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要的就是這句話,藉此機會,他突然子向前一探而道:“波得,你覺西域聯盟與天朝這一仗最終誰能打勝?”
“啊...”波得原本還準備了一些奉承之詞想要討人歡心呢,不曾想馬超突然就來了這麼一句,一時間他是愣在了那裡,腦子有些回不過彎來。
馬超也不急,並沒有催促,而是重新座直了,一幅我並不著急,你仔細想想的樣子。
波得是一個聰明人,正因如此,此刻他才也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在仔細琢磨著這句話其中的意思。
西域聯盟,不過是為了抵抗強大的天朝臨時建立的一個組織。而在這之前,西域雖然表麵看起來還算是和平,但實際早就是暗流奔湧,縱然就算是沒有天朝這個外力所在,怕是他們訌也是遲早之事了。
對這一點,在其中波得是深有的。
甚至可以這樣說,正是因為天朝的存在與威脅論,才讓原本應該要發的西域戰沒有開始就結束了。隻是這真的就是結束了嗎?想必並非如此吧。
別得且不講,就說天朝的威脅不存在的那一天,為了一己之私,那些強大的西域國家會不會來一個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呢?
對這一點,幾乎不用過多的去考慮,波得就會給出十分肯定的回答。
也就是說,正是因為天朝的強大與威脅,才給了彌國這樣的小國家以息之機。
所以就心裡而論,波得是不想看到天朝與西域聯盟真的分出一個勝負的。因為真到了那個時候,他們這樣的小國怕就在難以找到平衡,找到立之地了。
這樣的戰場,波得甚至是希越長越好。因為戰爭,纔是一些國家借機發展壯大的契機,就似是現在的他一般,如今兵力突然增長了數倍,若非是戰爭的原因,怕是他一生都做不到這一點的。
在這樣的心理下,麵對著馬超提出的問題,波得真心不想去回答,也不願意去考慮。隻是對方突然問出了這個問題,便非是他想不回答就可以做到的。相反他還需要好好的思考一番。
並不知道馬超為什麼要這樣問,直覺上告訴波得,這一定是有原因的,那他就更需要去考慮清楚了。
這一想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直到座於上首的馬超酒都喝了兩壺,又吵吵著讓人上酒的時候,他的思緒就重新被拉回到了現實之中。在抬頭看向馬超的時候,他毅然的說道:“波得認為,如果這一仗不能在短時間解決的話,怕最終勝利的會是天朝吧。”
波得的回答可謂是絞盡腦了。按著心中的想法,現在戰局明顯是西域聯盟占優的,這一點誰都看得出來,可是馬超還是要問,那顯然答案不會太簡單,所以他乾脆就賭一把。
波得是一個聰明和狡猾的人。正因為此,這樣的人眼中更多看重的是自己的利益,而所謂的什麼民族大義在他眼中就變得不值錢了。
“波得國主好眼力呀。”這正是馬超想要的答案。即然對方主的說了出來,他倒可以省去了不的口舌,而至於基於什麼心理纔有了這個回答,並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
眼看馬超果然是變得高興了許多,波得也小心的陪笑著。但天知道,他現在心中多麼的惶恐不安,天又知道為什麼會有這個問題,還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沒有讓波得多等,馬超果然就將這些疑問一一指出。“恕我直言吧,西域聯盟雖然看起來強大,但畢竟是由多個勢力組,若是順風順水還好,一旦出現了危機,這個聯盟隨時會麵臨土崩瓦解的結局。”
“是,首領大人說是極是。”波得這一次倒是真心行贊同的點頭。就似他所知,這才開戰了多長時間,就己經有數個小國被吞併和被滅亡了。而其中還有三個是死於他之手的。
有了之前的事發生,那誰又能肯定的說,下一個死的不會是自己呢?
“好,波得國主贊同就好,即是如此,我們中原有一句話做良臣擇主而事,所以本首領打算帶著大家投奔天朝,你看如何呀?”似是很輕描淡寫一般,馬超就將要歸附於天朝的事講了出來。
“是,是,首領大人高...”見字還沒有說出口,波得整個人都愣住了。剛才他不過就是習慣之下去拍馬屁而己,但當想明白了馬超話中之意後,頓時一頭的冷汗就流了出來。
波得被驚到了,這原本就是在馬超的想像之中。反之,若是對方聽了這些話後,還是無於衷的話,那他才會驚訝呢。
“嗯?波得國主有什麼更好的建議不嗎?”馬超裝了一幅有些生氣的樣子問著。
“啊!這個,首領大人,這可是一件大事,是不是需要從長討議呀。”波得用著很是委婉的口氣說著。他真得弄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就要投奔天朝呢?這個國家雖然強大,可現在的局勢並不是很好的吧。
早就知道波得會這樣說,馬超也不答話,而是隨手就由懷中掏出了一封信甩了過去,“波得國主還是先好生看看這個吧。”
波得並不知道這是什麼,但覺上告訴他應該發生了大事。遂小心的接了過來,當開啟一看之後,麵就變得難看了起來,以至於到後麵,整個人的表都似是要吃人一般。
這的確是一封信,且還是寫給自己悉的人,就是他們彌國的領兵將軍完起。
完起,算起來還算是他的親戚了,是他二夫人的弟弟,也就是他的小舅子,因為有些本,尤其擅於帶兵打仗,幾次不錯的表現之後,收獲了他的信任,現正任彌國統兵將軍一職。
可以說,在戰爭年代,這個職務就等於是僅次於國主的存在了。隻是萬沒有想到,此人竟然早就與婼羌國的大將軍,也就是西域八大神勇將之一的凡韋聯絡上了。這信正是對方寫來的,上麵說了同意殺了波得之後讓完起取代他的位置之事。
這雖然隻是一封回信,可是聰明的波得都可以猜到一定是完起先給對方寫的信,說明瞭白龍堆發生的一些事,而後想要拜倒在對方的腳下等等容。
也就是說,雖然婼羌國與樓蘭國他們不在白龍堆,但這裡發生的事早就己經傳了出去。不僅如此,他們還在商量著要如何針對自己,如何搶下自己一番辛苦之後的果實。
“這個完起,簡直就是畜生,枉本國主對他如何的信任,將軍隊大權給了他。”這一刻的波得完全就是本演出,倒是沒有什麼表演的份在其中。
“行了,不過就是一個完起而己,翻不起什麼浪花了,本首領也相信波得國主回去就可以解決了他。但是婼羌國和樓蘭國一旦聯手要對付你的話,怕就不會那麼好應付了吧。”馬超對於彌國部的事沒有什麼興趣,他現在想的就是借用這件事說服波得叛離西域聯盟,如此一來,此消彼長之下,雙方的實力對比就會發生一定的變化了。
不用馬超提醒,這一刻波得己經知道了後果的嚴重,一想到若是這兩個強國聯手對付自己,那憑著手中那十多萬拚湊出來的兵馬本就是抵擋不住,到時候怕是自己小命都要難保呀。
“首領大人,請您救救我救救我呀。”這一刻的波得也不在自稱國主了,因為他知道,黑騎兵就是自己最後救命的稻草,如果連這個人都不救自己的話,那他就真的沒有命了。
“救你?我不是己經告訴你要怎麼做了嗎?”馬超一幅我的確是在幫你的樣子說著。
“啊!哦。”波得也終於反應過來,之前為何馬超要問自己那一番話了,那就是自己唯一的出路呀。
一想也是,若是馬超不想救自己,那完全可以不必將劫來的信給自己看,而現在不旦看了,還指出了明路,那他這一刻似乎也就沒有什麼可選擇的了吧。
隻是現在歸服於天朝真的可行嗎?若是一旦西域聯盟取得了最終的勝利,像是他這樣的“叛徒”會有好下場嗎?
似乎看出了波得心的掙紮,馬超補刀說道:“怎麼?你以為現在還有其它的路可選擇嗎?縱然就算是敗了,無非也就是一死而己。可若是現在不選擇的話,那就是馬上會死。”
“是呀,選擇了或許還有活路,不選的話一定會死。”波得自我喃喃自語著,爾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的道:“首領大人,波得願意跟著您一起歸附於天朝,您以後指哪,我就打哪。”
“哈哈,好,好呀。”看到波得終於做出了正確的選擇,馬超自然是高興不己。到了這個時候,也是可以暴自己份的時候了,當下他就道:“實話告訴你吧,波得國主,本人是黑騎兵的首領並不假,但還有另一層份,龍騎軍團的軍團長。”
“什麼?”這一次,波得是真的被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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