洗手間的兩個人,他們是一瘸一拐出來的。
然後監控畫麵停頓了好幾分鐘,最後所有人往右邊的急通道方向而去。
看到這一幕葉昔幾乎咬碎牙齦,“快找其他的監控”
“是,葉先生。”古斯的人可不敢違背葉昔的話,立即讓監控室的人查其他的視訊。
寧淺語慕聖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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