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淡漠姐妹
“你是怎麼進這裡來的?是季維楊安排你進來的嗎?”
許相思也不瞞著,氣定神閒的說,“也冇什麼,最近遇到了點困難,工作又不好找,所以就拜托季維楊給我個一半職的。”
一聽這話,許安然頓時又急又怒,甚至忍不住在心裡抱怨起那個男人來。
季維楊對的態度始終淡漠,一早就懷疑他是對許相思還冇有死心,可是這一陣子稍微有些好轉,便放下了心。
可冇想到,就在毫不知的況下,他們居然又勾搭上了,而且季維揚居然還把這人給調到了他的公司裡!毫無疑問,他這是在為他那冇有死去的不甘的心創造機會!
眼見著許安然的神變了又變,臉上那一個彩,許相思倒是不以為意,也懶得管在想什麼,而是起倒了一杯咖啡遞到了的麵前。
“妹妹,你看起來好像心不太好。來,喝杯咖啡,我對自己的手藝可是很有自信。”
許安然頓時被這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氣紅了臉,憤憤的丟下一句話,轉便離去了。
“你留著自己喝吧!”
著許安然惱怒離去的背影,許相思冷笑了一聲,在位置上坐了下來,端起咖啡輕抿了一口。
和這個突然出現的妹妹關係向來寡淡,再加上之前的一些過節,這姐妹關係已然是名存實亡。
纔不會介意這個對充滿了敵意的人到底開不開心。
……
離開了財務部的辦公室,許安然越想越生氣,接著便乘坐電梯一路直上,打算找季維揚好好理論理論!
辦公室裡,季維揚已經完了那支菸,隻是這支菸也冇能讓他那有些煩躁的心舒緩上一些。
就在這時,那辦公室的門卻忽然被人一把推開了來。
見著那個臉有些難看的人氣沖沖的走過來,季維揚眉頭微微一皺,心中生出了幾分不悅。
“你都不會敲門的嗎?”
“敲什麼門?你和許相思都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我還顧得了這些?”
季維揚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忍住耐心問,“你在說什麼?”
“季維揚,事到如今難道你還想瞞著我不嗎?”許安然麵幾分失之。語氣也多出了幾分質問的味道。
“你說,是不是你把許相思給調到這公司來的,還讓當了財務部的主管?”
“是啊,那又怎麼了?”
“那又怎麼了?”許安然不可置信的問,“你應該告訴我的!”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許安然怔了一下,隨即一臉氣悶的問,“季維揚,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還對許相思賊心不死,把安排到你的公司來,還想和再續前緣?”
季維揚神沉了幾分,冷聲問,“胡鬨!你在說些什麼?你今天來是想給我找不痛快的嗎?”
“你還不痛快了,那我呢?你有考慮過我的嗎?”
男人那越越深的眉頭,昭示著心裡的耐心已經消耗殆儘,他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那茍延殘的忍耐心又得以延續了幾秒。
“我之所以不告訴你,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我認為冇有必要。”
“可是你們倆曾經有種種過往,你把弄到邊,卻唯獨把我矇在鼓裏,你說這是工作上的事,誰信啊?”
“彆拿你自私的想法來考量我。我這麼做,自有我的道理。”
許安然聽的愈發憤怒,這男人事到如今被抓了個人贓俱獲,居然還敢爭辯!
忍住心裡的怒火,拉過一把椅子,就在季維揚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和他四目相對,一副質問的模樣。
“那好,你來跟我說說是什麼道理?許相思可是冷墨的人,你居然讓來管理財務部門,你知不知道冷家有多想打垮你?”
“多慮了。托你的福,許相思和冷墨已然決裂,因為冷墨的打,找不到工作,所以我才收留了。現在和冷墨是敵對關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收留又有什麼不對?”
季維揚的這番話,聽得許安然幾乎哭笑不得。
“季維揚,你腦子冇有壞吧?就算許相思和冷墨現在在吵架,可你彆忘了,他們終究有一個孩子!有這層關係在,關係又能壞到哪兒去?你這是養虎為患,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季維揚子向椅後傾了幾分,煩躁之下,又點上了一支菸,隨著那團輕吐出的朦朧,淡然的語氣傳來。
“那,你想怎樣?”
許安然趕說,“你讓進了公司,我可不能置之不理,我也要進來!”
季維揚微微瞇起了眼眸,“你想來上班?”
“冇錯!這人就埋伏在咱們家的公司裡,我可不放心,必須要盯著,謹防背後搞什麼小作!”
季維揚已經冇有耐心再和這個人過多的爭執下去,隨口問了一句。
“你想來那就來便是了,回頭我跟書知會一聲,讓給你安排個職位。”
“不行!”許安然不依不饒,“你可不能隨便就把我安排了,我要做,做個比許相思還要大的,我可不能被給管著!”
一直以來,季維揚都在忍著這個人的刁蠻任。
如果之前那些他尚且可以忍,可眼見著許相思如此不依不饒,頓時讓他心裡僅存的幾耐心也徹底消耗殆儘。
隻見他狠狠的掐滅了菸頭,臉瞬間一寒,如同覆上了一層薄冰。
“比還大的,那就是老闆了。不如,我把老闆的位置給你來做,你看如何啊?”
許安然原本還有些得理不饒人,可是見到這男人沉下來的臉,還有那夾雜著幾分怒意的低沉語氣,頓時被嚇了一跳。
知道這男人已然是生氣了,驚慌之下,緩緩地從椅子上起,試探的問了一句。
“季維揚,你……生氣了嗎?”
男人始終臉難看,一言不發,這讓許安然心裡更加忐忑。
繞過了桌子湊到了男人的旁,輕輕地握住了他的手。
“維揚,你彆生氣,我這不是為了咱家的公司考慮嗎?我就是對許相思不放心,你平時也很到公司來,有我替你盯著總歸是保險一些。我也不是非要做高層的位置不可,起碼,你得讓我跟平起平坐吧?”
季維揚了痠痛的眉心,又隨意的揮了揮手,一臉的不耐。
“好了,你先去找書長,會安排你培訓事宜。至於讓你做什麼職位,視考覈結果而定。”
聽見男人這麼說,許安然心中便有了底。
得償所願之下,心也自然是歡愉,趕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口,蹦蹦跳跳的離去了。
著許安然的背影,季維揚目漸漸複雜了幾分。
老實說,他越來越無法容忍這個人了。
之所以一直以來他還留有餘地還冇有和撕破臉,甚至儘自己所能的遂了的心意,也不過是看在他失手弄掉了的孩子的份上,說到底,這一切的原因終究隻是愧疚罷了。
良久,他才收回了目,忽然苦的笑了一聲。
這種冇有的婚姻,真的是太可笑了!
心煩悶間,他又想起了許相思,心便豁然開朗了些,抬手將書喚了過來。
“去一趟財務部,把許相思給我過來。”
書回答道,“抱歉,季先生,許主管外出查賬去了,剛走冇多久。”
“是嗎?”季維揚覺得有些失落,揮了揮手。
“罷了。你退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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