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下去辦理出院手續,我們四個就在上面收拾起來,期間我將徐老太拉到一邊,悄聲道:“徐老,剛才那個東西是什麼啊,我怎麼這麼慎得慌?”徐老太這次專門回頭看了一眼左寒,念叨了一聲作孽啊,搖了搖頭,沒有對我說。
我一徐老太回頭看了左寒一眼,我心裡就驚訝的很,這事跟左寒有關系,徐老太你不能這樣啊,我拉住,道:“徐老,你可不能嚇唬我啊,這跟左寒有關系?”徐老太道:“小主,你說啥呢,不是,我說的是那個慘死的孕婦作孽,這事都是人難過的檻,你呀,別問了,晦氣。”
我一聽跟左寒沒有關系,我才是稍微松了口氣,這時候二伯走了上來,對我們道:“既然這裡不幹淨,那我們就趕走吧。”說著走到大伯的病床上,讓爸爸扶著將大伯給背了起來,回去的路上不再贅述,我們這次下到二樓之後,看到那有些擁的走廊,我的心更是沉了幾分。
回到大伯家,我生怕大伯命火不旺,招一些東西,就讓徐老太幫他畫了一張符,好在朱砂什麼的我都一直帶在上,徐老太筆走龍蛇,刷刷幫著大伯畫了兩張符咒,一張在床頭上,一張在了門框之上,末了,徐老太道:“不知道有沒有用,你找個青銅鏡,放在你大伯的床頭吧,不要照到他的人。”
我知道這是防煞用的,點頭稱是。
這來回折騰了一天,徐老太和我還有左寒又要回兔子租的那個房子中去,在路上,徐老太道:“小主啊,我總覺得你大伯這次有些奇怪,按道理說,他的子一點病都沒有。”我苦笑了一番,道:“沒病,難道是大伯裝病來著。”
徐老太被我的話逗笑了,一路無話。
到了兔子哪裡,鄒還是在睡,雖然沒有上好的人參,但是兔子還是跑著給鄒買了一些有些年數的人參,讓素素熬了湯給鄒喝了,鄒那慘白的臉上多有了一些紅暈。
左寒從醫院回來之後就一直沒怎麼說話,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我問,只是笑笑,不說話。
以前的時候,我和兔子鄒三人總是忙碌著找人皮圖,現在只差一樣了,鄒卻是不行了,這不得不讓我們繃的這個小隊給松弛了下來,這一松弛,我頓時覺得有些無所事事,突然我想起來,我還是一個大學生,還上著學呢,估計我早就被開除了吧。
我們幾人看著床上的鄒都悶著不說話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我打開門一看,是爸爸,他聽說鄒生病了,過來看看鄒,我道:“大伯那裡安頓好了?”
爸爸點了點頭,道:“老二在那看著,再說,不是還有你大娘的麼,你說真是奇怪,這老大和鄒一樣,怎麼說病就病了呢!”
這個問題沒人知道,也沒有人能回答了他,包括徐老太。
見到爸爸我想起一件事,那八張人皮圖上的東西應該說是找全了,除了那兵符的實,把他們湊到一起看看是不是有什麼,這葬金殿,我等不多久了!
爸爸聽了的想法之後,帶著我和兔子兩人朝著他的古董店走去,路上我邊走邊笑道:“兔子,這次沒了鄒,葬金殿就我們兩個去,好不好?”兔子嘿嘿一笑道:“沒了鄒那個木頭更好,咱們兩個就咱們兩個。”
我道:“等葬金殿的事一完,我就解放了,被了這麼久,我終於是要解了。”兔子看了看我,沒有說話。
爸爸帶著我們來到他的古董店之後,並沒有從前面的門走進去,而是從後面的那個院子中饒了過去,我們三個站在門口,等著爸爸開門,這時候我聽見一陣異樣的聲響,開始的時候會我還以為是爸爸開鎖發出的靜,但是後來,我頭皮一麻,靜不對!
這靜像極了我今天在醫院中聽到的那個嘩啦嘩啦的塑料袋響聲,我腦海中立馬浮現了那個幾乎佝僂到地上的行僵如同紙人的老太太,心中就是狠狠的一,爸爸他們沒見過那個東西,所以沒有什麼心理力,恰好這時候,爸爸大門給打開了。
我們三個誰都沒有拿手電,但是進到院子中,誰都看出了這院子裡的異常,因為爸爸的古董店算是在市區,就算是他這裡不開燈,也會有別的燈照過來,但是今天晚上,院子裡面格外黑,手不見五指。
爸爸嘟囔了一句:“怎麼這麼暗?”手就朝著旁邊燈開關按去,只不過哢哧哢哧連著暗按了兩下,那燈就是不亮,我知道這次肯定是遇見老太太了,難道是它是跟著我回來的麼,我不著痕跡的將手上的火點著,要是那東西過來,我就給一掌。
兔子也看出了不對,從懷中掏出八卦鏡,我們兩個沒有說話,悄悄的往院子裡面走去,只不過實在是太黑了,火又是虛火,本不能起到照明的作用,兔子邁開小碎步走了幾下,我就聽見兔子嘟囔了句:“哎,這是什麼?”
兔子好像是手了前面的東西,嘟嘟囔囔,不過的等我聽見兔子手邊到那嘩啦聲響的塑料袋之音時候,我再也站不住了,手上火一揮,不分青紅皂白的朝著兔子前面煽去,我手還沒到兔子邊呢,就聽見兔子哎呀驚了一下,子被推到在地。
隨即一陣急促的嘩啦聲響從我面前溜過,一下子竄到我們來時的門口,說也奇怪,這時候院子裡的燈自己忽閃著亮了起來,我恰好看到一個佝僂的背影,僵的從門口逃竄了出去。
兔子從地上爬起來之後,驚魂未定的道:“那是什麼東西?”爸爸剛才也看到了那個黑影子,臉不好的問道我:“這就是你白天見到的那個東西?”我點了點頭,然後將白天的經曆跟兔子說了一遍,兔子聽了之後也是嘖嘖稱奇。
兔子道:“照你這麼說,那個黑老嫗在這,那後面豈不是還跟著一個渾是的孕婦?”恰好兔子說完這話之後,這該死的燈有忽閃了一下,嚇了我們一跳,不過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爸爸忽然喊了一聲:“壞了!”然後使勁拍了一下自己的大。
我忙道:“怎麼了?”爸爸道:“那鬼東西是不是人皮圖上的東西的?”我著急道:“那你快看看還在嗎!”爸爸趕從脖子上掏出一把鑰匙,然後從院子拿出一個鐵鍬,在院子正中敲打了幾下,認準了方向,然後下了鏟子。
原來爸爸是把這些東西埋在了地下,估計是多年來盜墓養的習慣,爸爸只挖了不到十厘米的土,下面就出了一個鐵板,鐵板上自帶著鎖,爸爸將那鎖孔拉出來,然後將鑰匙塞進去,他道:“這鑰匙就我跟你大伯有,看樣子,應該是沒事。”
打開那鎖之後,爸爸用鐵鍬翹著鐵板之間的隙,才將那厚重的鐵板給撬開,借著燈我看到這鐵板將近二十公分厚,幸虧這鐵板下有,要不,即使打開了鎖,我們也推不開這鐵板。
鐵板開了之後,爸爸跳了下去,然後打開燈,我是第一次見到這個神奇的地窖,以前一直不知道,進來之後,發現這裡面有很多瓶瓶罐罐還有一些小型的雕像之類,我大概瞅了一眼,發現這些東西都是有一氣,不用說,這些都是出土的冥。
我道:“爸爸,這些東西你得趕出手啊,老是在你這,也不是個事啊,關鍵是,這東西,損德啊!”爸爸在前面道:“這又不是我自己的,我說了不算,以後再說。”
這個地窖不小,在正中間的地方,我看到了人皮圖山的東西,夔皮,九州鼎,木偶,戈,匕首,竹簡,嬰玉,還有我手上的那個兵符總共有八件,不過等我看到嬰玉的時候,我腦子突然靈一閃,對著兔子道:“你說這嬰玉對鄒有沒有效果?”兔子聽我這麼一說,一怔,隨即點了點頭道:“有可能。”
我說怎麼那時候聽見有人提起娃娃的時候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原來就是想起了這個嬰玉,這嬰玉是不死村中出來的,而且這不死村進行那個儀式的時候必須用嬰靈獻祭才行,我估著,這嬰玉肯定對鄒有效。
一想到這裡,我心中一片火熱,其它東西也顧不得看了,對著爸爸道:“爸爸,我拿著嬰玉去救鄒的命,還有,你將這夔皮找人弄一張鼓,估計這東西很難割,不過上次兔子帶出來一些西王母的骨頭,可以用那個劃開,做好了之後,我就去葬金殿。”
爸爸沒有說話,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看兔子,似乎是有什麼話想說但是最後憋在了裡。
我和兔子時候早就忘了一開始來的時候見到的那個詭異的老太太了,現在就想著將嬰玉給鄒送去,看看能不能起到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