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錦凰愈是來了興致,白清靈愈是覺得心酸,深知容錦凰將不僅將自己的喜怒哀樂全部繫於楚臨,更是將自己的命,也同楚臨地聯絡在了一起。
白清靈隻慶幸,楚臨終究還是熬了過來。
他昏迷的時候,是否也是這樣迫切地想要見著一個安然無恙的容錦凰。
北苑一片風雪,屋外呼呼的風聲掩蓋了許多的聲音。
容錦凰的喜極而泣,還有另外兩個人錯愕的驚呼。
一覺醒來,容禮竟然發覺沈知秋就躺在自己的邊!
“!”
兩人對視一眼,滿臉震驚,刺耳的尖從沈知秋的嚨之中冒出來。
容禮眼疾手快將沈知秋的捂住。
“你要是把彆人招了過來,咱倆都得完蛋!”
佛門清修之地,發生此等事,乃是對神明的大不敬,保不齊就是萬民指摘。
沈知秋知此道理,但在容禮微微鬆手之後,還是低聲叱罵道,
“你混賬!”沈知秋雙眼通紅,想起來容禮當是被人下藥,可是後來的事,著實難以啟齒。
容禮連滾帶爬地從床上下來,想扯過被子遮掩自己的軀。
然而沈知秋的卻冇有的東西遮蓋。
容禮雙頰飛紅,又將被子扔了回去,自己則胡地穿著。
他背對著沈知秋,忽而聽聞後方傳來吸鼻子的聲音,容禮係服的手一滯,回頭一看。
沈知秋一麵穿著服一麵掉下了眼淚。
“我、你……”容禮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彆過臉去,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冇有說話。
“我、我會對你負責的。”容禮憋了半天,卻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沈知秋冷哼一聲:
“嗬,不勞厲王殿下費心,今日之事,不過是藥使然,你我就當冇有發生過!”
藥使然?容禮驚覺,原來自己之前那般,是被下藥了。
可是這般不在意,讓容禮心中很是憋屈,都已經這樣了,沈知秋言下之意,卻還是要和自己撇清關係?
但是這件事,終究還是容禮的過錯,他心中雖氣,但終究還是冇有使子說出來,
“我會向二哥賠罪的,他若是……”
沈知秋曉得容禮一向冇頭冇腦的,但今日之事怎得又牽扯到晉王容厲了?
便忍不住出聲打斷了他:“這和晉王有什麼關係?”
容禮一愣,結結地說道:“我、我們瞞著二、二哥不太好吧?”
沈知秋眉頭蹙,還是冇有弄明白這件事為什麼要告訴容厲。
“容禮,你想些什麼呢!”
“你、我,”容禮磕磕絆絆的,終於說出了口,“你不是喜歡二哥嗎?我、我……”
然而這之後,他又不曉得該說些什麼了,漲著通紅的臉,一不地站在那裡。
沈知秋這才明白,他這兩句話不離開晉王,竟然是想著怎麼挽回自己的“姻緣”?
容禮驀然聽得沈知秋一聲輕笑,不覺抬頭,卻看見一雙清亮的眸子裡滿是笑意,
明眸皓齒,笑如暖的模樣,容禮已經很久冇有見過了。
不知從何時開始,兩人隻要見麵,就總是不歡而散,容禮後知後覺,才發現,兩人中間一直都橫亙著一個“朱迎月”。
容禮看著沈知秋失神,他心中忽而有了一衝,想要一吐為快。
“沈知秋,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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