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李家豪宅,周慶便匆匆找了一家酒店住,進了房間關好房門之後,他便將那青銅小鼎拿了出來。書趣樓()
雖然結婚才幾天時間,但兩人認識的時間可不短,依霖早就知道周慶對古文書法其實並沒有什麼興趣,這時見他神兮兮的樣子,心裡便有了幾分猜測,於是便在一旁問:“這香爐是不是有什麼蹊蹺?”
“你怎麼知道這是香爐?”周慶一邊將蓋子揭開來看小鼎部,一邊隨口回道。
對他來說,香爐也好,鼎也罷,都不重要,他看重的是上麵那些文字。
“這一看就是隻香爐啊,我師父臥房裡也有一隻和這隻差不多,定之前用來焚寧神香的。不過,那隻香爐蓋子都是鏤空的,而這隻蓋子一隙都沒有。”
“香爐就香爐吧。”周慶指著他先前臨摹過的那個文字對說道:“你用心看這個字,然後手跟著我寫,注意一定要屏心靜氣。”
“有沒有什麼覺?”依霖照著做了一遍,周慶便問。
“沒有。”
“再來一次,注意你的後頸部位。”
又做了一遍,卻還是沒有什麼反應,依霖有些茫然地問:“為什麼寫這個字會有覺?”
周慶還真說不出個緣由,於是便讓先去睡覺,自己捧著香爐開始繼續先前沒有完的試驗。
這一次他沒有隨便挑一個字,而是選了一組字從右上角第一個開始。頭兩個試了很多遍都沒有反應,到了第三個字時,突然間黃庭一溫熱,裡麵的一縷真元竟然蠢蠢起來!
這種現象周慶並不陌生,以前他修煉一炁樁時,吸納煉化天地元炁之後便會出現這種況,隻是後來突破至合炁境後改練九分劍訣,所得九分劍氣極為冷冽刺骨,而且平時都是蜇伏在黃庭之一不。算起來他已經是好久沒有會到這種溫暖中帶著生機的覺了!
看現在這種形,香爐上鐫刻的應該是一部煉炁功法無疑,但到底要如何修煉,適合什麼層次修煉,這些都還得一一弄清楚才行。
察覺到自己有些心猿意馬,周慶索盤膝打坐進定中,分出一縷神識籠罩著香爐,大部分心神則在腦中按照順序,一筆一劃地開始臨摹起香爐上麵的字來。
到得第四個字,那縷熱氣竟然如同活一般蜿蜒出了黃庭直趨前頂。周慶一鼓作氣,直看到一百三十字時,那熱氣已經從黃庭出來執行到了後背的心俞。
此時天已經大亮,依霖起床之後,見周慶仍然還在盤坐練功,便沒有上來打擾,洗漱之後也到一旁開始站樁。
直到過了午時,周慶方纔從定中緩緩醒來,心裡卻是既興又茫然若失。
原來這香爐上記載的確實是煉炁功法,但憾的是隻有前半部,現在他的真元已經執行到氣海,但因為沒有後續功法,收功之後這縷真元又退回了黃庭。
若是能得到全本功法,修煉之後不知是否能夠化解這九分劍氣?又不知是否能夠修煉到藏玄境甚至寂滅境?
越想越是心難耐,周慶站起來便撥通了丁南耀的電話,從他那兒要來了李老先生的號碼,毫不猶豫地撥了過去,詢問這青銅香爐到底是從何而來。
得到的回復不盡如人意,李老先生隻知道這件青銅香爐是他的一個晚輩上個月在黎“蘇富比古代藝晚拍”專場上競拍來的,不知道賣家是誰,也沒有關於這件青銅香爐的其它任何訊息。
好在總算是有了一點線索,李老先生自告勇接過了調查任務。周慶又再三叮囑,隻能在暗地裡調查這件青銅香爐的賣家是誰,調查清楚後絕對不能有更進一步的舉,以免打草驚蛇。
按照拍賣合同規定,拍賣方必須為委托方保,但以李家的財富地位,要打聽一個上拍的賣家,還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周慶回到騰越後的第三天,便接到了李老先生親自打來的電話。
“周先生,原來持有這件青銅的,是英國的一名落魄貴族,其祖上曾經參加過當年的八國聯軍,不知道這件青銅是不是他祖上當年從國搶去的。”
“按照您的要求,我們隻調查到賣家的資訊和住址,沒有進行更進一步的調查。周先生如果覺得不夠詳細,我可以讓他們再蒐集一些有用的資訊。”
“謝謝李先生!”周慶考慮了一下,“這件青銅貧道推測應該是一對,所以想把流落在外麵的另外一隻也找回來,不過,這麼長時間都過了,也不急在一時。”
“如果方便的話,李先生可以讓人繼續蒐集相關資訊,但一定不能讓他本人知道。等過完年後,貧道會親自跑一趟。”
對於能不能找到另外半部修煉功法,周慶心裡也完全沒有底。且不說另外半部功法到底有沒有,就算有的話,不知道它以何種形式存在,而且經歷了這麼多年,找到的可能比大海撈針還要低。
但隻要有一線希,周慶都會繼續追查下去。
兩天之後就是春節,今年老周家又多了一口人,比往年更加熱鬧,但周慶卻完全沒有了年時過年的那種期待和興,反而有一厭煩的覺。
初二過後開始拜年,三姑六婆、姑爺舅舅每一家都要走到,要不然就會有風言風語。周慶倒不在乎別人怎麼說,但架不住老媽在家裡唸叨,隻能老老實實地帶著新媳婦走東家竄西家,覺比修煉還要心累。
接下來就是辦理旅遊簽證,因為準備和依霖來一次環球旅遊,要去的國家比較多,要申請的簽證當然也多。如果隻是周慶一個人的話,他肯定會嫌麻煩直接放棄之後采取其它辦法境。
好在現在各家銀行都有代辦簽證,建行盧行長接到周慶的電話後,便安排了專人提供服務,從簽證諮詢、各國簽證所需資料、提資料、繳費、資料審核、送簽到出簽返回,周慶預備要去的二十多個國家,全部簽證拿下來才用了十來天時間。
我本煉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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