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無可匹敵的劍落下,鋒銳無匹,所過之,無不破,無不被斬兩段,無論是那些幻化的兵還是那些滔天浪,全都被斬開了,一分為二,從中間截斷。
「嚓」
一聲持續而清亮的聲音響起,那覆蓋了周圍數裡距離的海,頓時散開了,分了兩半,被強大的劍意所製,久久無法合攏。
那老怪也是因此吐出一口鮮,氣息迅速萎靡,儼然一副創的神態,懨懨不振了起來。
一劍之威,恐怖至斯。
他猶如一位神靈般,俯瞰眾生,顧盼之間睥睨之意散發,超然於世,令人心折。
「這,這怎麼可能!」
遠,一個俊朗的青年瞠目結舌,難以置信。
對方竟然化解了供奉的攻殺,而且反過來將供奉重創了。
這簡直就是神話一般,太玄幻了,讓人無法相信其真實。
他驚呆了,從未想過,世間竟有如此神人,以不到二十歲的年齡,對抗修鍊上千年的道玄境老怪。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一個「強」字能夠形容了,對方是怪,強的令人髮指,已經超出了尋常人的認知,無法理解。
「怎會如此,那可是聖地中的修為無上的供奉啊。」
眾人都是差不多的表,震撼無比,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對方擊敗長老他們還能理解為這是一位絕代天驕,世間有,但對上一位供奉還能遊刃有餘,毫無力,這讓他們無論如何也無法接。
那是除了聖主之外最為強大的幾人之一,堪稱凈土之中最頂尖的戰力之一,結果,就是這種強者,對上一個年輕人,居然還沒能做到製,還被對方反過來創傷了。
他們甚至心中都已經懷疑,再戰下去,局勢還會繼續變化,不再是有來有回,而是為這個年輕人的優勢,碾那位高高在上的供奉。
「小輩,你很好……」
「二十年了,老夫居然再次傷在了王家人的手裡。」老怪眼睛都紅了,神猙獰了起來,怒火無法遏製。
對於王破的恨意,他一直都無法忘記,如今又來了一個王昊,這讓他如何不瘋狂。
仇怨越來越深,今日,他非要讓這個王家的小輩付出的代價不可。
「我要讓你嘗遍痛苦,要將你折磨的生不如死。」他怒吼,終於發了,不再試探,祭出了自己生平最引以為傲的火焰道法,炎火焚天。
一朵朵赤紅的火焰浮現,像是麗的花朵一般,赤紅如。
它們很妖冶,奪人心魄。
每一朵都是熾熱的火焰所化,在虛空之中顯化,一聚一散,像是裡錘鍊神曦,蘊含可怕神能,驚人無比。
火焰漫天,將天穹都燒紅了,十分灼熱,這一地溫度急劇升高,像是直接過度到了炎熱的三伏天一般,酷暑難當,附近的樹木也都焉搭了,被迅速蒸幹了水分。
與此同時,老怪慕炎也出現了大變化,渾熱氣騰騰,如同化了一座活火山般,上竟然流淌出了赤紅的巖漿,熱度驚人。
那些巖漿流淌到地上,發出「嗤」的聲響,然後便是一陣白煙升起,讓人看了便是一陣驚悚。
這絕對是將一種道修鍊到極致的現,強到不能再強了,都能承這種高溫了,稱之為人形火山也未嘗不可。
「過來,死。」老怪低吼,愈發的暴躁了。
這是他修鍊多年的本命神通,收集了數十種地心火焰,再加上自己日夜培養的道火,混合而。一經催,便是萬火焚天之勢。
烈火熊熊不熄,不斷延綿,很快就將附近化了火焰的海洋,將王昊徹底包圍了起來。
他祭出的火焰很熾盛,很猛烈,燃燒起來便是土石都要熔化,景象十分可怕。
甚至於,虛空都出現了波,似是經不住這恐怖的溫度,要出現破損的跡象。
炎火騰騰,竟是在天穹之上匯聚火屬氣,生生凝聚出了一頭火焰朱雀。
「啞」它展翅輕鳴,清亮無比,渾神波強的可怕,隔著很遠,都讓人到心悸。
這頭朱雀與一般的靈化的朱雀不一樣,強出太多了,它乃是火道華凝練,蘊含最為純的火屬靈氣,單lùngōng殺之力的話,恐怕就是十頭普通的朱雀,也比不上這一頭浴火而生的火道霸主。
它極強,剛一出現,就讓附近的水分快速蒸發,那些原本蔥鬱的樹木瞬間就乾枯了,繼而化了助長火勢的燃料。
烈火滿山。
沒有人會懷疑它的威力,若是對方這個時候一個猛子紮進湖泊的話,恐怕能將一個數十裡的湖泊都一次蒸乾。
事實上,這一招火之粹凝聚朱雀也是慕炎最為通的道,他修鍊了多年,憑藉這一種道不知道擊敗了多強敵。
每當陷不利境地,敵人以為他無計可施的時候,他便以本命火焰神通攻殺,祭出這種神威無匹的朱雀,然後扭轉戰局。
可謂是一招鮮,吃遍天。
這麼多年來,隨著他道行愈見深,他不僅沒有放鬆對於本命道的修鍊,反而越發的看重這種神通了,時常錘鍊,不斷進,如今已經有不遜於聖地之中珍藏法的威力了。若是單論某些特殊作用,還要在那些法之上。
當然,隻論威力的話,它也很強,不遜於頂尖道法,是那恐怖的溫度,就能讓所有修士為之心悸。
通天境之下修士但凡沾上一點,就要被重創,火焰會順著靈力運轉侵經脈,將人的腑都焚燒灼傷。
對上這種強絕的道,王昊也是麵凝重了幾分,不敢過於輕視。
這老怪不是一般修士,所祭出的本命神通已經十分強悍,能夠對他產生傷害,若是不謹慎的話,被對方弄個灰頭土臉也猶未可知。
雖說他實力超凡,境界擺在那裡,但也不得不防,以免在不瞭解道的時候吃個暗虧。
王昊心中想著,變得認真起來了,決定給予對方相應的尊重,用能夠剋製對方的靈,將其擊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