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日聖子,你應當知道聖對於一個道統意味著什麼,若是再執迷不悟,休要怪老夫不客氣。」天樞長老冷聲說道,他材高大,十分消瘦,顴骨很高,此刻一怒,看上去更是冷厲無比。
「你父親當年能做的事,不代表你也能做得到。」天恆長老更直接,將王昊的所作所為拿到了明麵上來講,除非他能與當時的王破一樣強大,否則,來這裡就是找死。
王昊十分淡定,道:「這就不勞二位長老心了,人,我要定了。你們不,那我就親自去找。」
「不識好歹。」
兩個老頭子同時冷哼,一臉的不快,儼然已經了真怒,忍不住要出手了。
再之後。
見到王昊依舊有恃無恐,一副堅決無比態度,他們也不再多言了,直接祭出了道,要以實力來說話,將其鎮服,然後再將其遣送回去。
這也是看在一直以來王昊手有分寸的份上,對方沒有大肆殺戮,隻是將人打傷,想要趕往祭壇。否則,他們兩位就不是那麼好說話了,非要讓這個侵聖地的人付出的代價不可。
「刷」
兩個老修士一併出手,運轉道,符文漫天飛舞,而後顯化出了兩頭氣勢洶洶的太古兇,它們仰天長吼,聲音奇大,震八方,讓方圓幾十裡都發生了抖,像是發生了大地震一般,不斷搖晃,讓人難以站穩。
那郝然是一頭狴犴與一頭狻猊。
二者都是以強大聞名的大兇,此刻一經顯化,便是咆哮天地,接連吐出了好幾道神,將山都轟擊到崩裂了,景象可怕無邊。
事實上,它們的威力遠不止如此,還可以更強。
但,因為這裡是扶搖聖地部的緣故,兩個老修士鬥戰起來有所顧忌,所以限製了道的威力。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整個扶搖聖地都於一座巨大的護山大陣上麵,符文法則錮的厲害,耐打程度也遠超其它地方,所以大兇虛影投現,才隻造了山川搖晃,沒有直接崩塌。
另一側,王昊神終於稍微認真了些。
一直以來都是同輩人出手,對於他造不毫威脅,他實在是提不起鬥戰的興緻。
現在終於有兩個老傢夥手了,雖然境界隻有通天境,對於他來說還是低了些,但多能造一些傷害了,讓他有了鬥戰的興趣。
這一次,他終於不再是一副視人於無的神態,而是表略顯認真,開始了對於他來說真正的熱之戰。
「轟」
麵對狴犴與狻猊的攻殺,他麵不改,沒有半分畏懼,直接將手中的昊天錘轟擊了過去。
一恐怖滔天的氣力發,瞬間就將那狂暴的大兇轟的暴退,對方巨大的形踉蹌,接連倒退了幾百丈,最後狠狠撞在了後方一座大山上,讓其上山石碎裂,滾落而下。
這是極為恐怖的一錘,氣力超過了百萬斤,一下轟下去,就算一座山都能轟的碎。
也就是對方的道驚人,修鍊的時間夠久,對於符文幻化兇的造詣很深,這一次對方所祭出的太古兇虛影才沒有消散,不然的話,若是換個進階通天境不久的修士祭出那種道法,他一錘轟殺下去,不僅道虛影要破碎,就是修士本人也要到牽連,直接遭重創。
王昊站在虛空中,麵冷峻,十分超凡,像是一位無敵戰神降世一般,威風凜凜。
此際,他手持戰錘,屹立虛空之中,周遭雷霆佈,不斷織細小的金閃電,可怕無邊。
王昊在此間大發神威,攻殺不斷,開合極為剛猛。
「殺」他大吼,一錘轟退狴犴,然後瞬間折,攻向那頭狻猊,同樣是以單純的巨力轟殺,神力發,將狻猊攻殺的倒退不止。
他猶如神魔一般驚人,威勢無雙,魄強橫到了極點,氣如海,渾散發著驚人的氣勢,像是一頭暴走的蠻龍,一旦發,那可怕的神力便要讓所有人都為之抖。
天樞、天恆兩位長老也都駭然了,心中不可置信,他們修道多年,還從未見過如此神力的人呢,簡直就像個人形兇一般,隻有外貌與人族生靈相似,其它都與太古兇一般無二。
那可是道化形的狴犴與狻猊啊,號稱兇王的存在,所向無敵,在扶搖聖地之中都是一級的道法了,顯化出來之後,堪稱對付同階修士的利,所向披靡,結果到了王昊這裡,居然跟玩一般,隨意吊打,本不費吹灰之力。
這讓他們如何不震驚。
這一刻,他們心神為之所懾,都差點以為自己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太強了,與昔年那個戰神太相似了,均有無敵之姿,均是意氣風發的年紀,氣度之強盛,古今罕見,舉世難尋。
此刻,即便是他們,心中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蓋世奇才,單是現在展現出來的實力就擔得起這個稱呼,超出同代極多,將那些所謂的天之驕子遠遠甩在了後。
為長老的他們尚且如此心驚,那些普通弟子就更不必說了,一個個神思恍惚,都懵了。見到王昊強悍無比的攻殺,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睡醒,還於夢中。
人族生靈怎可能徒手撼太古兇?
即便是道所化,那也不應該,道凝聚出來的生靈雖然不及真正的兇王,但也有九以上的實力,按理說應該所向披靡才對,本就不可能被人族以之力擊退。
一群人看向王昊,神充滿了驚恐,與之前的覺對方強大不同了。這一次他們到了恐懼,心中忍不住的驚悚。
對方的強大一次又一次打破他們的認知,已經讓他們從仰視變了畏懼,不再是單純的覺得對方強大,是一個不凡的天才,而是將其當了一個恐怖滔天的存在,當了一個怪。
那兩位聖地長老臉逐漸變得難看了起來,覺事超乎預計了,在朝著他們最不想看到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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