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慶看著陳輝,說道:“剛才和我們一起逃出來的,是克欽軍翡翠營的人。書趣樓()我準備等他們養好傷之後,和他們一起到帕敢去闖一闖。”
“你可得想好了,帕敢現在是老緬軍重點進攻的地方,而且那兒龍蛇混雜,可比咱們伐木隊的況復雜多了。”
“我都想清楚了!”
想了一會,陳輝才又說道:“以你的能力,或許帕敢更適合你。”
“周慶,我支援你的想法,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能幫得上的我絕對不會推托。”
“那就先謝謝陳哥了。”
目前來看,周慶暫時還用不著陳輝幫忙,可以後到底是個什麼況,又有誰能夠說得清楚呢?
他也問了一下陳輝以後的打算。
“伐木生意今年是做不了,明年也說不清楚,如果形勢不好的話,我就不打算再做木材生意了。”
周慶理解陳輝的想法。以前克欽邦沒打仗的時候,木材生意確實好做,一年也能賺不錢,但一開始打仗,風險就實在太大了。
“那你打算涉足什麼行業?”
陳輝嘆了口氣:“暫時還沒想過,拉回去的木材還能賣一段時間,等賣完了再說吧。”
“那行,陳哥,我回去之後再去找你。”周慶揮手做了個再見。
“嗯,我就先走了。周慶,做事一定要小心,這邊不比國!”陳輝又叮囑了一聲,然後才揮揮手夜之中。
稍微休息了一會,等拉坤找的司機上車之後,眾人繼續趕路。
這一次的目的地是香寨,也是拉坤老婆的孃家。
香寨離歪莫還有幾十公裡,而且還要走二十多裡的山路,估計天亮都到不了。
從歪莫出發之後,車子就拐上了一條坑坑窪窪的土路,速度本提不起來,三十公裡路就走了將近兩個小時,到達香寨所在的山下時,已經是淩晨五點。
到了這兒就得走路,車子由歪莫請來的司機開回去,拉坤和老烏也要和周慶一起上山。
快天亮的時候正是人最犯困的時候,十來個人迷迷糊糊地走了好一會,周慶才發現麻威他們三個竟然沒有跟上來。
他這纔想起那三個人中有兩個是傷員,麻威的傷在手臂上不影響走路,但吳才英可是大中qiāng的,能走得纔是奇怪了。
“洪強哥,老拉,你們先走一步,我回頭去看看那幾個克欽兵。”
周慶對周洪強等人說了一聲便往回趕。反正這山上就這一條小路,也不怕到時追不上他們。
隻有他一個人的時候,速度自然是遠超常人,幾分鐘過後,周慶就看見了麻威和兩名克欽兵。
翁登滿頭大汗地扶著臉蒼白踮著一隻腳的吳才英,麻威吊著一支胳膊,跟在他們後乾著急卻一點忙都幫不上。
看見周慶大步走過來,三個人臉上都滿是祈求。
“來,我揹你。”周慶沒有多說廢話,走到玉才拉前麵便蹲了下來。
吳才英伏到周慶的背上,在他耳邊輕聲說道:“謝謝你了,兄弟!”
“沒事!”周慶反手摟著吳才英,直起來往前走,“大家都走快點,你們倆個的傷口必須盡快重新理,要不然肯定會染。”
“我帶了上好的傷藥,到了寨子給你們用上,包管效果好得很。”
“謝謝!”麻威看著前麵大步走著的周慶,鄭重地說道。
沒了吳才英這個拖累,麻威和翁登的速度頓時快了許多,半個小時不到,周慶就追上了在前麵慢慢走著等他們的周洪強等人。
天已經放亮,眾人強忍著疲憊,加快了前進的步伐。
到早上七點過的時候,終於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香寨。
通宵趕路,除了周慶之外,所有的人都疲憊得很,草草地吃過早飯之後,周洪強和老何等人就倒在拉坤老丈人家的竹床上沉沉睡去。
為了安置他們這幫人,拉坤老丈人一家都搬到了寨子裡其他人家去寄住,將一整座吊腳樓都騰了出來。
周慶沒有去睡覺,他還要給麻威和吳才英療傷。
這活計他以前也沒乾過,不過有師父給的傷藥,治療這樣的傷勢還是不在話下。
將傷口用白酒清洗乾凈,藥外敷,再用開水煮過的布條綁上,就算完了兩臺“外科手”。
兩人的傷口都已經開始發炎,又紅又腫,而且疼得很厲害,周慶考慮了一會,又拿了兩枚跌打丸出來給他們服用。
李逸雲煉製的這種丹藥雖然取名為“跌打丸”,但其實無論對於刀傷qiāng傷還是跌打損傷療效都很好,當初李逸雲給了他十枚,他還一枚都沒有用過。
理好了傷口,早就睏倦不堪的麻威和吳才英躺在竹椅上就睡了過去。
周慶自己卻是睡意全無。
但沒有安全的地方,也不能練功,他索走出竹樓,在寨子裡逛了一圈,順便悉一下地形。
香寨不大,隻有幾十戶人家,而且基本上沒有年輕人,顯得很是蕭條。
…………
第三天早上,拉坤回了歪莫去打聽訊息,隻留下從支那看守所逃出來的一行人繼續在這兒躲藏。
“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周慶找到了老烏,問他。
“慶哥,你是不是要和麻威他們去帕敢?如果是的話,我想跟你一起去。”
“我可沒有錢給你付工資。”
現在,老烏已經基本上取得了周慶的信任,周慶本來就準備帶上他,但有些話必須得先說清楚。
“這次陳總給了我一萬塊錢,再加上這幾個月賺的工資,已經夠家裡人生活兩三年了。”
“慶哥,如果去帕敢沒有賺到錢,你不用付我工資,等以後賺了錢再說。”
老烏的想法很簡單。
他現在回到家裡,不但沒有一分錢的收,反而還要花錢,還不如跟著周慶去帕敢闖一闖。
而且在他看來,以周慶的本事,又怎麼可能賺不到錢?
越混的地方,才越有機會。
“既然你自己心裡有數,那就這樣決定了!我和麻威商量好之後,咱們就去帕敢!”
“隻要賺了錢,你就可以把你的家人都接到支那來。”周慶給老烏畫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餅。
但實際上,他到現在都還沒有和麻威說過自己想到帕敢的事,也本不知道那邊的況到底如何。
我本煉炁士
我本煉炁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