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了空相境後,方可煉化劍胚,凝練劍丸,而劍胚凝練劍丸這個過程,卻絕非是兩三年時間就能完的。
但雷騰三年前去裂雲峰之前,周慶明明還是一名化炁境修士,就算他在兩年前突破至空相境,然後馬上凝練劍丸,這時間……也實在太短了點。
所以他現在有些驚疑不定,過了一會之後,他才開口言道:“師叔,能不能把你的劍丸給我們看看?”
“對對對,師叔,我還從來沒仔細看過劍丸到底長什麼樣子呢。”
周慶淡淡一笑,也不見他如何作,劍丸已經懸浮在三人麵前。
仔細一看,卻見這劍丸足有嬰兒拳頭大小,表麵呈閃亮的銀白,過外殼,還能約看見部不停掠過的道道劍!
周黎忍不住贊嘆:“這劍丸,真是太漂亮了!”
雷騰也用羨慕的口氣問道:“師叔,你這劍胚是什麼品級的?”
“這是上等劍胚凝練而的,在東海琳瑯仙市花了近百枚上品元珠才買到。”周慶沒有炫耀的意思,但仍然引得周黎一陣哀嘆:
“這麼貴!我還說將月例湊起來以後買柄好點的劍胚呢,看來儉省十年,也買不到一柄上等劍胚!”
雷騰拜裂雲峰,到現在也不過剛剛煉化劍胚,而且還是裂雲峰人手一柄的低等貨,而周黎更不用說,他到現在還沒突破,兩人都覺得周慶這枚劍丸是件好貨,但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看了一會,周慶收起了劍丸,然後才問起兩人這兩年的事。
“師叔,上次大考我剛好得了第十,現在已經拜裂雲峰了。”
周慶見他似乎有些鬱鬱不樂,不由得打趣道:“你當初不是一心想拜裂雲峰嗎?為何現在卻又這副模樣?”
“……我師父姓陸。”周黎遲疑片刻,還是低聲說道,“我姓周,就算拜裂雲峰也隻是個記名弟子,跑打雜的命,而且我師父說了,以後都不一定將無我劍訣傳給我!”
周慶不用想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像周黎這種資質在院中可以說是上等,但和那些真傳弟子比起來卻算不了什麼,他能夠拜裂雲峰門下,或許雷騰還因此欠了人。
況且他還聽尹師兄說過,這無我劍訣除了幾大家的人外本不外傳,就算周黎資質絕頂,也很有可能不得傳授這種上品劍訣。
周慶安他道:“好生修煉,等以後修為上去了,你師父總不會置之不理。”
周黎搖了搖頭,嘆息一聲不再說話,周慶雙轉向雷騰問道:“雷師……侄,你況又是如何?”
雷騰輕咳了一聲,略帶尷尬地道:“我的況要好些,現在師父已經傳了我無我劍訣,不過現在才開始煉化劍胚,凝結劍丸都還早得很。”
周慶有些不解,在裂雲峰兩人都是外姓弟子,而且資質也懸殊不大,為何雷騰卻能得師父看重,而周黎卻完全不重視的樣子?
還是周黎為他解了:“雷師兄夫人姓陸,是當離城陸家的遠房子侄,而且雷師兄本家世也不錯,要不然如何能在裂雲峰立足?”
事一說開,雷騰反而放開來道:“說來慚愧,確實是沾了夫人的,不過在裂雲峰我的日子也不好過,峰將近三年,月例元珠一枚也沒剩下不說,反而每月還要家中補。”
說到這兒,他轉頭向周黎笑了笑:“師弟的五枚元珠,怕是短時間還不上了。”
周黎毫不在意地道:“師兄不用還了,我知道你為了讓我進裂雲峰,也是花費了不,況且那些元珠都是師叔賞賜,算是白得的,沒了也不心痛。”
“我手頭還算寬裕,就補你們一點。”周慶現在就是元珠多,他拿出十枚上品元珠用玉匣裝了遞給雷騰,雷騰卻連忙擺手道:
“師叔,無功祿,之有愧,我有家裡幫襯,日子還算過得下去,要不你給周師弟,他家族無力,可比我難過多了。”
“拿著吧你。”周慶將玉匣往他懷裡一塞,“就算我借給你的,發財了別忘記還我。周黎也有,不過隻有五枚,同樣也是要還的。”
兩人也知道周慶如此說法不過是照顧他們的臉麵,如果再推辭不,反而顯得做作,因此也不再多言,將元珠收袖中之後,雷騰才又問道:
“師叔,你拿這麼多元珠來補我們,自己手上會不會?”
“放心,我可不是死要麵子的人。我現在月例六枚上品元珠,剛拜師父門下的時候師父還賞了一百枚,而且這次從東海回來,路上到幾個攔路劫掠的修士,被我一劍宰了,又發了一筆意外之財。”
周黎羨慕地道:“大長老對師叔可真好,拜師還有賞錢,出手還這麼大方,要是我師父也像這樣就好了!”
“師父對我確實好!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今日這些話你可千萬別對其他人說,要不然傳到你師父耳裡將你逐出師門,那樂子可就大了!”
“師侄省得!”周黎點頭道:“除了雷師兄和師叔你,這些話我從來沒對人說起過。”
“知道就好。”
雷騰興趣的卻是周慶在東海殺賊之事:“師叔,敢攔路劫掠的賊人,這修為應該不低吧?”
周慶淡淡說道:“四名空相境,要不是我剛好練了劍丸,恐怕得有一番苦戰。”
剛突破至空相境就能夠斬殺四名同境界修士,兩人已經不知要怎麼說纔好,同時,也更加凝練劍丸,早日練飛劍搏殺之。
又說了一會兒話,兩人方纔提出告辭,雷騰道:“今日還要往當離城去辦事,改日得了空閑,再來拜師叔。”
“來之前先通知我,我好出來接你們,到時也讓你們欣賞一番魚姬歌舞。”
琉璃湖可不是尋常所在,若是沒有周慶接引,以他們兩人的份地位,本不可能進得去。
等兩人離去之後,周慶才從山頂緩步而下,來到以前自己在去濁山的府門前。
現在,裡麵住的是他的徒弟劉元標。
他本來說好從東海回來之後就要接他去鹿山,但門閉,卻不知要如何通知他纔好。
正在遲疑之間,府門卻悄無聲息地開啟來,劉元標站在門,一見麵就跪地叩首喜道:“弟子拜見師父!”
我本煉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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