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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帳暖,皇上隆恩浩蕩》 番外:羌笛秋聲濕竹心(46)

卞驚寒和絃音亦是錯愕不已。

錯愕之餘,互相看了看。

所以......

皆抬手扶額,心頭狂汗。

秦羌搖頭,輕輕搖頭。

所以,他纔是心頭的那個人?

不,不可能!

猶不相信,他再次跟確認,話一出口,他自己先怔住,蒼啞抖得像不是他的聲音。

“你......真的忘記了我?”

問完,一瞬不瞬凝著厲竹的臉,生怕錯過臉一一毫微末的表

然,的臉,沒有戴任何麵的臉除了茫然,便是淡然。

再無其他。

搖搖頭:“不記得,我們認識嗎?”

秦羌一屁跌坐在後的椅,依舊難以置信:“你是不是沒有服藥,故意如此?故意當著他的麵......”

他直直指向卞驚寒,“故意當著他的麵,裝作忘記了我,其實,是為了掩飾自己真正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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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竹完全沒聽懂,不可理喻地瞥著他:“莫名其妙。”

卞驚寒和絃音在邊實在看不下去了,尤其是絃音,若不是卞驚寒拉著了。

尼瑪,事已至此,答案不是禿子頭的虱子,明擺著嗎?

“秦羌,你平素算計別人的時候,不是明的嗎?現在怎麼傻得......簡直了!你到底是有多不自信,才會以為......才會以為那個人是卞驚寒?”

一氣一急,絃音直呼兩人的名字了。

秦羌哪裡顧得這些,早已如遭雷擊一般,傻在那裡了。

是真傻了。

任何言語都無法形容他此時此刻的心

怎麼可能?

他怎麼可能是那個讓心心念念,讓痛苦不堪,需要藉助藥力來忘掉的那個人?

怎麼可以?

他怎麼可以親手製藥,親手導致了將他徹底的忘掉?

忽然,他笑了,垂眸低低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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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竹顯然被他的樣子嚇住,本能地後退了兩步,戒備地看著他。

秦羌抬眼,其聲幽幽:“你為何從未跟我說?你為何從未對我表現出來?你為何不告訴我?”

厲竹眼的戒備更濃了幾分,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又轉眸看看絃音和卞驚寒,希兩人能給答案。

秦羌覺得自己的一雙眼被臉的陌生和一副看瘋子的表深深刺痛,頭一次對“自作孽不可活”這句話有如此切

他閉眼,深深地呼吸,睜開眼,眸更加猩紅妍艷:“喜歡我讓你那麼丟臉嗎?喜歡我讓你覺得那麼不堪嗎?你要如此藏掖!你不跟我說、不告訴我也罷了,你還要矢口否認,不僅矢口否認,你還故意扯別的男人!”

見他眸像是要滴出來,又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厲竹心頭起了一燥意,皺眉側首,又口型問絃音:幾時走?

絃音看看卞驚寒。

卞驚寒會意,便提出了告辭:“夜已經深了,絃音還有孕在,需早些歇息,我們不多做叨擾了。”

秦羌還未做出反應,厲竹已朝絃音欣喜出聲:“你又有了?”

邊說,邊手探絃音的腕。

華帳暖,皇上隆恩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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