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慶正泡在靈泉池看好戲,忽見老傢夥揮手祭出一件寶貝來,仔細一看,卻原來不是法寶,而是一件活。
這東西長約尺許,形卻模模糊糊地看不大清楚,周慶看得一眼,心中卻是一驚:看這形,這玩意和那噬心蠶倒是有幾分相似之,都是介於虛實之間,極為難纏。
不過自己在府之,這老傢夥又沒辦法和自己手,他拿這玩意出來做什麼?周慶心生警惕,正從靈泉上來穿上袍,卻見瘋老道將那東西空一扔,那東西竟然無視府製,從門一閃便飛了進來!
這老傢夥太不要臉了!
正因府有製,不得府主許可,沒有人能夠進得來,所以修士們都把府當自己最為私的地方,周慶也同樣如此,他現在正著子泡靈泉,可老傢夥竟然放了這麼一個玩意進來,這人如何能不著惱?
要知道無論是修士的法寶還是他們收服的怪妖,其上必定附有主人的一神識,瘋老道將這玩意放進府來,與他本人進又有何異?
若是換了個坤道修,絕對會因此和這老傢夥拚個你死我活。
就算是男修士,若是在修煉之時到如此驚擾,也絕不會就此善罷乾休。
周慶一手穿上玄袍,神念鎖定鉆進來那玩意,飛虹劍“咻”一聲便刺了過去。
他打定主意要給老傢夥一個教訓,這一下竭盡全力,沒留半點餘地,飛劍刺得又急又猛。哪知那玩意將形一扭,竟然輕易就躲到了一旁。
周慶此刻纔看清楚這玩意竟然是一條尺許長的小蛇,形呈半明的模糊狀態,這小蛇一雙小眼定定地看著周慶,眼神中分明還帶了一促狹。
這當然是老傢夥在背後作怪,周慶心下惱怒,飛劍一閃便追了上去,一劍一蛇在府你追我逃,但那小蛇顯然未盡全力,不時還回過頭來對著周慶吐吐信子,挑逗於他。
飛劍不能建功,周慶又換了噬心釘出來,沒想到往日裡總是躍躍試的噬心蠶一見這小蛇,竟然出現了一畏懼的緒,周慶強行催,速度卻不及原來一半,極不利索。
可恨的是那小蛇竟然不躲,噬心釘飛到它麵前時竟然自己拐了個彎,又飛了回來。
這是到剋製之了,周慶估計,搞不好這小蛇就是以噬心蠶這類東西為食,所以才會讓它這麼害怕。
現在除了落魂鐘外,再無其它法寶可用。一想到落魂鐘,周慶心裡卻又生出了希。
這寶貝本來就作降妖鈴,連妖都降得,更何況這一條未曾化形的小蛇?
稍一遲疑,那小蛇竟然在噬心釘後麵追了過來,周慶一招手收回法寶,心神一,落魂鐘便從黃庭鉆出,見風就長,剎那之間,就變了一隻合抱的大鐘。
他念頌法訣,全力催真元,那大鐘微微一,發出一道眼不可見的音波,直撲搖頭擺尾追上來的半明小蛇。
隻是一擊,便見效。
落魂鐘既名降妖,果然沒讓周慶失。音波一擊之下,那小蛇頓時如遭重擊,“啪”一聲從空中掉到地上,小指的蛇扭曲蠕,再沒了剛才那囂張模樣。
周慶一不做二不休,再次催法訣,一下便將那小蛇收了落魂鐘。
到得此時,中鬱悶之氣盡消,他哈哈一笑,回到團之上盤膝坐下,神念一閃就到了府門外,且看那老傢夥有何反應。
門外魯子敢一神念附著在小蛇上看它挑逗周慶,正樂得哈哈大笑,突見那小賊祭了一件鐘形法寶出來,隻一下就讓他的寶貝應聲倒地,就連他的神識也到影響恍惚了一下。
等他回過神來時,卻發現他那寶貝和附著在上麵的那神識都再也聯係不上了。
這不用說,肯定是被這小賊用法寶收去了。
魯子敢急得抓耳撓腮,扯開嗓子就喊道:“小賊,快快還我小龍兒!”
這小蛇名為幽浮蛇,是一種極為罕見的異蟲,它無視陣法製,能穿堂室,所以許多人又稱它為“破陣龍”,但因其極為稀,而且速度奇快,形又不易被人察覺,所以很多修士都隻聞其名而沒見過它的真麵目。
魯子敢這一條幽浮蛇,也是數十年前到珠場上來食元珠被他發覺,前後用了兩年時間,花了無數力才將其捕獲收服。
他得了這幽浮它後,卻不是拿來做什麼正事,而是將神識附著在這小蛇上四遊玩窺視,戲弄後輩弟子並以此為樂,數十年下來,一人一蛇之間倒是建立起了深厚,如今這小蛇被周慶收去,頓時心裡空落落地,著急萬分。
他臉紅脖子地在府門外了半天,周慶卻本不為所,聽他小賊小賊地罵得順口,便拿了一張傳音符出來說了一句“再小賊,就將你這小蛇給烤來吃了”,然後趁府製一關一開之間,將傳音符扔到了外麵。
魯子敢得了傳音符傳音,立即便改了口:“好,我不你小賊,我你老兄!周老兄,你將小龍兒還我,我立馬轉頭就走。”
片刻之後,一張傳音符又飛出來,“要我將這小蛇還你也無不可,不過你得起誓,日後不得再來擾於我!”
“好好好!我馬上起誓,隻要周老兄將小龍兒還我,我以後就不再擾於他,如違此誓,劫雷之下,死道消。”
周慶在裡麵聽他發誓發得順口,又含笑拿了一張傳音符出來傳音道:“還有,日後不得對我無禮,若違此誓,天地不容。”
魯子敢在外麵跟著念道:“日後不得對周老兄無禮,若違此誓,天地不容。周老兄,我已經起完誓了,快將小龍兒還我!”
“這小蛇這麼可,肯定也很好吃,我突然捨不得還給你了!魯師伯,要不你另外拿件什麼寶貝來換?”
“我沒什麼寶貝,隻有一紫虯杖,那是師父傳給我的,不能給別人!對了,我還有三壇八珍釀,全部給你換我的小龍兒!”
“酒我不要,我這兒多得是好酒!魯師伯,沒有寶貝,功法、神通都可以,我不嫌棄。”
我本煉炁士
我本煉炁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