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見這人皮圖山的東西了一個,但是好歹能進到葬金殿之中了,高在地上站起來,神形落寞,我對著高道:“高,這躺下的一個個可都是你相識的人啊!”
高淡淡的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些人,對我冷嘲熱諷,不把我當人看,只有祭司爺爺把我當人看,別說就讓我殺人了,就算讓我自殺,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看來我們當時看到的景象並非完全都是假的,這高還真的是備淩辱,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再說,站在高的角度上來說,士為知己者死,並沒有什麼不對的。
大祭司見到上面的木偶炸,沖著我笑了笑道:“咱們走吧。”說著居然第一個朝著這臺階邁了上去,剛才看到這臺階上的各種暗機關,這大祭司現在居然是一點遲疑都沒有,就這份膽識,絕非常人可及。
大祭司第一步穩如泰山,繼續第二步第三步的邁了上去,開始的時候我們心中還有一個疙瘩,但是看到大祭司走到了第五層上,還是沒有什麼異變發生,我們眾人就知道這地方肯定是機關解除了,眾人為了不顯得那麼廢,都趕跟了上去,來到了那葬金殿的門口。
葬金殿門口是那鏤刻著浮雕的兩扇金黃的大門,左邊盡是一些花草鳥,一派祥和,但是右邊卻像是鬼殿閻羅,張牙舞爪的各種鬼魅,我甚至都在某一個角上發現了那個八臂的接引使者。
大祭司對我道:“這道門還有請秦關小友為我們打開了。”我眉頭一皺,道:“這人皮圖上的東西基本上都在你們那,再說了,我本不知道這怎麼開。”
那個大祭司呵呵的笑出聲音來,道:“當初不是趙家後人從你手中搶走了一塊玉麼,那個,就是這個葬金殿中的最大的地圖,想當初徐福徐先生,可是這個葬金殿建造的主工程師呢!”
我聽了這話,朝著兔子和徐老太看去,發現這兩人眼中都是出了驚訝的表,似乎對於這個事並不知,但是徐木匠和那些日本人,臉上倒是沒有出太多的異樣來,看來大祭司應該是跟日本的徐福後人通過氣了。
我道:“我的確不知道機關在哪,你給我說說,如果真的可以,那我就開門。”大祭司知道我肯定不能將玉給他,就走到門前面,指著一個凹槽道:“應該是這裡,你可以試試。”
我聽聞,走到那門跟前,看到兩個門門之確實有一個不大的凹槽,我拿著玉比量了一下,發現正好是能將這塊玉放進去,我看了大祭司一眼,道:“最好不要出什麼花樣。”
大祭司笑道:“你放心,再見到那棺槨之前,你肯定是安全的,比起眾人來都是安全,畢竟,最後一步可不能了你。”
我冷哼一聲道:“是不了我上的那縷帝魂吧,不過沒關系,都一樣。”說著我將那玉放到了兩個門的隙之中,子的每一塊的繃得的,神高度集中,那鬼氣在我中,快速的遊著,怕是出現什麼意外。
玉佩進去之後,一陣有些嘹亮的聲音從那門之中傳來,我們從未聽見過這種靜,但是那條蛟聽到這靜之後居然不自然的趴下頭,那樣子似乎是在畏懼著什麼,在我們驚訝的目之中,這兩扇金黃的大門,轟的一聲,開了。
上次我們在門口的地方就見到了爺爺,為什麼這次進到門裡面還沒有見到他老人家,我這次來主要是救他,難道他老人家出了什麼意外?
不容的我胡思想,那玉隨著門打開就掉在了地上,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門現在是虛掩著,但是門之中過來陣陣好聞的氣息,讓人心曠神怡,旁邊的兔子忍不住的推開了門,出了那葬金殿中的景象。
我之前想象著這葬殿之中或許像是九幽地獄一般可怖,或者像是真的皇宮一般奢華,又或者像是其它墓室一般有些陳舊,但是打開那門之後,呈現在我們面前的,卻是一個有些瑰麗的世界,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鳥語花香。
雖然這時候已經是六月十分,但是外面的花朵並沒有完全開放,但是這葬金殿裡面卻是姹紫嫣紅,彩蝶紛飛,眼前居然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上面布滿了五六的花朵,不遠,甚至還有一個白的小兔抬頭著我們。
這是在哪?穿越了麼?我回頭,還是那個有些冰冷的山中廣場,但是這葬金殿之中為何出現這種奇景?徐老太這時候有些激的道:“只有真的龍脈大勢才能造出這樣的世外桃源啊,小主,這是造化之功,這是龍脈之靈啊!”
聽徐老太這麼說,我心裡才知道,這所有的一切居然都是因為這個葬金殿所的龍脈造就的,以前只是聽說過這風水好的地方氣候好,沒曾想到,這裡居然好的這麼離譜。
兔子不安分的第一個走了進去,踩到那茵茵草地之上,小兔並不怕人,好奇的湊了上來,朝著兔子的鞋聞來聞去,似乎覺得味道不好,打了一個噴嚏就轉離開,但是我們後突然傳來一陣嘶嘶之聲,隨即一陣腥風撲來。
等我們楞過神來的時候,那原來的小白兔已經消失不見,而那祥和的草地之上,赫然多了一個十幾長的龐然大,這條蛟像是見不得好事一般,將我們面前的那鳥語花香的世界破壞的徹底。
我暗歎一聲,這蛟之前雖然脾氣不好,但是絕不會如此,看來鬥笠人的毒害的這個蛟不淺啊。
大祭司拍了拍那個蛟,對我道:“我們走吧,繼續走,不要被這東西表面迷,東西老而,這兩條龍脈不知道存在了多時間了,不要簡單的把它們當死,這地勢雖好,葬金殿在這,也不見得這裡比那人墓安生多。”
我聽見他提人墓,道:“你怎麼知道人墓?”大祭司嘿嘿一笑,並不多說而是催著手下的那條巨大的蛟蛇往前遊去,將地上的那些花草給拱的稀爛。
我們跟著鬥笠人他們往前走,走了一會,我就深切明白了剛才大祭司口中說的那不要被迷是什麼意思了,那一片片綠草茵茵之下,居然不時的藏著一個有一個像是沼澤一般的地界,一個鬥笠人走的不小心,直接進那裡面之中,那沼澤地界像是有吸力一般,那人只是啊的了一聲,等我們再看的時候,就能看見他烏黑的頭發在草地上栽著,那地方依舊是人畜無害的樣子,甚至連那頭發,都像是地中長出來的黑草。
鬥笠人過去拉那人的頭發時候,只能拉起一個頭皮,剛才還活生生的一個人,一下子就被草地之中的不知名怪給吞掉了,眾人心中驚懼。
唯一不擔心的就是那個大祭司了吧,他在那蛟上隨著蛟的遊而往前走,葬金殿雖是在山腹之中,但是山之間好像是能進來,所以我們走在這裡面並不覺到黑。
為了減傷亡,我們幾個都是往後一字排開,布條男自告勇走在最前面,在前面的那些鬥笠人和徐木匠等人,這時候也是八仙過海,各顯其能。
往前安逸的走了一會,徐木匠那裡分別折了一個人,唯一安好的,就是我們這個小隊了,也許是因為布條男帶路走的正確,也許是因為我們的運氣好。
繼續往前走著,周圍的環境已經是慢慢的變了樣,周邊的草已經是漸漸的消失不見了,地上也出了石頭地面,石頭上布滿了一個有一個的深,怪不得剛才那兩人掉的那麼快呢,原來腳底下本來就是鏤空的!
我們幾個繼續往前走,這次能看見就安心了很多,但是剛走幾步,我上忽然一涼,一種不祥的個覺浮上心頭,我和布條男幾乎是同時朝著左邊瞧去,因為那裡,傳來一巨大的氣。
左邊是一個將近五米多寬的深,剛才已經被我們遠遠躲開,在我們回頭的時候,正好看到裡面竄出來一個頭大如鬥,脖子極細,像是針孔一般,肚子大,子赤菜,渾上下沒有一點發的鬼。
這鬼個頭不大,但是每一個上都冒著極強的氣和兇氣,布條男看到這東西出來,第一反應就是沖我們大喊:“跑!”
誰也顧不得問為什麼,就憑這些鬼東西的賣相我們就知道這不是什麼善類,我們一邊往前跑後的那些鬼則吱吱的往前撲來,幾個鬥笠人靠的那個口稍微近一些,直接被這些小東西給撲中了,後傳來滲人的咯吱咯吱咀嚼聲音還有鬥笠人的慘之音。
我們一邊跑著,徐老太氣籲籲的喊道:“鬼,這是鬼,怎麼會在這出現?”
回答徐老太的只是後傳來的拳頭大小的火球,要不是我眼疾手快,讓古幫著徐老太擋了這一下,估計徐老太就危險了。
媽媽是村裡第一個高中生,卻在高二被開除,理由是亂搞男女關系,而且那會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眼看著媽媽的肚子越來越大,她實在沒辦法,只能借個三輪車帶著媽媽去醫院看看能不能引產,媽媽在家裡答應的好好的,可剛一上車,就抱著肚子喊疼。 姥姥以為媽媽是不想去醫院,裝的,就沒管她,誰知道路過村東老荒墳的時候,媽媽突然眼睛發直的瞅著墳地,嗚嗚的哭著跳了車。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三輪車開的不快,車座子也不高,可媽媽就是硬生生的摔死了老荒墳邊上,下身都是血。 姥姥當時腿就軟了,抱著我媽哭,掀開裙子一看,孩子的頭都出來了。 姥姥慌了神,不知道該咋辦,還是下地幹活的老餘頭路過,幫著她把孩子弄出來,我這才活了下來。 老餘頭懂風水那一套,當時閉著眼睛神神叨叨的嘟囔半天後,說我屬小龍,又是在墳地邊上出生,是小陰龍,多災多難,姥姥養不活我,只能他來養,等我成年以後再認祖歸宗。 女兒已經沒了,姥姥舍不得這唯一的外孫女兒,更加不敢冒險,只能把我交給老餘頭,於是我就成了一個快五十的老光棍的女兒。
渾渾噩噩做了七年傻子,黃大仙說我身上有堂口,來頭不一般。 從那之后,我走上了北馬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