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近段時間神識迅速壯大的緣故,周慶的一炁神訣也是進展神速,一炁神在黃庭之出現的時間越來越多、停留的時間也越來越長。書趣樓()
據師父以前的描述,他覺自己的一炁神訣已經快要修煉功了。
次日一早,周誌和阿鄧才各執其事,黃榮祥父子倆則開車接上週慶,前往各家賭石店和玉石易公司掃貨。
為了今天的這次行,黃榮祥足足籌集了三百萬元鉅款,這已經是他能籌集到的最大數額。
不過,見識過周慶“聽聲辨玉”的黃榮祥對周慶很有信心,他相信無論是技還是運氣,周慶都不會讓他失。
此次掃貨的第一站,黃榮祥竟然選了玉瑾齋。
玉瑾齋的規模,在騰越的賭石行業隻能算是中等偏下,但在黃榮祥悉的賭石店裡,玉瑾齋卻又算是規模最大的。
之所以選擇這兒,一是因為這兒的貨相對較多較好,二是因為大家悉,討價還價要容易一點。
很快到了玉瑾齋。
門口的店員已經換了一個周慶不認識的,一見三人到來便熱地招呼,周慶客氣了一句,然後就看見了在電腦前將鍵盤敲得“啪啪”直響的白方英。
“白姐,忙著吶!”
“小周!”白方英抬頭看見是周慶,頗有些驚喜地了起來,“聽說你現在發了財,今天必須得請大家吃飯,要不然不準走!”
周慶笑道:“今天我是來給黃老闆當苦力的,要給他搬石頭。等我有時間了,一定專門來請大夥吃飯。”
現在時間還早,玉瑾齋的員工都無所事事,聽到聲音便全都跑了出來,寸師傅等人笑瞇瞇地和周慶打招呼,隻有搬石頭的小趙一副理不理的樣子,周慶也不和他計較。
“小周,你那邊怎麼沒多全賭料了?半明料價格也不便宜,這幾次我都沒挑到什麼好料子。”還沒說上兩句,老杜就開始抱怨道。
周慶一聽也跟著喊冤:“我也是沒辦法呀!現在場口出來的貨,我又是剛到那邊人生地不的,本搶不過人家那些地頭蛇,隻能買些別人開過的半明料來賣,稍微賺點辛苦錢。”
“杜叔,現在老緬政府對玉石場口越管越嚴了,料子肯定也是越來越,再過一兩年,你想用現在的價格拿貨都拿不到了。”
老杜還想再說兩句,周慶卻指著黃榮祥笑道:“杜叔,你這是不打算做生意了?黃叔這次可是準備了不錢的,你把他哄好了,等會多在你這兒買點。”
“他都是買半明料,那個賺不到多錢。”老杜撇了撇,但還是招呼著黃榮祥去看貨。
周慶拉了一把想跟上去的黃輝,低聲對他說道:“你在我旁邊,可以手的就拿紙筆記下來,等會再給你老爸。”
黃榮祥在前麵走馬觀花地看了兩塊料子,便打發老杜離開:“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你在這兒囉哩囉嗦的,我都靜不下心來看料了。”
“那行,你看完了再我。”老杜正不得呢,一聽黃榮祥這麼一說,轉就走。
周慶拿出手電,裝模作樣地在一塊解兩半的半明料上敲了幾下,然後用神識一應,發現裡麵的小裂一團,簡直和雷劈種那七八糟的裂有得一拚,於是果斷放棄。
連續看了好幾塊,終於發現了兩塊可以手的,周慶連忙黃輝:“把這兩塊編號記下來,價錢應該能夠談到三十萬以下。”
這是同一塊冰糯種料從中間切兩塊的,打燈看水頭還不錯,塊頭也大,一塊就有五六十斤,但切麵上都是小裂。
老杜標的價是三十八萬。
這兩塊料子一是賭裂,如果裂延到料子部,那就隻能取一些小件,價值不大;二是賭,如果玉無,那仍然隻能算是中檔翡翠,雖然不至於虧本,但也沒有多賺頭。
黃榮祥的目的是高檔玉料,如果是他一個人來的話,肯定不會賭這兩塊中檔料子。
但裡麵的況周慶最清楚,冰糯飄花,正綠,而且小裂進得不深,隻有一道大裂,並不影響起貨,取二三十隻鐲子沒問題。
冰糯飄正綠花的手鐲已經能算得上是高檔貨,市場價要一萬好幾,這兩塊半明料,買下來賺二三十萬是妥妥的。
“慶哥,這麼多裂,你再仔細看看!”
“你作主還是我作主?趕快記!”周慶低斥了他一聲,隨即看向下一塊。
旁邊的黃榮祥“啪”地在黃輝後腦勺上拍了一掌,罵道:“你懂個鳥!你記你就記,不要耽擱時間!編號和價錢一定要寫清楚!”
黃輝委屈地“哦”了一聲,老老實實地跟在周慶後麵乾活。
玉瑾齋的半明料一共隻有二十幾塊,周慶在裡麵挑了三塊,隨即便讓黃榮祥去找老杜結賬。
接下來,黃榮祥又帶著周慶走了五家賭石店和兩家上規模的玉石易公司,將三百萬花了個,這才歡歡喜喜地拉著八塊半明料回了加工廠。
周慶閑著沒事,也和黃輝父子一起去了他家,準備看他們切石。
加工廠切料又不一樣,他們都是將料的皮殼徹底去掉,然後據玉裂和的走向切片料,能夠取鐲子的優先取鐲子,不能取鐲子的就放到一邊,以後要用的時候再拿出來慢慢設計。
首先切的就是那兩個切麵全是小裂的大塊頭,剛一去皮,黃榮祥就迫不及待地提著水桶上前沖洗,然後就笑得出了後槽牙。
這兩塊解出來的料子,他就賺了不,如果做出品,賺的還更多。
最關鍵的是,這種高檔玉料平常本就不到他頭上。
接下來黃榮祥的笑聲就沒有斷過。
周慶當然早就知道這種況。今天幫黃榮祥買的這八塊料子,七塊能切漲,隻有一塊會垮,那是他故意挑進來的。
他總估算了一下,這批料子大概能漲一百多萬,而且還全是冰糯以上的高檔玉料,無論怎麼說,這都算是一份大人了。
吃晚飯之前,黃輝找到周慶對他說道:“慶哥,我爸想送你件禮,他問你想要什麼?”
“你爸什麼都別送,我幫他看料子,是因為我們倆的關係,你扯其它的就沒意思了。”
“我爸說,這批料子最要賺百把萬,不表示表示他都不好意思,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要是你不收他的禮,那我以後送你一件自己親手雕的玉。”
周慶嫌棄地道:“就你那手藝,能拿得出手嗎?”
“我又沒說現在送。”黃輝嗬嗬笑道,“九月份我就要去學珠寶首飾設計,等學之後再送你。”
“那還差不多!還有,玉料不能用狗屎地!”
“你可別嫌棄,狗屎地也是能出高綠滴!”
說罷,二人相視而笑。
我本煉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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