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魔教畢竟都已經徹底覆滅千多年的悠久歲月了,即便現如今江湖武林當中仍舊擁有著淩重霄和刑擎戈他們這些嫡係傳承者。
但是因為時代的斷層實在是太大了,再加上有關於幽冥老人的記載本就十分地罕見,所以就算是天魔堂和戰武堂的記載當中,對於幽冥老人的資訊也本就沒有提及多。
放眼整個江湖武林當中,倘若是說什麼人對於幽冥老人最為瞭解,那必然是要數正一道的老天師張玄頤為最。
畢竟老天師張玄頤乃是親自經歷了幽冥老人時期的老古董存在了。
然而即便如此,周言總不可能就這麼去登門拜訪老天師張玄頤,從他的口中去打聽有關於幽冥老人的事吧。
因此眼下這個從千多年以前沉睡到今日的雲浩渺,對於周言來說到是一個瞭解幽冥老人的不錯途徑。
然而雲浩渺對周言所提出的這個問題卻是到很奇怪,因為在雲浩渺看來,周言應該就是幽冥老人的再世傳人才對。
畢竟那幽冥焰蓮可是幽冥老人從不外傳的武道,就連當初幽冥魔教的四大護教法王都不曾得到過傳授。
遍數整個幽冥魔教的所有人當中,也唯有當初的幽冥魔教聖子一人,曾經從幽冥老人那裡修行到過這些武道。
所以這懷幽冥之人,便等同於是幽冥老人的嫡傳弟子。
既然如此,那麼你這個做弟子的人,難道還不清楚自己師父的資訊嗎?
隻不過因為經過了先前的幾次談以後,雲浩渺已然知道了周言的格,所以他也不敢多去詢問什麼了。
稍稍地遲疑了一會以後,雲浩渺開口出聲說道:“聖教主他老人家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這一點倒是很難說啊!
手段強,實力高深,算無策,幾乎所有贊揚至強者的稱謂都能夠用到他老人家的上。
而且聖教主他老人家的就已然就說明瞭這一切。”
耳中聽得雲浩渺所說的話音,周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沉聲開口說道:“這些本座也都知道,本座問的是其他一方麵,比如說是當初他為什麼會突然間神消失。
在此之前是否出現過什麼預兆,是否留下過什麼囑咐?!”
雲浩渺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這個我上哪裡知道去啊?!
我既不是四大護教法王,又不是那幾個核心堂口的令使,我隻不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魔使罷了。
雖然在聖教當中也算是頗有地位和權勢,然而終究不如護教法王和傳承令使那般乃是聖教主他老人家的心腹。
就算是聖教主他老人家曾經留下過什麼囑托,這也肯定隻是會在護教法王和傳承令使他們之間流傳。
至於我等這些尋常的魔使,卻是本不曾知道任何的訊息。”
靜靜地聽完雲浩渺的講解以後,周言亦是不由得在心裡麵長嘆了一聲,好不容易到了一個和幽冥老人同一時代的人,結果他卻是就連半點關鍵的東西都不清楚。
一時之間,周言的心裡麵也不生出了不小的煩躁覺。
不過周言的心裡麵到是也十分地清楚,方纔雲浩渺口中所說的一切應該全部都是真的。
如果雲浩渺這個‘重雲魔尊’與幽冥老人之間的關係切的話,他有怎麼可能會被關在這鬼地方上千載歲月呢?
覺到再也無法從雲浩渺這裡套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以後,周言的心念不由得驟然一,他的神力當即便掙了那石子空間,重新返回到了他自己的識海當中。
瞥了一眼掌心裡麵那枚澤青冥的石頭,周言緩緩將其揣到了襟裡麵。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腦海當中卻是突然間響起了雲浩渺的聲音:“哎,你小子這是打算做什麼?!”
立時之間,周言的眉頭便蹙了起來,這種隨時隨地有人在耳邊說話的覺,當真是讓周言到十分地不舒服。
隻不過他之前都已經同雲浩渺達了易,而且他同時還想著繼續在雲浩渺的上套出更多的東西來呢,所以他此時此刻到是也不好對雲浩渺多說些什麼限製。
“當然是去修煉了,否則的話還能夠做什麼?!”
聽到周言所說的這句話以後,雲浩渺卻是頓時就開始鬱悶起來了。
自從幽冥魔教分崩離析以後,雲浩渺幾乎全部時間都是在沉睡當中,現如今好不容易蘇醒了過來,他還以為能夠好好地看一看外麵的世界呢。
結果沒想到,周言近期竟然是打算閉關修煉,這使得雲浩渺那激心立刻就沉寂了下去。
即便是雲浩渺的心裡麵如何地不願意,可惜做主的仍舊唯有周言自己罷了。
眼下週言剛剛凝聚的武道金丹尚且沒有與他徹底地契合圓滿,因此周言本就沒有分毫半點理會雲浩渺的打算,直接便進了閉關修行當中。
轉瞬之間,時間就在周言的閉關修行當中過去了整整一個月。
對於現如今的周言來說,閉關修行一個月的時間實在是在普通不過了,然而這一個月卻是差點將雲浩渺給的發瘋了。
如果雲浩渺仍舊是在沉睡當中那也就算了,然而他好不容易蘇醒過來能夠看到外界的景象,結果卻是僅僅隻能夠看到周言一人,而且周言還是在閉關的修行當中。
這使得無聊到了極點的雲浩渺,最終甚至是隻能夠自己在那裡自言自語了。
幸好雲浩渺是在那枚石子的空間之,如若不然的話被別人看見以後,還是以為是個瘋子在那裡胡言語呢。
不過通過雲浩渺這一個月的自言自語,周言到是從中知曉到了不有關於雲浩渺自己的訊息。
例如說著雲浩渺當初僅僅隻是不之年就已經突破到了法相天人境界巔峰,距離堪破命星的境界也不過隻有一線之差。
倘若是給雲浩渺一段足夠的時間,他幾乎九九會躋於江湖武林武道至強者的層次,端的是一位驚才艷艷的人。
武道漫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