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黑切浮現在衛閻麵前,得更加厲害,一個黑點詭異的在衛閻麵前變大,鋒利的太刀劃過一刀銀寒芒,直取衛閻頭顱,衛閻瞳孔猛然收,黑切陡然朝前斬出,衛閻則是退,同時喝一聲!
「退!」
仲長刑悚然一驚,連忙往後退去,沒有毫猶豫。
「叮!」
清脆卻又刺耳的聲音響起,黑切與太刀撞在一起,衛閻一陣氣翻湧,襲之人也顯出來,此人一黑忍者服,手中細長的太刀橫在前,與黑切如此,這太刀竟然沒有斷裂,隻不過,太刀上的豁口尤其顯眼。
「神忍!」衛閻頓時皺眉。
這分明是來自R國的忍者,R國有著自己的係劃分,修為達到遨遊玄境便可稱之為神忍,神忍是R國最強的存在,衛閻最開始就猜測木鬼子邊有遨遊玄境的高手,卻沒想到竟然是來自R國的神忍。
忍者最是擅長匿,不管是形還是氣息。
難怪他和仲長刑一直沒有發現還有別人存在。
這名神忍,分明一直匿在木鬼子後的掛像中,因為掛像雖然還在那裡,可是掛像上麵確是空空如也。
一擊沒有得逞,這神忍形再次匿,隻不過他想要再次襲衛閻,顯然失去了最好的機會,木鬼子詫異的看了衛閻一眼,法護主嗎?
木鬼子依舊悠哉的品著茶,顯然沒有出手的打算,而原本匿的忍者再次出形,一刀朝著衛閻斬下。
「碎空!」
衛閻低喝一聲,這是他掌握黑切之後自行領悟的招式。
「叮!」
黑切再次與太刀撞擊,這太刀雖強,但品質最多就是神兵罷了,比起吳昊手中的火刀也要差了許多,此刻不堪負重,應聲而斷,忍者唯有一雙眼睛在外麵,閃爍一驚駭之後,握著斷裂的半截太刀,形再次匿。
「走。」衛閻喝道,他和仲長刑雖然是有備而來,但木鬼子早就計算好一切,本以為衛閻和仲長刑麵對他一人會有所大意,這便是最好的機會,畢竟神忍襲之下,雖然不足以將衛閻一擊斃命,但足以將衛閻重創。
千算萬算,卻是沒想到法還有預警和主護主的功能。
看著衛閻和仲長刑退走,木鬼子依舊沒有起,依舊保持著之前的從容,直到兩人離開別院,並且淩空而起離開度假山莊,那名神忍這才出形,皺著眉頭站在一側。
「為什麼不追?」神忍的大夏語很是蹩腳。
木鬼子搖了搖頭,淡淡的道:「衛閻和仲長刑都是全盛狀態,襲並未得手,想要將他們留下已經不可能,更何況……」
頓了頓,木鬼子灑然笑道:「他們必死無疑,讓他們多活幾日,又有何妨。」
……
衛閻和仲長刑一路狂奔,直接回到兩人暫住的民宿,民宿,仲長刑皺著眉頭:「沒想到木鬼子叛逃玄鬼一脈之後,竟然勾結了R國的神忍。」
神忍一直藏匿在掛像中蓄勢待發,出手之際便是殺招,仲長刑心裡很清楚為什麼神忍的目標會是衛閻,因為衛閻的修為本就比他要強上一些,而且衛閻手中還有一件極為恐怖的法。
隻要襲將衛閻重創,再對付他的時候,就能輕鬆很多。
反之,如果神忍襲的是仲長刑,仲長刑必然會重傷,可是衛閻要逃的話,單靠木鬼子和那名神忍本留不住衛閻,木鬼子從一開始就隻有一個打算,不讓衛閻和仲長刑活著離開北理。
「我記得,R國最大的勢力做神壇,神壇一直對玄鬼一脈的虎視眈眈,當年更是派遣不高手潛玄鬼一脈想要竊取機,隻不過被臭老頭一網打盡了,那次之後神壇損失了不高手,也就老實下來,隻不過這次木鬼子突然背叛玄鬼一脈,神壇的人看到機會,於是選擇與木鬼子合作。」
不得不說,衛閻的推測有理有據。
雖然現在沒有證據證明那名神忍是神壇的人,但想必,**不離十!
「木鬼子作為大長老,知曉玄鬼一脈太多的,這些若是落神壇手中,對於玄鬼一脈來說將是巨大無比的威脅,而且到時候,恐怕大夏的修武界也會被神壇攪起風雲。」仲長刑皺起眉頭,一瞬間他就聯想到了很多,也考慮到了其中的利害關係。
「恐怕。」衛閻的臉極為難看:「這纔是神壇的真正目的,竊取玄鬼一脈的機,隻是他們達目的的其中一步。」
江湖的紛爭從來都沒有停止過,特別是對於其它國家而言,大夏的武界,就像是一塊香饃饃,其中涉及太多的利益,有太多太多的海外勢力早就想從大夏修武界分一杯羹,隻是一直被玄鬼一脈攔在海外,更有甚者想要強闖,卻被玄鬼一脈強行誅殺,後來限武局立,直接隸屬於軍方管轄,對於這些人來說形了一種震懾。
縱然如此,這些海外的勢力,卻從來沒有放棄過。
「現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木鬼子雖然與R國合作,但玄鬼一脈的機,依舊被他握在手中,沒有泄出去。」仲長刑突然開口道,這對他們來說,反而了一個機會。
木鬼子不會貿然出玄鬼一脈的機,因為玄鬼一脈的機,就等於是他製衡R國勢力神壇的手段,同時還是一張護符,他背叛了玄鬼一脈,必死無疑,而神壇想要他手中的東西,就得保他不死。
「怕就怕,木鬼子的目的不僅於此,他還想藉助這些勢力抗衡玄鬼一脈。」衛閻擰著眉頭。
現在的玄鬼一脈,正是多事之秋,玄鬼子異樣,九幽長老中背叛了足足四位,實力本就大跌,其中三位長老被滅殺,唯有木鬼子一人逃離。
更何況,現在還是衛閻和仲長刑競爭玄鬼子稱號的關鍵時期。
必須儘快剷除木鬼子,否則給木鬼子足夠的時間,他若是再聯合其它勢力,對於玄鬼一脈來說,將是一場恐怖的噩耗。
給他們的時間,已然不多。
而且,這已經不是衛閻和仲長刑聯手就能夠解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