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兮辭被那一掌的力道狠狠地甩了出去,踉蹌著往後連退幾步,臉上一片火辣辣的疼。
雲知舒踩著高跟鞋上前,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眼神宛如刀子,一寸寸剜割著顧兮辭。
“顧兮辭,我說過。作為聿臻未來的陸太太,我不介意他在婚前玩人。但若是因為一個人玩命,就該下地獄!”
雲知舒的眼中滿是恨意和殺機。
但除了顧兮辭,誰人看到的都是一個為了人憤怒怨懟的雲知舒。
“離開你回到陸家的這些年,聿臻一路順風順水,從未遭遇過任何的意外和不測。自從到你,九死一生,隻差把命都丟了。”
雲知舒說著,角詭異一勾,緩緩地抬頭看向顧兮辭。
“你的爸爸死了,弟弟死了,顧家也垮了,就連聿臻都為了救你一再傷。顧小姐到底是從未深想,還是不願意承認?你其實就是一個災星。”
災星。
顧兮辭倏地抬起頭,死寂的眼神輕晃地看向雲知舒,心頭像是瞬間被用力刺了一刀。
鮮淋漓。
就連一旁的時越也覺得雲知舒的話太傷人,忍不住低聲喊了句。
“雲小姐,還是彆說了......”
顧兮辭怔怔地垂下眼,通紅著眼睛可笑地說了聲。
“是啊,災星。”因為,爸爸死了,弟弟死了,家冇了,就連原本恨骨的陸聿臻,都差點丟了半條命。
此刻的顧兮辭,猶如刀劍加,渾的每個細胞幾乎都在囂著疼痛。
艱難地抬頭看了眼不遠的救護車,垂下頭,死死地繃著眼底的淚,低低地說了聲。
“我馬上走,也會離他遠遠地......”
雲知舒形未,依舊定定地看著,一字一頓地說。
“不是離他遠一些,是要徹徹底底地遠離他。”
話音落,不遠響起警笛聲。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另一輛救護車和一輛警車開到了幾個人跟前,一群人齊齊衝向昏死在不遠欄桿的人。
人不知何時已經醒了,人躺在擔架上,還不忘掙紮著抬手指向顧兮辭,巍巍地指控道。
“是我在昏迷之前報的警......我冒充他們家的人去東西,是不對。可開車故意撞我,故意殺人!”
聞言,顧兮辭猛地抬頭,視線落在不遠的救護車上,又瞬間看向雲知舒,有什麼東西,瞬間在腦海裡清晰了起來。
這個人不是林宜蘭安排的,而是雲知舒!
一瞬間,顧兮辭的周瞬間冷卻了下來,滿心諷刺。
知道被看穿,雲知舒也不慌,依舊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優雅模樣。
“林宜蘭確實已經出境,你這輩子想要尋人基本不可能。親人冇了,家冇了。顧小姐做錯了事,總要贖罪的不是?就當是我求你,為了我們家聿臻好,可以嗎?”
顧兮辭聽出的意思,紅著眼冷冷地笑出了聲。
“知道嗎?在我和陸聿臻一次次上床的時候,我曾經一直對你充滿了歉疚,覺得不該用這樣的方式傷害一個陪他五年的未來陸太太。可是現在......”
顧兮辭瞇著眼睛看著雲知舒,彷彿在看一個笑話。
“雲小姐,我還是太高估你了。你,不過如此......”
雲知舒漂亮的臉蛋一僵,難得地變了臉,“你!”
顧兮辭已經決絕地轉過頭,對朝走來的警員勾一笑。
“不用問了,就是我開車撞得,陸爺為了阻攔我也了傷。”
“所有的一切罪名,我都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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