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慶縱來到劍陣之。
沒了蝕月霧的腐蝕,劍陣落下的劍氣對他的都不能造傷害,所以他連玄護罩都沒有撐,直接便祭出劍丸,一道形似大劍的銀芒立時便飛了出去,隨後便是“轟”的一聲巨響。
一劍擊出,劍陣未破。
此刻蝕月道人正坐在陣外閉目打坐,長時間摧陣法讓他也覺有點吃不消,因此每過一段時間就要打坐調息,此時正是行功之時,卻驟聞一聲巨響,頓時便將他嚇了一大跳。
他騰跳了起來,睜眼前一看,隻見前麵劍陣搖搖墜,而陣中那名玄袍道人頭頂上麵,一枚劍丸上下飛舞,其上劍芒閃爍,恍如那出的毒蛇吞吐蛇信,讓人看得心驚。
而剛才的響,很顯然就是這枚劍丸弄出來的。
“不好!這小輩在用飛劍破陣!看這靜,這劍陣可經不起他劈幾下!”眼前的景使得他又驚又怒,慌忙往劍陣裡麵注真元,維持劍陣穩定。
但劍修的手段,劍勢展開之後便是連綿不絕,隻這一瞬時間周慶便已經劈出了四五劍,到得第八劍時,這劍陣終於再也抵擋不住,無聲無息地崩潰開來。
劍陣崩潰,用於布陣的四柄法劍頓時寸寸碎裂,蝕月道人神識也是創不淺,他眼到,就看見一道劍芒恍如泰山頂一般向他撲來。
剛才周慶用劍丸破陣之時,雖然也是聲勢駭人,但因有陣法相阻,蝕月道人並沒到多力,此時劍芒向他飛來,他才覺到氣勢迫人,還離得老遠,便將他全汗都激得倒豎!
此劍不可力敵!隻一剎那,蝕月道人便明白自己非眼前之人敵手。
蝕月道人下意識便想閃避,然而心念一轉,又想到劍修的飛劍隻要祭出便如附骨之蛆,若不將它徹底解決,本不可能躲得開這劍氣的追殺。
蝕月道人殺人無算,對敵經驗也是十分富,他一邊飛躍後退,一邊將手一揚,甩手便扔出一件傘狀法寶,堪堪擋在了那道劍芒之前。
然而這也隻能緩上半息,隻聽得一聲響,劍芒已經斬破傘狀法寶,如天外流星般撲了過來。
蝕月道人心中早知這法寶擋不住,因此飛後退之時,又從懷中祭出一麵通黑的小旗,隻是一晃,平地裡便冒出一大團黑煙,反向周慶所在的方向捲了過去。
此黑煙一出,頓時便在這之颳起一風,其中還發出陣陣令人心悸的嘶鳴。
他連用兩件法寶,目的隻是想將這劍芒阻上一阻,以便他能騰出手來施展遁逃離此地,此時此刻,他再也顧不得訊息走,一心隻想逃走,然後遠遠地找個地方躲藏起來。
但周慶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
“老賊困我數載,以我來祭煉劍陣,今日也讓你嘗嘗這等滋味!”見此形,周慶一聲冷哼將手一指,落魂鐘便從黃庭鉆了出來,“咻”一聲沖了那片黑煙之中。
落魂鐘一出,先是猶如吸風機一樣發出巨大吸力,隻片刻便將那團黑煙盡數吸了進去,接著又是一陣震,發出一道道無聲音波,直撲前麵被劍芒追得狼狽逃竄的蝕月道人。
如果單論修為,蝕月道人已經即將突破合神,的確要比周慶高上不,奈何周慶的法寶卻要厲害得多,落魂鐘發出的音波襲至,又攪得他神魂不寧,腦中一陣陣發暈。
蝕月道人臉上一片慘白,心知如此下去必難逃得命,覺到後那刺骨劍氣,忍不住就開口討饒起來。
“道友饒我一命!我願將所有財全數奉上!”
周慶一言不發,隻顧用神念摧劍丸發出劍芒在他後追不止。蝕月道人心知若是被這劍芒上一,說也要丟掉半條命,拚命逃竄之時,仍舊高聲喊求饒。
“道友若能饒我一命,我願認道友為主!我在這東海之上還有幾元炁濃鬱的府,也願全部獻給……”
喊聲未息,一道劍芒突然一閃即至他腦後,頓時鮮迸濺,頃刻倒地亡,一點真靈從他前額飄起,還未來得及逃遁,便被周慶一步趕上噴出一朵真火,眨眼間便被燒得無影無蹤。
“難道我自己不會去取?”周慶一聲冷笑,趁著這惡道剛剛亡,掐訣便開始施展攝魂,將他還未完全消散的記憶讀了個七七八八。
閉目消化了一會,他突然睜開眼來將手一招,將蝕月道人腰間一隻小袋子攝到手上,然後掐了一個法訣,那袋子中便跳出一條小龍來,在地上一個翻滾便長到了二十丈大小。
卻正是蝕月道人引人伏的那條虯龍。
原來這虯龍早就被蝕月道人收服,也正是那次他用劍陣殺了同行的數名修士,得知可以用修士來提升劍陣威力,正因此故,他才將收服虯龍的訊息瞞了下來,並以此為由頭設下圈套,專門騙那些剛來琳瑯島上的低階修士到此加害,以祭煉劍陣。
這虯龍主人一死,製便即消散,此時一見周慶,卻是兇大發,一甩尾便朝他撲了上來。
“大膽孽畜,還不認主!”周慶手一指,暗暗運轉馭法訣,落魂鐘陣陣,這虯龍便倒在地上嘶鳴掙紮不止。
這落魂鐘配馭訣對付類確實是效果極佳,但若是周慶沒有突破到空相境,也休想降服得了這條虯龍。
將這條小龍折磨了一會,周慶便停了下來,又向他問道:“可願認我為主?”
“小龍願認老爺為主,聽任老爺驅使!”那虯龍連連點著一顆碩大的龍首,使得周慶一陣大喜,他嗬嗬笑道:“你認了老爺為主也是不虧,有老爺相助,日後你化真龍之時也多幾分把握。”
既願降服,虯龍便祭了一滴和一神魂出來,並起下了永不背主的誓言,周慶將神魂煉化之後,便和這虯龍之間有了應,無論離得多遠,都能應得到對方。
“日後你就隨了老爺的姓。”想起以前在地球上收服的那龍魂,周慶便有些慨。
“從此之後,你便喚作周巖!”
我本煉炁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