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神來客
當許相思從分公司查賬出來的時候,天已經不早了,而不湊巧的是,卻又下起了大雨。
集的雨點“劈裡啪啦”的砸落在乾燥的地上,空氣中都是一煙塵的味道,許相思險些被淋落湯,急之下將手中的檔案頂在頭頂,急匆匆的躲到了站臺下,這才鬆了一口氣。
“真是倒黴,縷清楚那些賬目已經夠頭疼的了,結果還下雨……啊,遭了!”
忽然發出了一聲驚呼,因為發現手裡的檔案已經被淋了。
正在著急的用袖去上麵的雨水時,一輛黑的轎車卻在的旁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先是出了一隻雨傘,“砰”的一聲打開,就像是在雨中綻開了一朵黑的花,那雨滴甩了許相思一臉,頓時惹的極為不滿。
“喂,我說你這人……”
話還冇說完,便被連同一口吐沫一起咽回了肚子裡。
因為發現那個撐著傘出現在麵前的人長得五大三,是看著就令人生畏。
然而,冇想到的是那男人卻徑直朝走來,恭敬的鞠了一禮。
“是許小姐吧?”
“是……是我。”許相思好奇的問,“請問你是?”
男人也不多說,直接手做了個請的手勢,“上車吧,我家先生邀請你走一趟。”
許相思頓時愣了一下,接著下意識問,“你們家先生姓甚名誰?”
“當然是冷墨先生。”
什麼鬼?
那男人消失了幾天,好不容易耳子清靜了,冇想到突然又來?
“我不去!”許相思趕搖了搖頭,幾乎不假思索,“我還有事兒呢,先走了。”
然而還冇走出一步,一雙大手卻落在了的領上,接著那壯漢順手那麼一提,就像拎小仔一樣輕鬆,直接把扔進了車後排。
“喂,我說你們也太霸道了吧!快放我下去,我要報警了!”
許相思頓時大急,用力的扳著車門,卻發現那門已經落了鎖。
那壯漢又坐回了駕駛室,頭也不回的說,“先生說了,一定要把你帶去,有要事要和你談。”
要事?
他冷墨能有什麼要事?無非就是讓回到他邊,或許是讓留在泊源公司做他的眼線,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
縱使許相思心裡一百個不願,可已經被拎了上來,逃也逃不了,隻好聽天由命了。
不過,一會兒若是那男人再說那些無聊的話題,那到時候扭頭就走便是了。
車窗外,華燈初上,在那一片闌珊燈火中,許相思發現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悉,最終在一棟豪宅前停了下來。
自然是冷宅。
許相思想著,來都來了,一會兒正好還可以順道看看兒。
那道鐵門緩緩打開,車子繼續向前行駛,經過了那一大片漂亮的花園,這纔在門前停下。
老管家迎了上來,替許相思打開了車門,恭敬點頭,“大小姐,您回來了,先生已經等候多時了。”
許相思走下了車,低聲音問,“管家伯伯,你可知,冷墨把我回來是所為何事?”
“這……”老管家遲疑了片刻,接著搖了搖頭,“的況我不清楚,隻是今日家裡還有一位客人,先生正在陪他聊天。”
“客人?”
許相思不知冷墨忽然把抓來和這位神來客是否有關係,為了搞清心中的疑問,便步了大廳。
沙發上,冷墨果然在這裡。
幾日不見,他看上去依舊是那樣的冷峻非凡,剪裁得的白襯衫襯出了幾分休閒的味道,袖口恰到好的挽起至手肘,骨節分明的手中托著一杯紅茶,氣定神閒的品著。
而在這男人下方的位置,果然坐著那位所謂的客人。
那看起來是一位十分年長的老者,和管家伯伯的年紀倒是相差無幾,飽經滄桑的臉龐之上,目卻著明。
“先生,大小姐回來了。”老管家恭敬上前說。
冷墨緩緩的放下了紅茶,饒有興趣的目落在了許相思的上,語調緩緩的開口。
“思思,歡迎回家。”
“這不是我的家。”
許相思快步走上前去,“還有,並不是我自己想回來的,你應該問問你那位手下,對我做出了多麼魯莽的行徑。”
“看來,我那不知禮數的屬下似乎是冒犯了你。無妨,我會懲罰他的。話說回來……”
話鋒一轉,冷墨指向了一旁的那位老者,“思思,你可認得他?”
許相思盯著那老者看了幾秒,茫然的搖了搖頭,“不認識!”
隻見那老者緩緩的起,滄桑的老眼打量著許相思,神漸漸顯出了幾分欣。
“你就是許相思吧?冇想到這十多年一過,都長大姑娘了。”
許相思心中狐疑,向那老者微微頷首,“老先生,您認識我?”
“當然。我是你父親的好友,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不過,你似乎已經不記得我了。這也難怪,畢竟那時候你還小。”
見到許相思的臉依舊茫然,那老者回過神來,一副笑瞇瞇的模樣。
“你可以我王叔。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四下打聽你的下落,尋找你的蹤跡。今天,可算是讓我找到了。”
許相思記憶裡從未有過眼前的這位老先生,此刻聽說他在找自己,不由將狐疑的目向了冷墨。
隻聽冷墨緩緩說,“是這樣的,這位老先生為了找你,尋求了電視臺的幫助,曾在電視上刊登尋找你的啟示。是我無意間發現,和他取得了聯絡,於是他便找過來了。”
“大小姐,您喝茶。”
老管家將紅茶遞了上來,許相思說了聲“謝謝”,接過後在沙發上坐下。
“王叔,不知你找我,是為了什麼事?”
隻聽王叔緩緩道來。
“是這樣的,早些年,你父母出事前曾委托我保管了一樣東西,這東西是留給你的,現在存放在瑞士銀行,隻有憑你本人纔有資格領取。這麼些年來,我一直在找你,就是想要把這個訊息轉告你。”
許相思頓時愣了一下,茫然問,“可是……我父母他們並冇有和我說過這件事啊?”
王叔解釋,“那時候,已經是他們人生的最後時刻了。或許是不想讓你那麼早知道,又或者是為了保,所以隻委托了我。就在他們托付於我的第二天,他們二人便……”
這沉重的往事一經重提,許相思心裡不免有些酸。
花了好一會兒,纔將緒平複過來,眼圈微微泛紅問,“王叔,您可知那是什麼東西?”
王叔搖了搖頭,“不知道,這一點,隻有你自己前往瑞士,親眼過目了。”
送走了王叔,許相思無力的坐回了沙發上。的手裡著一張泛灰的紙條,上麵寫著一串數字,那是提貨的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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