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隻有自己來。
秦羌坐起,手至腦後索著將繃帶的結頭解開,一圈一圈將繃帶卸下來。
當還未痊癒的傷眼映視線,厲竹呼吸一。
這幾日都打著繃帶也看不到裡麵,如今一看,才知道竟然傷了這樣。
幾時見過這個男人這般模樣?
心疼不已的同時,腔裡的那把火又燃了起來。
“是不是別人說救了你的命,你會將命還給人家?”
秦羌被這兜頭一問搞得有些懵,不過旋即明白了過來。
還是因為他將眼睛給常薑那件事呢。
看來,這件事要被這個人詬病一輩子了。
“我其實隻是不想欠人......”
秦羌試著解釋。
厲竹“嗯”了一聲,將他手裡的繃帶接過去,放在桌,傾檢查他的眼。
檢查完,又走到桌邊去做準備去了。
秦羌以為真的理解了,心頭剛一鬆,誰知又聽到接著道:“所以,大街親兒也是還人家人,對吧?”
聲音很淡然,似是那麼隨口一問。
秦羌卻是冷汗涔涔。
怎麼又提這個了?
他鬱悶地發現,不僅還眼那件事這個人會詬病一輩子,親這件事同樣會詬病一輩子。
無言以對,也不敢輕易對。
白日他是實事求是回了,結果將氣走了,可不敢再輕易回。
轉眸看向卞驚寒。
卞驚寒正氣定神閑坐在那裡,低垂著眉眼,大手把玩著邊案幾的一個擺件,似是有所他在看他,挑起眼皮,朝他看過來。
然後在他的注視下,突然出手朝他做了一個“請”的作,意思,讓他們繼續。
秦羌汗。
這分明是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心念一,乾脆轉移了話題:“陛下對今夜的事怎麼看?”
卞驚寒把玩件的手一頓,很認真地考慮了一番,才一本正經開口:“朕覺得厲竹今夜是這個。”
邊說,邊優雅地豎了豎大拇指,“殿下是沒看到,方纔取狗眼的時候,那一個快準狠、英姿颯爽。”
厲竹:“......”
秦羌:“......”
“本宮是問陛下,對今夜宮宴發生的事怎麼看?”
“哦,”卞驚寒似是才明白過來,“原來殿下說的是這件事,這是貴國的大事,大大事,朕沒看法。”
好吧。
秦羌知道他不願意說,便也沒再多問。
這廂,厲竹也準備得差不多了,最後又自袖袋裡掏了五石散和麻藥出來。
五石散是服的,麻藥是的,都是用來減輕痛的。
隻不過前者是麻痹神的,算是通的,後者是在區域的。
將五石散放杯,提壺倒了些水,晃了晃,遞給秦羌。
秦羌凝著,手接過,送邊,緩緩喝進口的同時,視線一直落在的臉。
“不僅僅隨帶著刀,還隨帶著五石散、麻藥,神醫這是知道今夜能給殿下醫眼睛呢,還是時刻準備著給殿下醫眼睛?”卞驚寒驀地不徐不疾、悠悠然開口。
厲竹一怔。
華帳暖,皇上隆恩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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