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見如此,另外一個男人出聲了:“大哥,我看這個人不像是撒謊,可能卞驚寒已發現了的細作份,所以丟下走了。”
細作?
絃音怔住,的細作份?
又有一個男人出了聲:“是啊,大哥,我覺得此地也不宜久留,一會兒這個人的人順著沿途留下的紅末尋來了,我們說不定撞了。”
紅末?沿途留下的?
艾瑪!
絃音眸一斂,瞬時明白過來。
難怪說是同道人,原來是因為這不小心灑落的胭脂,尼瑪,不會真如他們所說,卞驚寒是因為發現了這個,懷疑是細作,所以......
靠!
好想罵娘!
脖子一輕,男人撤了橫在頸項的大刀,回頭看向方纔說話的兩人,“你們說得不無道理,此山出去,隻有兩條路可以前往午國,我們兵分兩路去追。”
絃音微微鬆了一口氣。
“那這個人怎麼置?”有人問。
絃音剛稍稍放下的一顆心又瞬間擰了起來。
為首的男人瞥了一眼:“今日放過,雖不知道背後的人是誰,但,主子的目標是卞驚寒,沒必要因為,讓背後的人跟主子結仇。”
絃音抿未響。
尼瑪,果然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嗎?不小心灑個胭脂,讓卞驚寒棄而去,卻也讓這幫人對手下留?
然,心裡還未慶幸多久,卻又驀地聽得另一人道:“的人又還沒來,誰知道是我們所為?我們完全可以殺了,嫁禍給卞驚寒,讓背後的人跟卞驚寒結仇。卞驚寒識破細作的份,然後殺人,這理由再名正言順不過了。”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贊同。
“對,對。”
“反正對我們來說,也沒什麼用了,殺了最好,殺了他們也查不到主子頭來。”
“是啊,死蠱死,也死無對證了。”
絃音汗。
果然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心頭慌急,一把扔了手裡的石頭和子,自袖掏出一個東西,攥在手心,高高舉起。
“看你們誰敢我!我們的人在附近,本來是準備等我訊號,在此山給卞驚寒來個甕捉鱉的,誰知他跑了,隻要我將手裡的這枚響炮扔在地炸響,潛伏在附近所有我們的人都會立刻前來,你們殺我試試看!”
絃音氣十足,一口氣說完。
幾人還真被給震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征詢地看向為首的男人。
絃音又連忙趁熱打鐵:“我的想法跟你們一樣,既然目標都是卞驚寒,不必與你們為敵,隻要你們不對我不利,我們不會對你們手!”
為首的男人看了看,又權衡了片刻,一揮大刀:“撤!”
看著眾人總算轉離開,絃音閉眼大鬆了一口氣,腳下發都有些站立不住。
剛準備將舉起的手放下來,變故在這一瞬間驟生,前方為首的那個男人突然回一道掌風劈向手腕,與此同時,另一個男人也飛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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