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麻威了傷被俘之後仍然能夠談笑自若,而且現在就是克欽軍的副連長,以周慶的眼看來,此人日後應當能有一番作為。書趣樓()
他突然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拉麻威一把。
“麻連長,你剛才說玉石被老緬搶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周慶有意無意地將話題往翡翠玉石上麵引。
麻威也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勁。
兩人現在都是老緬軍的階下囚,以後多半也不會再有什麼集,湊到一塊說說話解悶也不錯。
“去年老緬軍攻擊帕敢被我們擊退之後,就封鎖了支那往帕敢的公路,各個場口的料子都運不出來,那些老闆就花錢請那些有門路的人送貨。”
“我們連是駐守帕敢澳木那場口的,以前從來沒有幫人送過貨,前幾天到場口收貨的一個老闆突然來找我們連長,讓我們幫他送一批貨到支那。”
周慶猛地想了起來,原來是駐守帕敢的翡翠營。
翡翠營的正式名稱是克欽獨立軍第六營,因駐守盛產種老水好的高質量翡翠的帕敢而又稱作翡翠營。
帕敢的翡翠玉石稅收一向是克欽獨立軍的重要經濟支柱,駐守帕敢的翡翠營自然也是克欽軍中的“兵強將”,不但人多,戰鬥力也比其他克欽部隊要強悍。
現在克欽獨立軍的總司令,就曾經擔任過六營的營長。
這麼一來,周慶對麻威就更加興趣了。
不過他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而是繼續專心聽麻威說話。
“連長和我商量過後,覺得那個老闆出的價錢很高,很劃算,於是就答應下來,讓我帶著十幾名兄弟來乾這趟差事。”
“沒想到不知怎麼的走了風聲,快到支那的時候,我們被老緬軍設伏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貨被搶了,十二個人也隻剩下我們三個。”
周慶突然問道:“會不會是那個老闆故意害你們?”
“不會!”麻威立即否定了周慶的猜想,“他的玉石被搶了我們又不賠,算起來損失最大的還是他,而且得罪我們,他難道不怕死?”
這還真是霸王條款,運貨的人把貨丟了卻不賠,風險都轉到玉石老闆上去了。
“那……帕敢離支那才幾十公裡,你們出發之後,老緬軍就算得到了訊息設伏也來不及啊!這肯定是你們還沒有出發之前訊息就已經泄了。”
“幾十公裡?”麻威瞪了他一眼,“支那到莫崗都有幾十公裡,莫崗到帕敢還更遠,開車都要走七八個小時,這麼長的時間,什麼埋伏做不好?”
周慶尷尬地說道:“……我沒去過帕敢,搞不清楚那邊的況。”
麻威繼續說道:“以前的時候,那些和老緬軍有關係的送貨人就能夠走公路到支那,隻要給錢就行,但現在不行了,過了莫崗就隻能走山路。”
“走山路的風險更大,所以玉石老闆才會花大價錢來請我們送貨。”
麻威說的就是克欽幫普遍存在的況,隻要拿錢賄賂,哪兒都能去,什麼東西都能帶走。
地方武裝的山兵胃口不大,老緬軍收錢收得更貪婪。
“那為什麼以前錢能過,現在又不行了?”
麻威一聽這話又笑了起來,語氣中滿是幸災樂禍:
“前兩天有幾個支那人開車去帕敢,過關的時候老緬兵要收錢,而且還收得多,支那人不服氣,從車上拿了兩枝qiāng下來把守關卡的四個老緬兵全給乾掉,然後跑了。”
“所以現在老緬軍查得嚴,車子統統不能過。”
周慶不由得在心裡慨,這克欽人就是猛啊。
用中國人的話來說,那就是——不要慫,就是乾!
不過在中國,再猛的人也不敢這麼乾,普通老百姓還是在國才安全。
嘆了一番之後,周慶又問麻威:“你們被老緬抓了之後,一般會怎樣理?”
“誰知道呢?”麻威的臉黯淡了下來,“黑老緬抓到咱們的人,可能會關押一段時間,然後互換俘虜。”
“但有時他們也會悄悄把人斃掉,也有可能判刑,反正誰都說不清楚。”
沉了一會兒,周慶決定今晚越獄的時候帶上他們。
於是,他湊近麻威低聲對他說道:“我們準備今天晚上逃出去,老闆已經在外麵準備好了接應我們!”
“真的?”麻威並沒有到驚訝,而是對周慶說道:“有沒有把握?沒有把握就不要,一旦被發現,老緬絕對會殺人的!”
“肯定有把握!”
周慶瞟了一眼那幾個毒鬼,發現他們全都已經躺下睡覺,於是便把雙到麵前,彎下腰去分別拉著腳鐐打鉚釘的兩邊,運足真氣用力一分。
隻聽得“嗒”的一聲輕響,鉚釘應聲而斷,腳鐐的右環立即分了開來!
“功!”麻威差點驚出聲,隨即反應過來,十分欣喜地低聲道:“武林高手!”
克欽邦毗鄰中國,中國的盜版武打碟片在支那到都有賣,克欽人知道功和武林高手一點也不稀奇。
就這兩句話的時間,周慶又將左腳的腳環也取了下來。
麻威突然一把抓住周慶的手,急切地懇求道:“帶我們逃出去!”
他本不像老何和那幾名司機一樣疑慮重重,在他看來,武林高手都是能夠飛簷走壁、殺人於無形的,逃出看守所自然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沒問題!”周慶鄭重地點了點頭,“不要激,小聲點。”
他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和麻威講什麼條件。
老何和幾名司機一直坐在周慶後靜靜地看他和麻威說話,這時見了周慶的手段,也是驚喜不已。
因為周慶表現得越神奇,他們困的機率就越大。
“小慶,剛才你和這個老緬說些什麼?”周洪強聽了這麼半天,隻聽懂了老闆、玉石等幾個極為有限的詞匯,這時便忍不住開口問道。
他倒是對周慶非常信任,本沒覺得周慶的計劃有什麼問題。
“和他談點生意。”周慶轉頭對周洪強笑了笑,“他是帕敢翡翠營的連長,想讓我帶他一起逃出去,剛才咱們說的就是以後的合作問題。”
“帕敢,產玉石的那個地方?”
“對。”
“那你們談得怎麼樣?小慶,你可別錯過機會,隻要和他搭上線,以後肯定能夠發財!”周洪強了周慶的手臂,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我本煉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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