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頓吸撚逗弄、輕咬廝磨。
絃音難耐地仰起頭,子扭著,幾乎要承不住,他才將的那一粒吐出,湊到的臉前,與鼻尖相,壞壞地左右輕磨,啞聲曖昧吐息:“真漲回去了。”
絃音早已七葷八素的,火熱竄,哪還聽得到他在說什麼,直接張咬了他的薄一下。
都是他,讓難得不行!
誰知他順勢將的反咬住,隨之加深了那個吻。
一邊狠狠地汲著口的氣息,一邊大手不閑,在綢般的遊弋探索,過玲瓏的曲線,攀前的風景。
因為生過孩子的緣故,算已經沒了水,還是較以前大了不。
已經的子哪經得起他這樣撥,絃音覺得自己像是一個不斷脹大不斷脹大的熱氣球,都快要炸了,卻找不到一出口。
唯一能做的,隻能是張開兩,圈住他的腰,雙臂攀他的背,將自己更更進一步地送給他。
是因為剛剛經歷了這麼大的變故,自己心裡發生了變化,導致也發生了變化嗎?還是因為生過孩子,自己的需求變大變強烈了?絃音覺得自己從未如此急切和過,像是吃了藥一般,差開口央求他快點給了。
好在對方也似乎早已按捺不住了,手探了探那裡,見的子已經做好了準備,便抱了一隻,將的子開啟得更大,腰一,將結結實實占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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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絃音這幾日定然沒有好好休息,卞驚寒隻要了一次,可一次已經累得夠嗆,而且,才閉眼,天亮了。
因為是枕著卞驚寒的口睡的,所以,卞驚寒晨起的時候,雖然作已經放到了最輕,還是醒了。
卞驚寒讓再睡會兒。
本也打算如此,翻了個準備繼續睡,忽然想起昨夜厲竹說的話。
“你今日要隨神醫去見什麼人嗎?”
“嗯,以前服侍過我母妃的一個嬤嬤,我想找瞭解一些況。”對,卞驚寒也不瞞。
絃音便撐著痠痛的子坐起來:“那我跟你們一起去吧,說不定我的讀心能派用場。”
“不用,你在家好好休息。”卞驚寒自是不忍,昨夜將折騰得不輕,然後又連半個時辰都沒睡到。
“沒事,一會兒馬車可以休息。”絃音扯過服穿。
見堅持,卞驚寒便隨了的意。
簡單地用了些早膳,兩輛馬車直奔城郊而去。
絃音車枕著卞驚寒的雙躺下了,馬車一搖一晃,又加男人在邊,的一顆心特別安定,沒一會兒,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又覺到了那種悉的窒息,惺惺鬆鬆睜開眼,發現卞驚寒又在吻。
汗。
剛想推他,他已先一步將放開。
“你不能讓我好好地睡一覺嗎?”絃音撅,不滿地嘟囔。
卞驚寒無辜挑眉:“我隻是想告訴你,到了,喚你沒反應、推你不見醒,一親你,你醒了,我發現這種醒方式,屢試不爽。”
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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