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火種,接下來的事更加簡單,先用細小的枯枝和枯葉壯大火苗,然後繼續新增乾柴,不一會兒,石前一堆篝火便“劈劈啪啪”地燃燒起來。書趣樓()
火生起來了,周慶才發現野兔還沒剝洗,而離這兒最近的水源也在一裡之外,他隻得在石重新生了一堆小火,然後將外麵的篝火撲滅,提著野兔到山澗去剝皮清洗。
腹中腸轆轆,周慶迫不及待地飛奔回了石,將穿在一木上的野兔放到火上隻烤了七分,便取下來狼吞虎嚥的塞進了肚。
三斤多的野兔,剝洗乾凈烤之後不過才一斤多,周慶原本食量就大,這一斤多兔下肚,反而更覺,但現在卻不是盡飽食的時候,必須先找一個安全的藏之所安頓下來再說。
從石中鉆出來,周慶便順著剛才那道山澗溯流而上,一直走了三十多裡,纔在山澗旁找到了一非常合心意的天然。
這位於山澗十多米遠的一崖壁之上,離地約有四五米高,裡麵的空間也還算寬闊,而且還非常乾燥,也沒有任何人或居住過的痕跡。
因為口離地較高,所以不用擔心晚上到猛的襲擊,而且崖壁上藤蔓叢生,稍微遮掩一下就很難發現那個不到兩米高的口。
找到了住的地方,現在應該考慮吃食問題,隻有食充足,傷勢才能恢復得快。山澗裡有魚,但都是小魚,在有其它食的前提下,這種小魚不是最好的選擇。
將山細心地清理了一遍之後,周慶便從口跳了下來,進對麵的林子裡去尋找食。
林子裡野野兔不,但周慶的目標並不是它們,他需要多一點的,但附近的大型似乎並不多,走了一圈都沒有什麼發現,隻得打了三隻野兔和兩隻山往回走。
離山澗還有好幾十米遠,周慶便發現幾頭馬鹿在小溪邊飲水,自己找了半天沒找到,沒想到它們竟然送上門來,這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他將野兔和山全都扔到一旁,從落魂鐘拿出一枝八一杠,考慮了一下怕槍聲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又將它放了回去。
用飛石的辦法也不保險,他現在傷勢還未康復,也沒有真氣,發出去的石子並沒有多大殺傷力,對付野兔山這種小還行,但要對付馬鹿這種大型食草,如果不能一擊致命,就有可能被它逃。
他悄悄地退到遠,砍了一大約五公分而且非常直的樹乾,然後從落魂鐘裡拿了一柄軍刺出來綁到前麵,做一兩米多長的梭鏢。
五六式軍刺是三棱軍刺,據說隻要紮人任何部位八公分就能使人即刻斃命,周慶雖然沒有親眼見識過,但他對手上這梭鏢卻極有信心。
無論紮到哪兒,獵都不可能逃。
借著樹林和灌木叢的掩護,周慶再次往山澗邊去,還好那幾頭馬鹿並沒有離開,但隨著周慶逐步接近,其中最大的那匹馬鹿似乎有所察覺地將頭抬了起來。
不能再靠近了。周慶在灌木叢後站起來,猛地往前跑了兩步,同時,高舉著梭鏢的右手從腦後往前方猛地一揮……
高速飛行的梭鏢一瞬間穿越了數十米的距離,紮進了那頭馬鹿頭頸,這頭超出一米高、近兩米長,長著一對大角的公馬鹿,隻跑出了兩三步,就轟然倒在了地上。
其餘的馬鹿在片刻間一鬨而散,周慶在幾秒鐘便來到那頭馬鹿旁,迅速從落魂鐘拿出一隻不知什麼時候收進裡麵的鋼盔,接住了還在噴湧不止的鹿。
馬鹿之養益、行祛瘀、消腫療傷,正是現在周慶急需之。可惜的是三棱軍刺的槽放太快,周慶趕慢趕也隻接到了一鋼盔。
流在草地上的鹿風乾後仍然可以服用,效果比新鮮鹿差不了多,但大多數卻滲進了泥土之中,起碼浪費了三分之二。
有了這頭三百多斤的大馬鹿,食短時間不問題,周慶將它剝皮清洗之後,分小塊收進落魂鐘,然後迅速回到山生起火來,一邊燉湯一邊烤鹿。
砍小塊的鹿排在鋼盔裡翻滾,周慶拿著一木穿著一大塊鹿翻烤,油脂滴落在火上“嗤嗤”作響,散發出一陣陣香,引得他的口水不停分泌。
半個小時後,第一塊鹿終於烤,早就得前後背的周慶連用刀來切割都等不及,直接撕下一條來就開始狼吞虎嚥,一大塊鹿全部吃完,竟然才吃了個半飽。
趕忙又拿出一塊來開始燒烤,兩大塊鹿吃下去,又喝了一鋼盔白的鹿排湯,周慶這才舒服地靠在山裡的石壁上,長長地打了一個飽嗝。
半個小時後,腹脹漸漸消失,周慶這才爬了起來,服下丹藥之後繼續運功療傷。
有了充足的鹿、鹿輔助,他的傷勢恢復得比較順利,兩個月後,除了腹間在劇烈運後會有點作痛之外,其它地方都已經痊癒。
但全上下留下的傷疤卻沒辦法消除,特別是臉上那幾塊疤痕,使他現在看起來十分兇惡。
不過對於周慶來說,容貌醜陋與否本就不重要,若是日後修行有,自然能夠恢復,若是修行無,與醜又有什麼區別?早晚都得化為一堆黃土。
傷勢既然無礙,周慶便迫切地想離開這兒,一是必須要補充食鹽,二是想瞭解一下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世界。
言語不通是個大問題,而且他沒有這個世界使用的貨幣,所以在出發之前,準備充足的食是非常有必要的事。
因此他又用了幾天時間獵殺了兩頭馬鹿,全部製作乾收進落魂鐘,如果這些乾吃完都還不能在外麵立足,那就隻能再回到山裡來。
一早起來,換了一乾凈的道袍,梳理好長短不一的頭發,這才跳下山,順著山澗往當初自己剛到這個世界來的那個方向出發。
這也是他昨天就想好了的,當時他在那兒看見的那兩個人,看他們的裝扮應該是附近的山民或山匪,換句話來說,在那個方向,走不了多遠應該就會有人煙。
我本煉炁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