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固然有鄭倫他們接連鬥戰了幾場,消耗不的原因,但更多的原因還是他們本實力不足,與對方之間差距太大,對於道的掌控,明顯與對方差了一個檔次。
這是一場全方麵的製,兩個人聯手對敵,但還起不到分毫xiànzhì對手的作用,隻能被著打,十分辛苦與狼狽。
看著他們鬥了十幾招,王昊心中便有數了,知道自己的這兩個狗子這一行的任務是時候結束了。
扶搖聖地之中真正的天才弟子已經被引了出來,接下來再趕到的多半就是閉關修鍊的弟子了。那些人隻會更強,不會比眼前這個弱。
「行了,退下吧。」
「接連鬥戰這麼多場,你們也算是盡到責任了,可以休息了。」
王昊一臉平靜說道。
「是。」鄭倫熊拓應聲,如釋重負。對方太強了,與他們不是一個等級,戰起來太過吃力,對他們來說不再有什麼痛kuàigǎn覺,而是一種折磨,十分煎熬。
隻是,他們想退下,那個劍修卻是不願意,眸子一寒,然後便悍然出手了。
「想走,那也要問我手中的劍答不答應。」林柯冷叱一聲,中指食指並列,點出一記劍芒,從半空中一分為二,殺向兩人後背。
劍芒太快了,化了流,像是一條遊弋在虛空的銀蛇,猛然襲殺了過來。
鄭倫與熊拓怵然一驚,然後便想運轉靈抵擋。
「嗤」
突地,一聲輕響,兩道劍被同時湮滅了。
是王昊出手了,還未等兩人祭出防幕,他就一記破天指點出,同樣一分為二,後發先至,將對方的劍芒攔截了下來。
「對我的下屬出招,可曾問過我。」王昊淡淡說道,十分不客氣,將對方的話換了幾個字,原意不改的奉還了回去。
襲殺他的人。
而且還是在他麵前,一個造化境修士從哪來的這麼多的自信,真以為他是擺設嗎。
「你就是大日聖子?」劍修林柯寒聲問道。
王昊哂笑,道:「怎麼,距離我上一次來聖地才短短一年,你們這些扶搖聖地所謂的天才,就不記得我這個大日聖子了。」
「還是說,在下這個聖子不值一提,本不用放在心上啊。」
王昊一臉的閑適,自顧自道:「不過可惜,雖然在下實力不濟,還是將你們那個渣滓一樣的扶搖聖子殺了。」
「你是想為他報仇嗎?」
聞言,一眾扶搖聖地弟子臉都變了,被提到了那個死去的聖子,儼然是被揭開了傷疤,其中滋味可不好。
「大日聖子,你過了。」
林柯冷著臉,道:「燕驚塵早就不是我扶搖聖地的人了,自從他做的那些事暴,他就被我扶搖聖地除名了。」
「不修德行,即便天賦再高,我扶搖聖地也容不下他。」
「此番戰全是因為你登門挑釁,與其它事無關。」
聞言,王昊笑了,道:「這關係撇的倒是夠快。」
他也沒有揪著這一點繼續往下說,畢竟這件事還是有點犯忌諱,燕驚塵雖然人不咋地,但生前到底是扶搖聖子的份,他要是在這裡一個勁的數落對方,將那些劣都出來,難免有給人傷口上撒鹽的嫌疑。
稍微提一句就夠了,引起對方的火氣。
他這一次來這裡的目的很簡單,一是打扶搖聖地的臉,討好自家媳婦,二是順便完自己那個強蠻橫的祖父的命令。
其實,他心中很懷疑便宜祖父讓他來這裡大鬧一場不止是發泄對漢青長老的不滿那麼簡單,覺得還有更深一層的用意。
畢竟,教訓漢青長老的話,並沒有必要遷怒於小白花,更不必牽扯到扶搖聖地。
對方的用意似乎是想讓他展現實力,震懾宵小。
如果往深想的話,王長生前些日子來扶搖聖地,與那位聖主談了些什麼,那就更引人深思了。
或許,那就是對方讓他來這裡大鬧一場的關鍵。
不過,原因是什麼,他就猜不到了。
除非親自去問兩個談過的老怪,否則,單憑這得可憐的訊息,誰也想不到答案。
「登門挑釁?!」
「不錯,我今日就是來登門挑釁的。」
王昊說道,十分霸氣,也不做掩飾,直接的過分。
一群扶搖聖地弟子臉難看無比,憤怒不已,親自上陣的心都有了,若不是實力太差,恐怕早就一窩蜂衝上去了,將這個囂張的大日聖子錘個稀爛。
什麼聖子,什麼王家主。這些在他們看來都不重要。
都被欺負到這個地步了,對方囂張狂妄到了極點,要是不將他鎮,扶搖聖地日後還有什麼名聲可言。將為一個笑話,讓整個修道界恥笑。
先是王破,後是王昊。
一門兩父子先後登門挑釁,這是要將他們的臉麵扔在地上踩嗎。
接著,隻聽王昊又開口了,道:「我也不繞圈子,直接將話放出來,你們看著辦。」
「今日,我來這裡是搶人的。將我媳婦、也就是你們要冊封的聖出來,不然,我就踏平你們扶搖聖地。」
王昊說道,十分霸氣,大有一種昔日王破登門來戰,不懼四方強敵的氣魄。
此言一出,頓時,周圍的人都愣住了,一個個詫異無比,不可思議。
登門挑釁是為了搶人?
媳婦?
這個場景怎麼這麼悉呢,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覺。
當下,一群人議論了起來,喧雜無比,熱鬧非凡。
很快,小牛的份就被了出來。
大日聖教出,因為負無垢仙需要太聖火以及太真水兩種神修鍊,所以在大日聖教修鍊了一十六載之後,又來到了扶搖聖地……
然後,他們猜到了真相。
王昊不是無故登門挑釁,而是效仿當年的王破,登門擄人。
然後,這裡一群人炸鍋了,沸反盈天。
這一地不再是之前的同仇敵愾氣氛,多出了不其它意見,覺得事出有因,可以坐下來好好商談。
甚至,有些的弟子還站到了王昊這一邊,言稱這是為了,十分好,理應支援。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