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恩涼涼地嗤笑了聲。
“還有?當然有!”他真是厭極了人明明做儘一切,卻還一副無辜姿態的樣子。
“以前的陸拿你當自己的命,為了能陪你哪怕多一分一秒,一直選擇用最痛苦也最保險的治療方式。”
“可自從被你親手推下地獄後,他忽然就想通了。冇了要為之小心翼翼保命的人,他當然可以放開手腳,給自己和家人爭取更多的生機。”
“他之所以是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簡單整容就能做到的。顧小姐,知道蛇是怎麼蛻皮的嗎?”
迪恩說著說著忽然笑了。
他從口袋裡出手機,在相冊裡找到一張照片,手遞給了顧兮辭。
顧兮辭接過來低頭看,才發現那是一張對比照。
左側是曾經陸聿臻的樣子,右側是如今蘇三爺的樣子。
除了一雙清冷的眼睛,完全就是兩幅陌生的麵孔。誰也無法想到,這就是想了多年,盼了多年的男人。
顧兮辭死死地盯著那張照片,心頭如同被開水燙了一般,又熱又疼。
哽嚥著開口問道。
“是不是......很疼?”甚至冇勇氣問,更不敢期待答案。
“嗤!”迪恩尖銳地笑了聲,“你這是什麼白癡問題?這不是老鷹孵小,是換!胎換骨!”
“手後,他在病床上躺了半年。”
“一開始,他每天都要忍各種機能一點點垮掉的過程。若一定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他親手一點點地撕開自己的皮,任其腐爛的覺。”
“後來,就是他的各開始發生變化,和痛更是家常便飯。怎麼說呢?那覺大概就是錐心蝕骨,生不如死。”
迪恩說完,似笑非笑地看向顧兮辭,嘲弄地問了句。
“怎麼樣?聽完我說的,是覺我們陸命大,還是後悔自己當年對陸下手狠了?”
聞言,一旁的時越皺了皺眉,不讚同地開了口。
“迪恩,你差不多該閉了!”
事實上,是他敏-地發現顧兮辭有些不對勁。看著,還試探著衝喊了聲。
“顧小姐?”
時越的話音落,幾個人隻聽到“啪”的一聲。
手機從顧兮辭的手裡瞬間掉了下去,更是雙一,猝不及防地倒了下去。
“姐?!”
距離最近的雲辭一下子跳了起來,幾步奔到了顧兮辭邊。
他手想去拉,卻被倒地的顧兮辭猛地推開。
“啊!”痛苦地慘一聲,抬手死死地抱住頭,整個蜷到了地上,裡不斷地喊著,“疼,好疼......”
又犯病了,而且犯病的頻率越來越短。
劇烈拉扯的頭疼,和各傳來的疼痛,像是帶刺的繩鞭一般,狠狠地拉扯著。
一旁的時越和迪恩同時一愣。
“這,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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