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想道不能跑,這一跑氣一泄,那就完了,當我瞪著眼睛瞪著破釜沉舟的時候,確是看見那鼠面怪嘿嘿的沖著那些飄來的鬼指手畫腳,看架勢,似乎是…攔著他們,還不等我看清楚,天就開始亮了,當然天顯然不是一下子就能亮了的,所謂的天亮了就是在泰山觀日峰上能夠看見太從地平線上升了起來。
這些鬼魅見到太升起,不在沖我撲來,慌的到影之中,看樣子似乎是鑽到了墳墓之中,這些鬼魅生前不被人所容,死後雖是兇厲,但是冥冥之中對他們的限制也是最多,其中一條就是不能見到白天的太,否則就是落一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那個鼠面的東西,沖我嘿的了一聲,然後也是影一模糊,消失不見,仔細想想,這個鼠面東西好像是除了和我舌吻之外,並沒有對我有多大的惡意,我搖了搖頭,不去想這些,這約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還是沒找到鄒,我想應該回去了,說不定鄒也早已經回到了我們那個地方。
雖然天亮了,但也只是蒙蒙亮,我拿著手電準備往回走的時候,突然聽見背後那墓地之中依舊傳來呼嚕之聲,難道這些鬼還是不想放我走?我轉過來,拿著手電往那墓地之中照去,這一照,頓時發現在墓地後面居然是有著一座小石屋,這種小石屋很常見,就是那種以前山上蓋著護林人在裡面呆的小石屋。
那不時傳來的呼嚕之聲就是從那裡發出,現在已經天亮了,我也不害怕這些鬼魅了,我從這些墳頭邊上繞過去,小心的不踩著它們,走到那石屋前面,這石屋應該有些年頭了,上面石頭都北風吹日曬的多了一些滄桑的痕跡,這石頭屋子屋頂上攤著一堆泛著青苔的泥,還有一些枯草,看起來頗為淒涼。
石頭屋子沒有門扇,只有一個由石頭勾勒出來的門框,我拿著手電在門前面往裡照去,這一照發現裡面居然是躺著一個穿黑服的人,我大吃一驚,這裡怎麼會有人,難道是被人殺了拋在這?只不過這服有些眼,哎,這他娘的不是鄒嗎!
我仔細一看,果然是鄒,我大喊了一聲:“鄒!”被我這麼一喊,那趴在地上的鄒渾打了一個,鄒抬起頭來,朝著門口的我來,張口就道:“哎,我怎麼到這了?”一聽這腔調語氣,我知道這是哪個鄒回來了,可是你早不回來,晚不回來,怎麼這時候回來了?我道:“你還記得自己怎麼來到這裡的嗎?”
鄒搖了搖頭道:“不記得,我怎麼覺得好久沒見你了秦關,這些天總是沒神。”我打斷他的話,道:“行了,別說了,趕走,要不是我來找你,你就被拋在這荒山野嶺了!”鄒這時候站起來,活了一下手腳,嘟囔道:“這地真,鉻死我了,我記得上次是在家中睡……”
我不等他說完,就大踏步的走進那石屋,想要拉著他趕走,省的兔子他們擔心,這個狀態下的鄒,戰鬥力幾乎是零,不,應該是負數,還拖我們的後,可是當我一進來,我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激靈,怎麼會這麼冷!
鄒看到我打,他道:“你也覺到了,是冷的,趕走吧。”說著鄒就走了出去,我看見他背後還背著包,心中略微放了一下心,這裡的邪事太多,我不想管,就憑前面那些沒有字的石碑之下的冤鬼,就能輕松的把我掛在這,我拿什麼管這檔子閑事。
可是剛想走的時候,我的眼角瞥到了這石頭屋子角落之中有一個東西正蒙蓋著一個紅的蓋頭,這紅蓋頭估計年數很久了,上面落滿了灰塵,還有些鳥糞,看起來很髒。
這紅蓋頭之下不知道是什麼,但是下倒是能看清楚,是一個蹲坐著的石刻形象,那蓋頭之下應該是這石刻的頭,更有意思的是,這石刻之前還有一個被打碎的用來供奉的香爐子,看這架勢,應該是一座神像無疑。
只不過不知為何,這神像給人的覺不是很好,普通供奉的神像都是給人一種心神上的安寧,祥和,看到這神像,我的心不由自主的狂跳幾下,甚至我覺得,這個屋子發出的那寒氣都是從這石頭之上發出來的。
鄒走出去之後,見到我沒有出來,又重新走了進來,看我正盯著那個石像,他好奇的道:“哎,這是什麼,還蒙著蓋頭,難道是個新媳婦嗎?”我正想說鄒別說的時候,鄒果然閉了,只不過他居然是走到了那蓋著蓋頭的人邊,手一,將那蓋頭給揭了下來,我不要剛喊出,鄒已經是將那蓋頭了起來。
鄒見到那東西的尊容之後,嚇的一屁坐在了地上,中喃喃道:“鬼,……鬼啊!”我看到這東西之後,心也是狂驚,居然是這個東西,那紅蓋頭之下居然是一張碩大的老鼠頭,只不過這老鼠眼睛烏黑發亮,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造,都道是畫龍點睛,這老鼠頭有了這個眼睛之後,仿佛一下子就活了過來。
這老鼠面上表形象,加上那詭異的眼睛,仿佛正在盯著我們冷笑,我渾被這東西盯的發寒,拽起地上的鄒,道:“我們走。”鄒被我拉著出了房門,鬼使神差的又回頭看了一眼,只不過他看著一眼,立馬嗷的一聲,發出慘,然後眼睛一閉,子綿綿的靠在我上,眼看著暈了過去,我忍住拼命想要回頭的念想,趕扶著鄒,小心的從前面的墳崗之中穿了過去,期間,我老是覺自己背後一直有人跟著,但是我都忍住了,沒有回頭看。
我往前拖著鄒走了不到十分鐘,鄒就轉醒過來,這鄒一醒,立馬從我肩膀上回了手,冷冰冰的往後面看去,我知道這是那個鄒回來了,我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鄒看了看後面,過了一會道:“沒事。”我心中頓時把鄒狠狠地罵了一頓,你沒事跑到那麼詭異的地方去睡覺,接著鄒又道:“我好像是睡著了。”我一聽,立馬沒了脾氣,你這一睡著,可把我害苦了啊!
鄒昨天的事也記不清楚了,據他回憶,就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然後第二天醒來就和我在一起了,醒來之後,他覺得背後有東西跟著,但是回頭並沒有發現什麼,鑒於鄒這兩種狀態不時切換,我決定以後再也不讓鄒守夜了!
我和鄒回來之後,兔子和蘇慕白兩人正吵著要不要找我們去,見到我回來,兔子道:“你還好回來了,要不我們兩個也要拆開去找你們了!”我看了一眼天,對他們道:“行了,別說了,我給你說說發生了什麼事!”
我從包中拿出一些吃的,遞給他們,然後一五一十的把從昨天晚上一直到今天早上發生的事給他們詳細的說了一遍,當然去了那段我和老鼠舌吻的經曆,兔子聽完這事之後,嘖嘖稱奇。
他道:“照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我曾經給我說過,這天山神仙分為正神和畜神,所謂正神就是由人修煉而的神仙,所謂畜神就是由畜生修煉的神仙,這些畜神雖然就了神位,但是香火不旺,就特地往凡間找自己的信徒,來增加些香火,只不過這畜生修煉的神仙,大多數心不正,久而久之,他手上的那批香火供奉之人,就都了心不正之人了,這畜生之為自己利益,基本上對於手下那些人有求必應,但是代價頗高,供奉這畜神的人,大多都是不得善終。所以這畜神都是一些邪神,被當時統治者所止的,料想不到,居然在這裡還有這東西。”
兔子接著道:“據你描述,這東西應該是一個鼠神,老鼠活於子時,倒是和第一次見到你的時間相吻合……”我沖著他們道:“照你這麼一說,這畜神應該是些十惡不赦的主了,但是我怎麼覺得這東西不像是這麼兇惡,還兩次三番的救我命?”兔子被我一問,也是牙口無言,鄒這時候道:“那不是畜神。”
我們三個看著他,鄒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他的意思是,昨天晚上跟著我的那個不是畜神,而是由於畜神而死的鬼魂,這鬼魂看來善念未泯,才出手救我的,鄒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真可能是這樣,要是這樣的話,我還要好好的謝謝那個鼠面鬼,只是不知道,他親我幹什麼!
吃了一些東西之後,我們幾個商量著下一步該怎麼辦,白天我們呆在穀底還安全,要是往上爬的話,十有八九就被遊客或者工作人員看到了,要想找到那地方,必須是晚上去,我想了想,道:“要不我們去看看那個畜神吧,我總覺得留著那東西是個禍害,還有那個鼠面的鬼魂當時離去的悲傷,似乎有求於人。”
十八歲那天開始,我總是會做一個夢,夢里飄著戲曲歌謠,唱著“蛇抬轎,鬼送親!“我天生陰命,命格奇特,自帶一雙陰陽眼,自小便能見到鬼魂。據說我出生那天晚上,萬蛇涌現,屋前屋后,涌進來無數條蛇,直到我呱呱墜地,那些蛇才朝我這個方向點著蛇頭朝我拜了三拜后才離去。村里的老人皆說我是被蛇庇佑出生的小福娃,但他們看我的眼神,卻滿是復雜,有心疼,有驚懼,亦有感恩,仿佛藏著驚天大秘密。我平生最怕蛇,卻荒唐的被全村人逼迫嫁給蛇君——-村里千年前供奉的已化成人形的大蛇。中元節那天,我被迫穿上大紅嫁衣,被我爺爺送到了...
支教回校的路上,我接連做了兩場詭異的夢。村裏的神婆卻說,那不是夢,是鬼招魂。從此,我身邊多了個時時想把我撲倒的帥氣冥夫。我也踏上了不斷遭遇靈異鬼怪的漫漫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