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驚寒頓住腳步,回頭。
“找,當然要找,隻是十一王爺還被關著呢,我們沒有時間多做逗留了,所以,給附近的我們的人去找吧,我們繼續趕路,人找到了讓他們飛鴿傳書給本王。”
管深怔了怔,有些意外他的決定。
昨夜還讓他跟薛富兩個挖地三尺也要將人找出來,找不回來讓他們也不要回來了,怎麼今日這麼隨便地給別人去找了?
當然,以現下的況來看,這的確是最好的理方式。
他們不能將行程耽擱在找一個小丫頭,若是一直找不到,豈不是一直要停在這個鎮?
今日流雲之事,雖然流雲給府的說辭是,自己慕他們王爺,嫉妒他們王爺對這個呂言意的人好,所以對陷害,但是,他很清楚,這個理由是假的,太牽強了。
且不說,才被他從奴隸市場買回來,總共還不到兩日時間,哪裡可能會慕一個男人慕到要去殺人?
單說一個下人,又怎麼可能有這般縝的殺人嫁禍計劃,還有江湖罕見的醉夢蠱,還能用銀針殺人於無形?
所以,定然是個細作,而所作所為無非是想要拖住他們王爺,拖住他們一行。
既然他都能猜到流雲的機,他們王爺是何人,又豈會猜不到?所以,不能讓對方的計得逞,更不能多做停留了。
其實沉心想想,這纔像他們王爺做的事,冷靜理智,近乎無,不會因為那丫頭跟自己有那種關係,肆意妄為、耽誤正事。
隻是,那丫頭......他還著實有些擔心呢。
**
繁華街道。
一賣胭脂水的攤位前,俊如仙的男人又拿了一盒胭脂開啟,修長的食指指腹略略挲了一點胭脂麵,再輕在自己手背的麵板,然後展手背於眼前,看了看,蹙眉。
再換。
攤主是一個年婦。
本見男人玉樹臨風、龍章姿、氣質高潔,心猜此人必定非富即貴,而鮮有這樣的男人願意花心思給人買胭脂水,所以,對他還甚是歡喜,心裡甚至還生出幾。
可是見男人盒盒開啟,盒盒試看,饒是對他印象再好,的臉都有些掛不住了。
“這位公子,你這樣盒盒都給我試,我這後麵怎麼再賣給別人啊?人家一看是用過的,肯定不要了啊。”
若是想挑,眼睛看可以了,做什麼還要都塗在麵板試?人都沒有這樣挑的好嗎?一個大男人,虧得還這樣儀表堂堂、行尊帶貴的,真是夠了!
男人沒睬,眉目低垂,專注於手作,似乎終於挑到了想要的,俊眉微微一展,將那盒胭脂合攥於手心,另一隻手從袖袋裡掏出一錠銀子置於擺胭脂的貨架。
“連這一盒,總共了你七盒,這是七盒的銀子。”
婦人一震。
男人已轉離開,等反應過來,既然付了七盒的錢,應該將七盒都拿去啊,卻哪裡還有男人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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