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修!」
彎著眼睛他。
陸修聞聲回過來,目不自覺地跟著帶了笑。
邁著細碎的步子快步小跑過來:「等很久了嗎?」
因為穿著蹺鞋的原因,走路的姿勢和平常不大一樣,走近了以後陸修才直觀地覺到上的變化。
高高的木蹺將的高憑空拔高,儘管增高了以後的高仍然矮陸修半個頭,可是他卻有些不大適應,有些彆扭地微微低頭問:「怎麼還穿著這個,你的鞋子呢?」
許春秋扁一扁,慘兮兮地說:「後臺太了,找不到了。」
「我就穿這雙鞋也沒關係,回酒店就好了。」
怎麼可能沒關係?
陸修看著的腳都要替覺到疼,他沒有再過多地廢話,二話不說直接屈下來,一隻手扶的背,另一隻手去撈的膝窩,直接把人給攔腰抱了起來。
「我真的可以的陸修修!」
陸修的語氣不容置疑:「扶著點,乖。」
許春秋立刻消停下來了,用雙臂環住陸修的脖子,把頭和肩膀都盡量靠近些,儘可能地替他省點力氣。
彼時秀展才剛剛結束沒有多久,記者們一擁而上地團團圍繞在徐文森和勞倫斯邊,陸修趁著這個空當,神不知鬼不覺地抱起許春秋就從後門往出走,完避開了記者的包圍圈。
米蘭的街頭很乾凈,地麵和旁側的建築大多是石頭製的,許春秋窩在他的懷裡,大大的眼睛四下打量著。
文森特秀就像是一塊大石頭一樣,打從一來到這個城市就一直高高地懸在的頭頂上,準備秀展的這麼多天來,許春秋還沒有來得及好好觀察欣賞一番。
現在總算是落幕了,這才放鬆下來,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用新奇的眼打量著周圍的人與景。
陸修的懷抱很寬闊,臂彎的力量很穩,抱著許春秋一個九十斤的姑娘輕巧得就像是抱起一隻輕飄飄的小貓似的。
走到拐角的時候,隻聽懷裡的許春秋輕輕地「啊」了一聲,細細白白的手指尖直衝著某一個方向。
陸修順著的手指看過去,一個蓄著棕紅鬍子的小販正推著一輛叮鈴作響的冰淇淋車走過來。
「想吃?」
許春秋有些不好意思地「嗯」了一聲,還小小聲地添了一句:「可以嗎?」
原本陸修還在猶豫,拿不準的胃能不能吃涼的,一聽到這麼一句可憐兮兮的「可以嗎」,立刻臨陣倒戈,毫不帶停頓地抱著就往那個方向走:「要一個蛋卷冰淇淋,謝謝。」
「兩歐元。」紅鬍子小販用義大利口音濃重的英語回復他,他低頭取了一個蛋筒,接著又問道:「要什麼口味的?」
陸修垂下目問許春秋。
纖細的孩子把自己蜷小小的一團,在男人的懷裡紅著臉回答:「油的。」
紅鬍子小販點一點頭,用圓勺子在冰櫃裡挖油冰淇淋球,他聽到眼前的這對外貌出眾的異國男打罵俏似地爭執起來。
「陸修修你快把我放下來!」
「不放。」
「你不放我下來怎麼付錢啊?」
陸修的聲音含著笑意,手臂將抱得更了些:「錢夾在西服的袋裡,你拿出來付給人家不就好了。」
許春秋:「……」
扁一扁不說話了,腮幫子氣鼓鼓的,簡直像個糯嘰嘰的白糰子。
陸修盯著的腮幫子看,腦海裡浮想聯翩:可,想吸……
「好了。」
紅鬍子小販做好了冰淇淋,正要遞給他們。
陸修兩隻手都被許春秋佔滿了,用眼神示意著說道:「快點,錢夾就在口袋裡。」
許春秋不好意思讓人家一直舉著冰淇淋等著,於是試探地掀開了陸修上的西服外套,小心翼翼地探手進去。
剛剛一手進去,陸修就後悔了。
許春秋小小的手綿綿地在裡麵索著,陸修結滾了一下,口乾舌燥地吞嚥了一口唾沫,整個人像是要自燃了。
紅鬍子小販就這麼舉著冰淇淋,靜靜地看著他們秀,還頗服務意識地保持著和善的微笑,朝陸修的方向給了一個「兄弟,我都懂」意味的表。
陸修:……
他隻覺得自己要「玩火**」了。
「……好了嗎?」陸修沙啞著嗓子問。
「在哪裡啊……」許春秋還在手著,手背和陸修的口隻隔了一層薄薄的襯衫布料,微妙的和口的溫度讓愈加麵紅耳赤。
「啊,找到了!」
幾秒鐘的時間彷彿被拉得有一個世紀那樣漫長,直到許春秋終於順著邊角將那隻錢夾拉扯出來,陸修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許春秋飛快地從裡麵了兩歐元遞給小販,將那支等候多時的油冰淇淋接了過來,微微低頭了一小口。
還好還好,還沒有化,神遊天外地想道。
「你嘗嘗。」
將冰淇淋舉高了些,幾乎要懟到陸修的鼻尖上去。
這個姿勢沒有辦法像平常一樣準確無誤地將東西湊到他的邊,陸修配合地俯首下來,兩邊一來一往,果真沒有對上位置。
一小塊白花花的油好巧不巧,全都蹭到陸修邊上去了。
小販一看,趕從冰淇淋車上一張紙巾要遞給他們。
誰知許春秋卻在那之前先了,驚呼了一小聲,下意識地趕用手去,的指腹之間像是帶了火,得陸修麵板好像都跟著發燙了起來。
米蘭的夏天可太熱了。
陸修忙不迭地把鍋甩給米蘭的天氣。
「好啦!」
許春秋輕輕地替他乾淨邊沾上的油,第二次握著蛋筒把冰淇淋餵給他,口中還輕輕地說著:「你不要喔。」
陸修總算是如願以償地吃到了許春秋手中的冰淇淋,味道沒有咂出來,冰冰涼涼的油進了胃,他卻隻覺得更加燥熱了。
一旁的小販見狀默默地把遞到半空中的紙巾收了回去,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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