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支那,政府是止平民擁有qiāng支的,但這道令並沒有起什麼作用,許多老百姓家裡都收藏著qiāng械,隻不過他們一般都不會隨攜帶。書趣樓()
但是在帕敢,各種勢力錯綜復雜,淘金的亡命之徒隨可見,周慶他們出去收貨的時候,帶一枝qiāng卻是非常有必要的,雖然從來沒有派上過用場。
老烏覺得現在就是他派用場的時候。
他知道這三個人在周慶麵前本不堪一擊,但現在周慶是他的老闆,在有事發生的時候,哪有老闆在前麵頂著而手下在旁邊觀的道理?
因此他毫不猶豫地沖下車來,卻還是慢了一步。
就這麼短短的時間,那三名地方武裝員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不知死活,而他們剛才還端在手上的步qiāng,現在全都轉移到了周慶的手中。
老烏嚥了口唾沫,又悄咪咪地退了回去。
“下來乾活啊,躲在車上乾什麼?”周慶將三枝qiāng扔進車,然後一手一個把兩個人提到了路邊。
老烏和拉坤連忙下車,一個去將前麵攔路的竹竿拿開,一個將剩下那名武裝員拖到了路邊。
周慶若無其事地上車,打火,重新起程。
又是漫長的三個小時後,終於到了老緬軍的第一道關卡。周慶不等四個老緬兵上前盤查,便將早就準備好的二十萬緬幣和一個紙袋拿著手上,門路地下車迎了上去。
拉坤也笑嗬嗬地從座位下搬出一箱啤酒跟了上來。
或許是因為氣候的原因,無論是老緬還是克欽人,都非常喜歡喝啤酒,他們甚至可以一大早起床就開始喝,覺就和中國人喝茶一樣。
所以周慶每次送貨的時候都會帶幾箱啤酒,過一個關卡就送一箱,反正也值不了多錢,但卻可以獲得守關士兵的好,不會故意為難他們。
“老規矩!”周慶說著練的緬語將二十萬緬幣和那個紙袋遞給了迎上前來的一個老緬兵,“兄弟們每人五萬,袋子請轉給波木昂連長。”
“蘇昆卓,你的生意不錯,這麼快就走了三趟了。”那名老緬兵笑瞇瞇地從周慶手中接過錢和袋子,揚了揚手示意那邊的士兵開關放行。
“蘇昆卓”是周慶買的那張紅卡上麵的名字,本人是支那華僑,在去年政府軍和克欽軍的沖突中死亡,周慶花兩萬元從支那移民局買了這個份,再配合他一口練的緬語,本沒有人懷疑他是中國人。
這深更半夜的,檢查站也隻有周慶這一輛車,所以老緬兵也不怕別人聽見。
周慶和滿臉羨慕的老緬兵又說了幾句,這才上車繼續前進。
到了這兒,離支那縣城已經不遠,而且前麵那檢查站是支那移民局設立的,他們主要是查往翡翠礦區方向走的人和車,對翡翠礦區方向來的車查得並不嚴。
最重要的是,他們收的錢不多。
不過這隻是相對的。
晚上十一點半,抵達支那西郊,聯絡好的自卸貨車早就等在這兒。
確定好了路上的安全問題由周慶一方負責,再商議好運這趟貨的價格之後,幾人就立即把越野車上的玉石往貨車上搬。
這些經常來往於騰兩地的車輛多半都乾過這種臟活,而且他們的車也是經過改裝的。
把自卸車鬥升趕來,出車架上的暗格,貨裝好之後再把鋼板蓋回去,擰上螺,如果不是有人舉報的話,一般不會被查到。
周慶把老烏留下來和司機一起往暗格裡裝貨,他則拉著老烏往新村租住的房子那邊跑,裝上貨之後又上在那兒看貨的烏麻都一起幫忙,三個人跑了兩趟,終於將所有玉石都裝進了暗格。
烏麻都就是老烏的弟弟,他原本被拉桑溫的民團抓去當兵,但拉桑溫被老緬收編之後,有工資拿還不用打仗,民團兵的位置反而搶手起來。
正好周慶往支那送玉石,沒人在這兒看守不行,於是就讓小烏“退伍”過來看貨,每個月六百塊的工資,把小烏樂得直冒鼻涕泡。
玉石全部裝好之後已經過了一點鐘,貨車司機急忙點火起程,周慶和拉坤隨車護送,老烏兄弟倆則留在支那等候。
這是第一次運貨回國,絕對不容有失,周慶和拉坤心裡都有一點張,反倒是貨車司機一臉輕鬆。
“放心,這路上我得很!別說一路上你們出高價通關,就算我原來隻幾百塊錢,他們也從來沒有為難過我。”
周慶問他:“關的時候會不會有麻煩。”
“現在空車一般都不會查。”司機搖了搖頭,“不過再過一兩年就說不準了。”
“我聽說海關準備要安裝一套儀,專門用來檢查非法帶境的wé,而且不用像以前那樣翻箱倒櫃,車子從儀麵前過,它就能檢測得出來。”
“到時咱們想賺點外水就沒指了。”
隻要現在能關就行,至於以後安裝了儀之後怎麼辦?現在說這個問題還為時過早,而且到時候他也有另外的辦法。
有緬幣開道,果然是一路暢通,本沒有到什麼麻煩。
淩晨五點,貨車便關進了候橋境,周慶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又走了一會,就看到了停在路邊一輛打著雙閃的小型廂式貨車。
“慶哥!”車燈的照下,許久不見的阿鄧才小跑著來到自卸貨車的車門前,仰著頭滿臉興地喊道。
這都是周慶昨天下午在帕敢出發之前就安排好了的。
他當時考慮的是,萬一候橋口岸查得嚴的話,他就在關前把貨都卸下來,分散從海關旁邊的小路關。
而阿鄧才的家就住在候橋口岸旁邊的一個傈僳村寨,對海關附近都悉得很,讓他來做這事正好合適。
趁著天還沒亮,周慶讓兩名司機把車開到一條偏僻的支道上,將玉石全都轉移到廂式貨車上。
玉石安全關,現在就是出貨的問題。
不過這些都是周慶早就已經考慮到的事。
“黃叔,我小周啊。”周慶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貨已經到候橋了,最多兩個小時就能到騰越……你讓老闆來看貨吧。”
我本煉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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