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慶的注意力不在小鼎本,而是在鐫刻其上的文字上麵,但他又看了幾遍,卻仍然是不得要領,隻是約之間,覺這些文字應該是一篇連貫的文章。書趣樓()
過得半晌,他才皺著眉頭道:“李老先生,那位常教授既然說這可能是《八索》古籍,那應該也不是空來風,,不知他可有什麼證據?”
“這個……常教授說他也隻是猜測而已,但他是古文字專家,而且研符號學,想來這麼說應該也有他的理由。”
“這倒是有些為難了。”周慶坐直子,正要將小鼎放回桌上,不經意之下,目卻瞟到了其中一個文字,似乎很有些悉之。
略一思索,就想起來這個字元同道家雲籙中的“八”字有些相似之,但也不過僅僅是相似而已。想必常教授認為這可能是八索古籍,應該也是同這個字也有些關繫了。
心中如此想著,不覺就放出了神念仔細觀看,手指也虛虛臨摹起來。
按“上下左右”的書寫順序將這個字寫完,隻覺得別扭無比,總覺這字不應該是這要寫法,於是又將不同筆劃換了起筆方向嘗試,試了幾次過後,突然覺後頸無端端地出現了一溫熱。
這溫熱來得快也去得快,而且微不可察,若不是他此時放出了神念,而且將心神全部放在這上麵,很有可能本就覺不到。
周慶心中不由一喜,又重新按剛才的筆劃畫了一遍,果然將最後一筆寫完之後,後頸便又出現了一溫熱,但如果換了其它筆順,則完全沒有任何覺。
他下心中的興,又開始臨摹下麵一個字,這回隻試了兩次,後頸又有了一熱意,不過比剛才的位置稍微偏下,倒像是剛才那一溫熱從上麵竄了下來。
難道這竟然是一篇修行功法?
“周先生,有沒有發現什麼名堂?”李則巨見周慶微閉雙眼,出一個手指在麵前畫個不停,時而出一笑意,於是便開口問道。
他父子二人拿出這件青銅小鼎,原本就是要送給周慶,但如果對方不喜歡,後麵的話就不好說。現在兩人見周慶似乎對這小鼎上的文字非常興趣,心裡一下輕鬆了許多。
這時周慶正準備繼續往下試驗,聽李則巨這麼一問,方纔反應過來現在還是在別人家中。他收回神念笑道:“貧道平日好古文書法,今日見獵心喜,倒是讓兩位先生見笑了。”
“周先生中人。”李家也是笑道,“我也喜歡書法字畫,這些年也收集了不,有時間請周先生一起品鑒。”
周慶擺擺手道:“貧道是附庸風雅,哪兒敢說‘品鑒’二字?”
“周先生太謙虛了。”
“不是謙虛,是真不怎麼懂,不懂裝懂,騙不了自己也騙不了別人,徒惹別人笑話。”周慶角含笑,隨即將話頭岔到了正題上:“這隻青銅小鼎貧道頗為喜歡,不知李老先生可否割轉讓於我?”
李家正想要如何才能將這禮送出去,聽周慶如此一說,連忙道:“周先生若是喜歡,盡管拿去!”
“其實我對這些古也並不是有多喜歡,隻是不想它們流落海外,有時到就會買回來,天長日久,家裡倒是收藏了不。”
李家父子這般賣好,周慶也不再轉彎抹角,笑道:“那貧道就多謝老先生厚賜,老先生所求貧道已是盡知。”
“俗話說‘生老病死,時至則行’,但我輩修行人,做的卻是逆天之事,今日得老先生厚賜,貧道自當回報一二。”
周慶一揮手取出兩瓶丹藥,“這一瓶黑節丹每三日一粒,連服三月,之後便可服這瓶草靈丹,每五日服一粒,瓶**三十六粒,可服用半年。”
“貧道再傳你一套養生功法,每日勤練不綴,再輔以丹藥,至百歲無憂!”
若是其他人得周慶傳養生功法,又有丹藥輔助,延壽二十載不在話下,但老先生終究已經是九十歲的老人,效果自然要大打折扣,周慶也隻敢擔保他百歲無憂。
“多謝周先生!”父子二人連忙站起來拱手致謝,李則巨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周先生,不知您這丹藥和功法,對我有沒有用?”
說起來他也是年近六旬的人了,這延年益壽之法,他當然也是很需要的。
“這黑節丹和草靈丹是我一氣觀方煉製,無論老服用都是有益無害,隻不過一爐所出實在不多。”周慶想了一想,又說道:“這樣吧,貧道回去之後,看觀中藥材還有多,如果還有充足,就專為你煉製一爐。”
這丹藥他得來比較容易,不甚看重,但對普通人來說,卻是不可多得的寶貝,現在他答應特地為李家煉製一爐,李則巨一聽自然是無比欣喜。
“周先生,可否將所需藥材告知於我?如果是能買到的,我就馬上著手準備,到時親自送去請周先生煉製。”
“也好。”周慶得了那件小鼎,心裡急著回去研究到底有何用,他站起來,左右手各一指,便將一套養生樁功法傳給了父子二人。
兩人突然覺得腦中多了一些東西,還沒來得及細細會,就見周慶一拱手道:“今晚多有打擾,改日有緣再會!”
李家父子連忙挽留:“周先生,房間都已經安排好了,不如今晚就在這兒歇息,明天早上再走如何?”
“不了!”周慶攜著依霖一步出房門,轉眼間便不見了蹤影,隻留下一首“學道偈”在豪宅外盤旋:
“修行如彈琴,急則聲易絕,緩則不音。
修行如植苗,不蕓雜荒草,助長致枯焦。
修行如源泉,不見洶湧勢,流久方穿石。
修行如白月,頓照閻浮,明乃漸皎潔……”
父子二人品味著偈中含義,良久,方相視而嘆:“這纔是真正的高人啊!”
作為香江豪門鉅富,他們見過的風水大師、修行高人自然不,但今天,他們才總算是見識到了真正的玄門高人。
“爸,剛才周先生傳了我一部養生功法。”
“我也是……”老先生低聲叮囑:“沒得周先生允許,不可將功法外傳。”
我本煉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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