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八章:不屈服
大鐘睜眼看著蕭靳誠,似笑非笑地時候:「你看,這就是問題所在。你需要銘揚,也隻是讓他接手你的家產,和人家老婆有什麼關係?而且就莉莉那個瘋婆子,比雨晴優秀在哪?就為了那個自私又愚蠢的人,和銘揚之間產生了隔閡,還真不是筆劃算的買賣呢。」
「林雨晴的確是個好人,可是太善良,教育出來的人本不適合在這個家族裡生存。你看炫兒,如果不是我將他接到英國親自培養,他就和普通的小男孩沒有區別,如何能擔當起繼承家族產業的重任?」
「環境造就一個人,你別看雨晴現在弱弱的,可是當麵對突發困難的時候,不比誰弱小。我覺得,你低估了雨晴的實力。」
別有深意地看著大鐘,蕭靳誠突然改變了口風,問:「你不是說,你不會再幫蕭銘揚了嗎,為什麼句句話都在向著他?」
「我隻是想打您老人家,放我出去!你現在所糾結的,不就是沒個合適的人選在邊輔佐您嗎,如果銘揚能重新回到您邊,那一切就都解決了嘛,也就沒我什麼事了。說真的,與其在這裡糾結有的沒的,還不如重新修補好與銘揚之間的關係。」
「就算你看中了炫兒,可他也是蕭銘揚的兒子,人家纔是嫡嫡親的一家人,等你百年之後,又如何管的了他們一家三口?所以說啊,您就別固執了,子孫自有子孫福,隨他們去吧。不管他們會如何做,但有一點我很肯定,那就是蕭家在他們手中,肯定會更加繁盛。」
蕭靳誠一副很猶豫的表,說:「我再考慮考慮吧。」
「要考慮呢,也麻煩您考慮的快一點,如果再不出去風,我可真要掛掉了!」
大鐘說的很誇張,好像真是一副要死的樣子。可當蕭靳誠離開房間之後,大鐘再也支撐不住了,倒在地上,渾瑟瑟發抖。
狠狠啐了口吐沫,大鐘低聲咒罵道:「老混蛋,竟然把兩種毒品混著給我吃,等我出去以後,肯定和你沒完!」
而另一邊,蕭靳誠出了門就咳嗽的厲害,烏青的臉泛上可疑的紅,好像一口氣團在口,怎麼也吐不出來。
蕭靳誠後的隨從嚇壞了,想開門就讓大鐘出來瞧瞧,卻被蕭靳誠死死握住。
擔憂地看著蕭靳誠,隨從苦著臉說:「老爺,您這樣咳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還是讓大鐘給您看看吧。」
閉眸緩了緩,蕭靳誠咳嗽的頻率慢了下來,才說:「大鐘本就因為他的醫在我麵前沾沾自喜,如果再讓他佔了上風,想降服他,就難了。」
隨從一直跟著蕭靳誠,所以剛剛的話他也聽到了。他以為蕭靳誠被大鐘的話打,沒想到還存著說服大鐘的心思。
略微沉思了片刻,隨從說:「老爺,屬下覺得大鐘說的有道理,炫兒小爺就算再聰明,也要花時間培養。而您現在就需要休養。自從莉莉出事之後,好不容易養好的,也是一日不如一日,您真的不能再勞了。」
隨從說的話,蕭靳誠自己也知道。可是為了這個家,就算犧牲他的命也在所不惜。而且對大鐘瞭解得越全麵,蕭靳誠就越欣賞這個年輕人,心中也就更難以放下這個年輕人。
深深呼吸了下,蕭靳誠眸深沉,帶著勢在必得的決絕,聲音沙啞地說:「銘揚父子,我要留下!而這個大鐘,我也要留下!隻要能收買到這個人的心,他就會對我死心塌地。有他輔佐蕭氏,對蕭家大有裨益!」
蕭靳誠很誇讚一個人,這讓隨從有深深的危機,說:「可這個人的心就像是鐵做的,您對他那麼好,他一點都不,他本不值得您為之付出這些心!」
蕭靳誠臉微變,沉下聲音,喝道:「我要怎麼做,還不到你來教我!」
隨從一聽,臉變得煞白,忙垂著頭,大氣也不敢,說:「是,屬下逾矩了。」
……
自從蕭靳誠讓炫兒日日到公司報道,蕭氏企業的長老們就坐不住了,互相通過氣之後,便聯合起來向蕭靳誠施,讓他出來給個代。
蕭靳誠早就料到這些老夥計會有這一招,所以當他接到電話的時候,仍能氣定神閑地安排好時間地點,然後就帶著炫兒趕往這場鴻門宴。
炫兒也算跟著蕭靳誠見識過不風浪,但是當他進會議室的時候,還是不由了脖子,看著裡麵耄耋老者,卻被他們刀子般的眼神,弄得不寒而慄。
這是炫兒第一次發現,原來老爺爺不都是慈祥的,有一種人,並不會隨著年齡的增長和閱歷的增加,而賓得從容祥和。
坐在門邊的阿力最先發現了兩個人的影,從炫兒剛一進門開始,便沉著臉惡狠狠地盯著他,哼道:「蕭靳誠,你弄個小孩子來,什麼意思!」
從容不迫地坐在首位上,蕭靳誠慢條斯理地說:「炫兒是我的玄孫,不是什麼孩子,請注意你的措辭。」
阿力撇了撇,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和邊的人笑了兩聲,說:「好,那這孩子什麼來著?」
「爺爺好,我炫兒。」
還沒等蕭靳誠說話,炫兒已經甜甜地開口,一副很懂禮貌的樣子。
阿力上下打量著炫兒,發現這孩子長得還真是討人喜歡,紅齒白的,長大了肯定會是和蕭靳誠一樣,讓人為之傾心的男子。
俗話說,手不打笑臉人,炫兒這樣有禮貌,大力的火氣也減了一半,板著臉一麵打量著他,一麵點點頭,算設和這個小傢夥打了招呼。
坐在阿力邊的龍遊,一麵轉著手中的胡桃,一麵雙目微閉,口中輕哼了一聲,滿是嘲諷地說:「哼,被人罵了還這麼開心,你真是老糊塗了!」
被人如此諷刺,阿力的火氣一下就升了起來,怒道:「你在說誰!?」
「當然是你了!」龍遊睜開了眼,兇四現,道,「這娃娃管老蕭太爺爺,卻管你爺爺,那你什麼了?」
這番解釋讓阿力臉通紅,剛剛還和悅的臉,此刻再次看著炫兒,好像要拿刀砍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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