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唐若心生日,加上唐思雨今天上午沒課,便在家裡睡了個懶覺,沒想到剛從房間出來,就被喬荊年住。
抬眸看過去,喬荊年神冰冷,一臉來者不善的模樣。
唐思雨滿臉問號,想說一大早的,喬荊年是吃炸藥了嗎?
「喬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嗎?」
「什麼事難道你不知道?」喬荊年冷笑一聲,走過來,直接住的手腕將人帶到走廊的裡麵。
這樣樓下或者樓上就聽不到這下麵的靜了。
喬荊年的力氣很大,得唐思雨的手腕骨快要碎掉了,「你個瘋子,放開我!」
低吼一聲,試圖將手回來。
等一到角落裡頭,喬荊年就鬆開,臉上的厭惡之不減:「裝什麼裝?唐思雨,上次你說井水不犯河水那滿臉義正言辭的模樣,我還真信了你的話。沒想到你表麵一套,裡一套,現在看到胭胭被人指指點點,你很高興吧?」
唐思雨正著自己脹痛的手臂,聽到這番指控,徹底懵住,「我很高興?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高興了?」
這個喬荊年,到底什麼意思?
這些天都在學校安安分分上課,隻是週末偶爾纔回來顧家,在這次之前,唐思雨已經足足兩個月沒回來顧家了。
「還裝?你這樣,我還真看不出你會這麼碎,竟然跑到我麵前胡說八道,讓那些人誤會胭胭!」喬荊年說著,表越發的淩厲沉,彷彿要將唐思雨生吞活剝了。
正是這張無辜的臉,讓他對唐思雨的話信以為真!
「我在你麵前胡說八道?胭胭姐被誤會?你他媽給我說清楚,我什麼時候胡說八道了,我胡說八道了什麼?胭胭姐又被誤會了什麼?」唐思雨的臉刷的一下沉了下來,猛地抬高了聲音,目死死地瞪著麵前居高臨下的男人。
和那位喬老太太那次一別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麵了。
何來的跟胡說八道之說?
「不是你在麵前說胭胭不能生的嗎?虧得胭胭對你這麼好,你卻這麼對!」喬荊年怒極反笑,視線狠狠刮過唐思雨的臉。
如果說一開始對不待見,不過是那一次獻誤會了。
這次,是徹底厭惡了。
看不出來這麼小年紀的孩子,心機這麼深。
「我說胭胭姐不能生?你開什麼玩笑?我什麼時候說過了?你別含噴人!」唐思雨無端端被冠上這個罪名,當即氣炸了,一張白皙漂亮的小臉漲得通紅。
「含噴人?現在整個圈子的人都知道這回事了,胭胭被得門都不敢出,你還裝得自己纔是害者一樣?」喬荊年冷笑。
唐思雨愣了幾秒,這些媽媽並不曾跟說。
自然不得而知。
但很快反應過來,就算不知道的,這些謠言也不是傳播的,為什麼要心虛?
「喬荊年你可真是搞笑,整個圈子都知道這回事了,你不問問你對胭胭姐做了什麼,卻將罪名蓋到我的頭上?」唐思雨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冷不防笑了出來。
喬荊年被的笑容刺痛了雙眼,驀地住的手腕,「你最好收起你幸災樂禍的笑容,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後悔!」
「後悔什麼?後悔維護胭胭姐嗎?喬荊年你胭胭姐我很欣賞,但你被你欺騙,反過來找我麻煩,我就不接了。你以為你是誰,值得我去散佈謠言?」
唐思雨不甘落後地揚起下。
此時的手還是被得很痛,但寧願忍著痛也不願意跟喬荊年求饒。
因為不稀罕!
「你的意思,是我說胭胭不能生的?反過來汙衊你?」喬荊年的眸子暗了幾度,周遭的氣也忽然下降了許多。
唐思雨不屑地冷笑,「我若直接這麼說,你肯定不會信不是嗎?你要是真想知道誰散佈的謠言,就拜託你自己去查清楚!」
皺了皺眉,忽然後悔了起來。
那天在喬家跟那個老白蓮喬老太太說的錄音,其實是誆的,喬老太太敢做不敢當,果然被誆了。
如果那個時候真的錄了音,此時就可以拿出手機來,明正大地打喬荊年的臉了。
「你汙衊胭胭姐的時候,可是當著胭胭姐的麵直接說的,最簡單的辦法,你直接去問胭胭姐。」唐思雨狠狠掙了喬荊年的鉗製,惡狠狠地警告他。
臉上的表太過坦然,甚至連眼底的憤怒,都要掩蓋不住地衝破出來一樣。
如果不是演技太好,就是真的了委屈。
喬荊年的眉頭狠狠打了個死結,臉上的表變得危險起來。
「你最好沒有騙我,沒有撒謊!否則,我會讓你知道,撒謊的下場!」喬荊年寒著一張俊臉,驀地轉走開了。
他會去調查清楚。
但不是從胭胭那裡調查,這件事對的傷害已經是致命的了。
如果在拿不能生孩子的事去說,對來說打擊更大,他可以對任何人殘忍,卻不能對顧胭胭這樣!
「神經病!」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唐思雨想也不想地說。
一大早吃了炸藥一樣,上來就不由分說指控,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唐思雨等喬荊年離開之後才下樓,臉很差,整個人的心也糟糕頂,任由誰一大早到這種事,也開心不起來的。
「媽。」
了一句,唐若心起走了過來,「可算起來了?你這樣子像什麼話?」
唐思雨懂的意思,換了以前,也隻會笑嘻嘻地道歉,或者跟唐若心撒。
可剛才的事埋下了種子,加上手腕一直痛得不行,忽然就有些煩躁了:「難道在顧家,我連睡個懶覺的權利都沒有嗎?我以前在家裡,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你從來不會說我的!」
唐若心被說得一愣,連忙看了看邊,發現沒有傭人,這才鬆了口氣:「你這孩子,怎麼脾氣忽然這麼大了?這宅子裡人多雜,要是傳出去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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