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邢致遠派來保護時清歡的保鏢，他們這一次的行程，要順利的多。

冇有包專機，不過包下了頭等艙。

坐在飛機上，姚啟悅四張，“清歡，那兩個保鏢，真的有不見了呢，像閃電一樣，來無影去無蹤啊。”

明明剛纔上飛機，還看見他們的。

時清歡笑著點頭，“是，我一開始也吃驚。”

“呀，舒服。”姚啟悅往座椅上一躺，滋滋，“沾了，有邢老罩著，就是不一樣。”

“清歡。”

楮墨低了聲音，握時清歡的手。

“怎麼啦？”時清歡小小聲回他。

“看。”

楮墨指指麵前的零食盤子，“有這種醜橘，是你喜歡的。我給你剝一個？”

“嗯，好。”

時清歡笑著點頭。

楮墨剝開一個橘子，一瓣一瓣喂吃。

“嘻嘻。”

時清歡笑起來，角上揚。

“笑？”楮墨刮刮的鼻子，“傻笑什麼？”

“開心。”時清歡微微歪著腦袋，“因為很開心。”

“開心什麼？”楮墨搖頭，“開心跟著我四奔波，開心為我提心吊膽嗎？”

“可是，也隻有這樣……”

時清歡拿了瓣橘子，喂進楮墨裡。

“我們就好像回到了六年前一樣，那時候，我們也冇錢，每天都過得很苦，卻很開心。”

時清歡仰起臉來，“我都記得的，你把我當孩子一樣照顧著。”

“嗯。”

楮墨的鼻子，親昵而自然。

“那時候你的確很小。”

楮墨問：“清歡，你對我有信心嗎？”

“說起這個啊。”

時清歡仰頭看他，“其實，我一直對你都還蠻有信心的……那個時候你也窮啊，一個窮當兵的。可是啊，你知道嗎？楮墨往那裡一站，就覺得不是個簡單人呢。”

“嗯，聰明。”楮墨低頭親親。

“哈哈。”

時清歡和他十指扣，“我說我們，乾啥啥不行，就看男人的眼不錯。”

“嗯？”楮墨挑眉，“還有誰？”

“齊齊啊。”時清歡嗔到，“這麼快，你就忘了我妹妹啊。”

“哦。”楮墨一臉惶恐，“不敢，說起小姨子，是不是快自由了？”

楮墨歎息。

“眼看著小姨子快自由了，我本來，應該給撐腰的，隻是現在，我自己……”

“彆擔心這個。”

時清歡握他的手，“放心好了。有舅爺爺呢。”

“困嗎？”

楮墨的頭髮，時清歡點頭，“嗯。”

楮墨抬手，將簾子拉了起來，“我們一起，睡一會兒。”

“嗯。”

椅子放了下來，簾子裡就是個獨立的空間，兩人腦袋挨在一起，睡夢裡，手都是握在一起的。

時清歡做了個夢，夢裡麵，還是在當初和楮墨結婚的那個院子。

一天夜裡，楮墨不在家，聽到有人喊救命。

於是，開了門。

門打開，有個渾是的人，站在麵前。

那個時候，時清歡還不能說話。

“噓。”

男人不知道，一把捂住了的。“彆吵！我待一會兒就走，你要是喊，我現在就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