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週慶就住在玉都大酒店,第二天一早,陳輝就帶著他到縣城將錢取了出來,然後去聯係di xià qián zhuāng兌換緬幣。書趣樓()
事簡單得有點令人發指:陳輝先打一個電話來一個緬甸華僑,然後把錢給他存另外一個帳戶,那個緬甸華僑給周慶打了一個收條,然後……就沒然後了!
那個緬甸華僑走了之後,周慶還在拿著那張收條發楞。
“陳哥,五百萬,就換這麼一張收條,這事靠譜嗎?”
“我和他們打了十年的道,怎麼會不靠譜?”
“那我到緬甸之後,就拿這張收條去取錢?”
“嗯,你到了支那後,就打收條反背麵的那個電話,到時他們有人來接你,錢可以一次取出來,也可以用多取多。”
“這個di xià qián zhuāng是緬甸華僑開的,已經二十多年了,到支那做生意的中國人基本上都從他們那兒走帳,信譽很好,你不用怕他們黑了你的錢。”
既然陳輝都這樣說,周慶也就把心放了下來,不過他還是道:“我怕啥?他們要是真敢黑我五百萬,我就要讓他們吐一千萬出來!”
陳輝笑了笑,沒有接話。
周慶這小子有本事,重義,但也是個睚眥必報的主,這種事他還真乾得出來。
錢的問題解決,然後就是去支那的問題。
陳輝否決了周慶跟旅遊團的計劃。
旅遊團的領隊不可能讓你不跟團一起回國,如果旅遊團在離開緬甸的時候沒看到人的話,他們會立即報警,回國後也會通知相關部門……總之後果十分嚴重。
他上次離團辦事,也是因為領隊認識他,知道他不可能在緬甸非法滯留,所以才會同意的。
“那怎麼辦?我已經跟麻威他們約好了明天在支那會合的。”周慶完全沒有這方麵的經驗,隻能向陳輝求助。
“簡單!我讓小徐送你一趟不就行了?”
“那樣進不了支那,怎麼去取錢?”
“人家認收條不認人的,你把條子給拉坤,讓他去取就行了。”見周慶沒有說話,陳輝又道:“你難道是怕拉坤黑你的錢?”
周慶點了點頭,對於陳輝他當然沒有什麼可瞞的。
五百萬是一筆鉅款,而且他和拉坤接得並不多,也說不上有什麼瞭解,沒必要去冒這個風險。
“其他人的錢我不敢保證,但是你的錢,我覺得他不敢黑……不過你要是覺得不安全的話,完全可以自己進支那縣城去取啊。”
“以你的本事,老緬軍的關卡莫非攔得住你?”
對啊,老緬軍隻在支那大橋頭設了一個關卡,自己完全可以繞開大橋過江啊,就算沒有其他橋,伊瓦底江上那麼多打魚的魚船,隻要肯掏錢,難道還過不了江?
這還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
陳輝安排小徐送周慶去支那,而他自己則還要在縣城等待一位南方來的木材商人。
周慶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隻在車上給大哥周誌和師兄寸貝禮打了一個電話報平安,就又進了緬北。
到了歪莫吃了一頓飯,小徐把他送到江邊後,便趕調頭回了騰越。
對他來說,這個陌生而又混的地方實在是太不安全,哪怕是忍著疲倦連夜開車,他也不願意在歪莫住上一晚。
此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半,但太仍然明晃晃的非常耀眼。
現在是緬甸的旱季,也是伊江最溫和的季節。伊瓦底江靜靜地流淌,打魚的漁民已經開始收拾魚網準備回家。
周慶在江岸上等了好一會,才到一條小漁船靠了岸。但令人失的是,那個佝僂著背的老漁民並不願意送他過江,理由是被老緬軍抓到會坐牢。
他還以為這個老漁民是人越老膽越小,但連續問了幾個漁民之後,他才終於明白過來:這條路走不通。
原來,伊江作為支那縣城的天然屏障,老緬軍對它一直防守得很嚴,經常都有巡邏隊在江對岸巡邏。
一旦抓到載人過江的漁船,不但船要沒收,人也要坐牢,而且還要連累全家人以後都不許再在伊江上捕魚。
漁民們當然不願意為了賺一點錢而冒這麼大的風險。
怪不得他們從支那警察局看守所逃出來的時候,拉坤寧願花高價買通老緬軍的關卡,也沒有雇明顯要便宜得多的漁船來接他們。
周慶坐在江堤上,決定不再去想其它辦法,自己泅渡過江。
伊江的江麵很寬,他的水也不好,本來他是不想自己遊到對岸去的,但現在也隻能如此了。
天漸漸暗了下來,江麵上所有的漁船全都收工回家,有幾條就停在離周慶不遠的那座簡易碼頭上,隨著水波起伏輕輕漾。
周慶看著一條漁船的船舷,突然眼睛亮了起來。
船舷上,掛著兩條報廢的胎。
如果有一條胎作為助力,遊到江對岸肯定要輕鬆許多。
不過,現在時間還早,江堤上還有不人在遊玩、散步,得等到他們都離開了才能行。
周慶去買了幾個大塑料袋,將揹包裝進裡麵封好,然後靜靜地坐在江邊的大樹下,等待黑夜降臨。
一直過了晚上十點,江岸邊的人才逐漸離去,周慶又等了半個小時,確定附近已經沒有人後,才跑到那個簡易碼頭的漁船上,將白天看好的那個破舊胎取了下來。
服下水試了一下,江水有點冰涼,但對周慶來說完全沒有影響,
他一隻手搭在胎上,另外一隻手運起真氣用力劃,胎帶著他飛快地向對岸飄去。
幾分鐘過後,周慶的雙腳就踏上了伊江西岸,而支那縣城就建在伊江西岸的江堤之下。
穿好服,從揹包裡拿出手機,周慶先給拉坤打電話。
“老拉,你現在在哪?”
“……在支那呢。”拉坤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飄忽,似乎剛從睡夢中醒過來,“這麼晚了,打電話有什麼事?”
“我已經到支那了!旅遊團不能離團,陳總派人送我過來的,我現在已經過江了,你過來接我一下。”
“好,你說下現在的ti wèi置。”
“支那大橋附近,我到橋頭前麵那個路口等你。”
“我馬上就到,你先找個地方躲起來,晚上有老緬軍巡邏!”
我本煉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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