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看去,踏雲山脈連綿起伏,其主峰踏雲山更是高聳雲,各山峰之上,不時閃出點點遁,令周慶看得羨慕不已。書趣樓()
以前他修為尚在時,劍飛行一小時也不過是數千裡,但這遁一閃即逝,眼神不好的本就看不清楚,這種速度,比他全盛之時還要快得多,顯然修為也要高出不。
若是能夠投這一等一的大宗門,以後修行之路必定要順暢得多,念及此,周慶心裡更是一片火熱。
離考覈選拔隻有半年時間,要在半年之開通三脈,這難度不是一般的大——自己必須抓時間了。
踏雲山脈十五座主峰外人不許進,但在這十五峰之外的地方,卻並不止尋仙求道的人涉足,人一多,要想找偏僻清靜的地方就有些困難,周慶用了好幾天時間,纔在踏雲山脈最邊緣的刀劈崖找到了一石窟。
這個石窟位於刀劈崖的三分之二高,離地足有近百丈,隻有一條不到兩尺寬的懸空棧道能夠通行,普通人而生畏,而開了仙脈的修士又看不上這種地方,卻正好便宜他撿了一個臨時府。
順著棧道輕鬆地來到府,他就從落魂鐘放出早就準備好的巨石徹底封死了口,開始閉關。
隨著巨石擋住外,頓時昏暗下來,但周慶心裡卻充滿了希:隻要開通三道仙脈,自己就能拜元初宮,從此之後不會再為功法的事煩惱。
照例在團上打坐靜一個時辰之後,他才將心神沉黃庭,按照玉簡中所傳的法訣修煉起來。
這幾日來,他已經在心裡將《開脈仙經》推演了數十遍,已經想通了其中所有關節,此時按部就班地修煉,也不覺得這開脈功法有多難。
這也是他雖然沒了修為,但境界尚在的緣故,如果換了其他人來,是第一步收攝心神就不容易做到,更不用說進後麵的靜、定和極靜三種境界。
慢慢的,黃庭原本靜寂不的霧氣如同被一隻無形大手攪一般流轉起來,隨著轉越來越快,這些霧氣開始向中心匯聚,變得越來越凝實,到最後竟然隻剩下黃豆大小的一小粒。
心神引導著“黃豆”從黃庭向山緩緩移,初時十分晦難行,但周慶此時無憂無喜,隻將一念寄托在這“黃豆”之上,巍巍地、一點點地靠近黃庭與山之間的玄關。
這種覺和他當初打通妙鑰竅時非常相像,唯一不同的是現在鼻又酸又,這是他從來沒有意守過山之的原因。
也不知過了多久,周慶心裡突然莫名一,玄關隨即明大作,那粒“黃豆”順當地了山,同時,他的黃庭之也產生了一巨大的吸力,將周圍虛無中的先天一炁都吸了過來,隨即順著剛才開通的通道,源源不斷地湧了玄關之。
這玄關當真奇妙,元炁未湧玄關之前,並沒有進行過任何淬煉,但一進玄關之後,卻變得十分純。慢慢地,玄關便有了腫脹之,周慶見時機,繼續用“一念”引導著這元炁向下沖擊。
經山,赤海,津自生,汩汩不絕,過得片刻,又經天地橋直中黃!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自然而然,元炁湧中黃,如同涓涓細流,源源不絕,每過一刻,中黃元炁便壯大一分,到得後來,更是充滿了鼓脹沸盈之。
“叮”!
突然一聲清脆的鳴響,彷彿是珠落玉盤,周慶心神一,中黃元炁循照著開脈法訣在四肢百骸中運轉起來。
先天無之百脈俱通,片刻之後,元炁便在全上下執行了一週,隨後周而復始自行運轉,直至三百六十轉之後,周慶才驀地睜開眼來!
開脈功了!
一次修煉便告功,這得歸功於以前幾十年打下的紮實基礎,厚積而薄發,自然是水到渠。
他現在覺自己的頭腦前所未有的清明,甚至超過了以前九竅開通之時,若是九條仙脈全部開通,卻不知能達到什麼地步?
從中黃到上黃的這條接引元炁的通道已經打通,從今天開始,他又可以正常修煉了。按《開脈仙經》上所說,如果繼續開通檀幽、乾神二條仙脈,就可以將吸納進來的元炁化為真元,為己所用!
可惜的是,《開脈仙經》上隻有開通這三條仙脈的功法。
他現在終於明白,元初宮為什麼要將這麼珍貴的功法在駱仙城廣為傳授了。這其實就是元初宮的第一次挑選,資質平庸之輩就此止步,而且,他們也不怕這功法流傳出去,因為這部功法並不完整,修煉到最後也隻能開通三道仙脈。
能將《開脈仙經》修煉到三脈齊開的修士,資質悟無一不佳,而這極數人,纔是元初宮的弟子人選。
周慶站起來,走到門口收起堵門的巨石,遠眺群山遁點點,不由得豪氣頓生。
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趕上來了!
想及自己為了合炁期以上的修煉功法,足足找尋了二十多年,如今雖然從頭再來,但開脈功,以後更是可以拜元初宮修煉上乘法訣,再也沒了後顧之憂,總算是不枉了這兩年來的顛沛流離。
無論何時何地,求道之心隻有越來越堅,唯有如此,才能在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道途上走得更遠!
慨了一番,周慶才從懸空棧道下飄然而下,這棧道的盡頭便是刀劈崖的崖底,附近也有人開辟了幾間石室在此修煉。
還未落地,他便看到右麵一間石室門口站了一名年輕男子,見周慶視線轉向他,便躬作揖,口中直道:“師兄,小弟劉元標有禮了!”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不過周慶還是拱手回禮道:“道友有禮了!”
劉元標見周慶態度有些冷淡,連忙說道:“小弟見師兄閉關多日,怕是出關之後腹難耐,不如由小弟作東,去駱仙城吃上一頓好的?”
周慶這番出來,確實是肚中,準備去大吃一頓犒勞自己的,但兩人素昧平生,又怎會剛認識就去吃請?
我本煉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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