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他下意識的自言自語,道:「或許,唯有讓對方那堅定無比的道心搖吧。」
話音未落,王昊自己就搖起了頭,覺得不切實際。
對方都看破世事了,活了那麼久,就算一頭豬,也該活了,怎可能還會讓自己無比重要的道心搖。
不過,轉而王昊又想了想。
事在人為,雖然可能不大,但萬一他謀劃的好,讓對方的道心產生搖了呢。
那樣的話,他豈不是獲勝在即。
一顆道心萬古無敵。
可要道心不穩了呢,他還能繼續無敵嗎。
王昊心中想到,決定對趙九晝手,再讓暗衛去蒐集一些與對方有關的訊息。看看有什麼能夠利用。
其實pútuán也可以探查,不過,這件寶雖然好用,奈何它消耗壽元太厲害,即便王昊如今已經封聖,活個七八千年不問題,但還是不想多用。
太過久遠的訊息需要它來探查,因為沒人知道,暗衛也查不出來。近些年的就算了,暗衛能夠打聽的到,沒必要浪費他的小命。
轉眼又是兩個月過去。
王昊覺自己修為見長,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突破到不朽境了。
他心中頗為高興。
因為,若是此刻再次突破,到時候對付趙九晝一定會多出幾分把握。
超凡聖的強者對付無敵流的氣運之子不夠,那準帝級別的呢。
境界夠了,再說服王長生就簡單了,讓對方邀請一些老朋友,到時候一個準帝,一個大聖,再加上一群超境大能,對付一個趙九晝,他還用像之前那樣擔憂嗎。
越想越振,王昊再度開始發修鍊。
清晨,嗑丹藥,修鍊。
傍晚,再磕丹藥,繼續修鍊。
往複迴圈。
本來是十分乏味的事,但到實力一點一點變強,王昊卻做的甘之如飴。
可惜,世事無常,現實無法與計劃完全一致。
趙九晝回來了,到達了玄域。
或許是他在各大聖地、神土上回憶往昔,大肆裝,漸漸覺得無趣了,也或許是他終於想起了一件有來歷的九,想要先將其拿到手。
他從其它地方趕回來了。
一路帶著幾名侍弟子,遊山玩水,朝著大日聖教方向走來。
趙九晝的到來讓王昊頗有種措手不及的覺,雖然幾年來他修為大進,已然封聖,但他還是覺得不夠,想要再強一些,等到突破至不朽境,然後再與無敵流的真命天子對上。
因為,趙九晝太強了,從對方的經歷來看,簡直能嚇死人。
這樣的對手給他的力太大,讓他倉促之間應對,他實在是沒有把握。
王昊有些發急了。
他將自己的計劃告訴王長生,得到了一個謹守自,沉心靜氣的答覆。
老怪告訴他,不要著急,對方來到大日聖教之後,他自然會出手試探。
不可輕舉妄。
王長生沒有直接與趙九晝對上的意思,他還是堅持自己之前的想法,先試探對方,看對方到底有多實力,再決定是戰是和。
王昊心中無奈,隻能答應。
他還未突破到不朽境,要對付趙九晝要冒的風險太大,王長生不可能同意,還是要繼續等。
等到他什麼時候突破了,什麼時候有足夠實力了,王長生才會同意賭上整個大日聖教來幫他。
不過,在對方來的期間,他也不能什麼都不做,還是要找機會削減對方的氣運,讓之後對付對方更簡單一些。
王昊心中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讓趙九晝在大日聖教多停留一段時日。
奉上大日焚天炎也不要,一定得抓住這個機會,掠奪對方一部分氣運。
唯有如此,他才能在以後對陣趙九晝的時候,有更多的獲勝希。
十日後,大日聖教山門。
一個十**歲模樣的年輕人來到了這裡,神平靜,氣度閑適。
雖然他邊的僕從並不多,僅有一位老僕,以及幾個婢。
但,人不在多,而在於。
那位老僕從十分強大,像是絕世兇王般,看上一眼,便會覺得心悸。
此外,對方的那些婢也俱是國天香,一個個堪稱絕,傾國傾城。
看守山門的一眾弟子都心驚不已,不敢有分毫怠慢,趕通傳聖教長老。
「讓你們教主出來迎接,什麼長老,有資格接待我家大人嗎。」鰲十分不屑,口氣大的嚇人。
戍守山門的弟子心裡一陣發苦,他何曾見過這麼囂張的人,奈何對方實力強大,深不可測,他也不敢反駁什麼,隻能低聲下氣解釋自己份低微,最多隻能見到負責管理山門的長老,至於他提出的要求,還要看長老來了怎麼說。
「見不到?」
「若是老朽打上山門,轟碎你們道統部的主峰,是不是就能見到了。」
鰲冷聲說道,十分跋扈。
這些年來他跟著趙九晝踏遍八域,已經囂張慣了,迎來送往的都是大人,對待一個戍山弟子自然不會客氣。
在他看來,什麼份不夠,見不到道統的大人,那都是沒將事放在心上。若是將對方的靈魂印記在手裡,不去找人就抹殺,對方就鐵定能見到了。
鰲雙眸一寒,然後便要手拘對方的神魂。
兩人修為差距極大,他要是想要拘神魂的話,對方本沒有反抗之力。
不過,就在這時,趙九晝卻淡淡開口了。
「算了,不必手,一件小事而已。」
「長老迎接也一樣,算不上失禮。」
趙九晝神淡然,道:「這一行我們來索要舊,算起來還是欠了大日聖教一個人,些許招待上的禮數,就不用計較了。」
聞言,鰲頓時收起兇戾之,雙手束禮,站到了趙九晝後,十分恭敬,不再兇神惡煞。
戍守山門的一眾弟子鬆了口氣,那個老僕從的氣息太可怕了,讓人覺像是在麵對恐怖的巨,神態猙獰,氣息可怖。
他們都幾乎以為自己在劫難逃了,要在生死關之中走一遭。沒想到那個年輕人一言而決,又將他們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